“哼,小兔崽子,你给本官等着。”吴知府打不过说不过,只能落荒而逃了,他又朝阿花看去,眼神里流露出警告。
这人可是他花银子买来的,现在要,肯定不会让他带走,不过,他可以让阿花的家人来闹。
临走前,张大柱走到小家伙面前,抱着拳头说。
“那个…小的阻拦了,没有拦住,如果您跟将军大人说的时候,能不能多为小的说几句好话?”
慕晚酥眨了眨眼睛,奶凶地说:“再不走就打断你的腿吖!”
不远处,吴知府看着张大柱献殷情的样子,就恶心,他吼道:“张大柱,还想不想回去了,还不赶紧跟上!你个废物,本官真是白白养你了。”
张大柱吓得赶紧跟上去了。
刘建祖冷哼道:“狗官,一群狗官,真不知道我们以后要指望谁。”
黄菊叹了口气一脸为难道。
“村长,我们本来就跟县令关系不好,现在又得罪了知府,不知道以后我们杨树村还能不能存在……”
“别胡说八道,一定能。”刘建祖脸色一变,训斥道。
其实,女人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有些话藏在心里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庄香回过神,放下手里的擀面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大家别担心,高将军还在我们这里呢,酥酥跟高将军的关系好,大家肯定会没事的。”
闻言,大家的脸上都沾染上了希望。
慕晚酥也拍了拍胸脯说:“大家保护酥酥,酥酥也会保护大家哒!”
小家伙惹人可爱。
刘建祖想要跟小家伙定娃娃亲,他把目光落在儿子身上,脸立马就黑了下去,就算慕家同意,他也不同意。
看这混小子,满身泥巴,哪里能跟酥酥配得上?
他沉声道。
“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吃过晌饭,大家都放下手头的活,帮慕家重新盖屋子,以后有什么动静,赶紧互相通知,酥酥家里住的地方离我们远,有什么事,就劳烦张婶了。”
张婶连连点头。
她看着村长以及村民离去的背影,笑着对周珊说:“妹子,村长还是第一次对我这么客气呢。”
“是啊,大家似乎越来越团结了。”周珊点头回应道,“嫂子,家里的东西,今天早上都清理出来了,我去拿一件酥酥之前的衣裳,还没有穿过,给阿花吧?”
张婶笑着说:“妹子,真是谢谢你了。”
周珊摆摆手,带着一家人回到家里,看着被推倒的家,心里十分不好受,幸好,大部分东西都还好,银子也拿出来了。
她把衣裳放在酥酥的手里说:“酥酥,你去给阿花送去吧,我看那小丫头很依赖你。”
“嘻嘻,谁都喜欢酥酥吖。”慕晚酥抱着衣裳就走了。
周珊看着坐在院子石头上,从刚才就沉默寡言的父子俩,舒了一口气问。
“当家的,阿良,你们是怎么了?你们放心,咱家酥酥很能耐,知府就算是再来,还是会被打回去。”
慕良眼眶红着,手紧紧握着拳头说。
“娘,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不能快点长大,这样我就能保护你们了,可是长大了真的有用吗?没有!
只有当了大官,变成一个厉害的人,才没有人敢欺负!”
他站起身,在心底里又下了一个大决定。
他要用功读书,考取功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爱学习!学习爱他!
想着,慕良起身跟爹娘打了声招呼,便走进塌了的屋子里,拿出一本书,找了一块石头,正儿八经地坐下。
他定了一个目标道:“今天下午背完!”
院子里。
慕石看着这么用功的儿子,他起身握住女人的手说。
“阿珊,我一定会好好赚钱,这个世上,光有势力不行,还得有钱,我要努力赚钱!成为一大富商!”
他爱银子!银子…也得爱他!
周珊摸不着头脑,看着当家的背着锄头离去的身影,喃喃道:“这一个两个的,都咋了?”
她叹了口气,便开始寻找东西,看着绣好的手帕,已经被压坏了,想到这些全是酥酥的心血,眼眶变红了。
她咒骂道:“狗官!迟早有报应。”
慕晚酥走出家门,就看到了伤心的娘亲,她握起拳头,看来酥酥要好好惩罚一下坏人了,她走进去安抚道。
“娘亲,不哭,酥酥抱抱(づ。◕‿‿◕。)づ”
“酥酥,没事,娘就是生气,你说我们好好的过日子,那群混蛋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们。”周珊气不过,眼泪便落下来了。
小家伙心疼地给她擦了擦眼泪说。
“坏人就是这样吖,没事哒,酥酥把坏蛋都赶走,就好啦!这几天,我们去镇上住好不好?”
“镇上?”周珊想起镇上还有院子和铺子,心情就好多了,“行,你张婶有了阿花,留点时间给他们,我们今天下午就去镇上。”
慕晚酥把手帕拿过来,转到一边,用手拍了拍递过去。
“娘亲,你看,有了灰尘拍一拍就好了,这就好比,有了坏人,我们打一打就好啦!”
“好,娘亲都听酥酥的。”周珊搂着小家伙,坐在石头上,听着一旁儿子的读书声,她心满意足了。
男人和儿子很好,女儿可爱乖巧聪明懂事……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隔壁院子燃起烟火。
张婶夸赞道:“妹子,你这做饭就是好,这丝比我切的还好。”
周珊低头笑着。
“嫂子,你真是过奖了。”
慕良和慕石把桌子搬到院子里,他扭头说:“爹,我跟酥酥…还有阿花去叫祁寒!”
三个小家伙跑着去了。
良久,只见路上出现了四个小家伙,慕晚酥拽着不情愿的男孩,走了一会儿,小家伙双手叉腰问道:“祁寒哥哥是飘了吗?”
“嗯?”洛祁寒抬起头,“什么意思。”
慕晚酥鼓起嘴,不开心地说:“为什么哥哥现在跟你说话,你都不愿意说啦?”
“嗓子疼。”洛祁寒指了指喉咙,淡淡地说道。
真是奇怪,嗓子疼为什么要说话?
“这样啊。”慕晚酥眨了眨眼睛,下一秒,又双手叉腰质问道,“那为什么酥酥叫你去家里吃饭,你不去吖!”
洛祁寒沉默了一会儿,随之,抬起头,作死地说:“你家不是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