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宇洋一家顿时就愣在了原地,胸腔内不断迸发出愤怒的火焰,可碍于江宁过于邪门,他们还是强行忍了下去。“你等着,这件事绝对不算完!”
王宇洋撂下一句话狠话,便转身直接跟着父母离开了。“小江啊,我们老两口就不打扰你们了。”
魏书清立马开口道,随即起身就带着秦安国一起就要离开,江宁本想送送,却被其婉拒了。而秦雨柔却是开口道:“我送送我爸妈吧。”
说着,她便也跟着直接离开了。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江宁跟苏嫣然,气氛格外的尴尬。江宁从怀里掏出一枚玉镯,笑着道:“嫣然,这是送你的礼物。”
苏嫣然微微一愣,紧接着那张俏脸便立马变得红润了起来。“太贵重了……”尽管不知道这玉镯究竟多贵,但看起来就不便宜,而江宁也不可能送自己过于廉价的东西。“快收下吧,有雨柔的就有你的。”
江宁微微一笑道。苏嫣然微微点了点头,再拒绝就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谢谢你。”
苏嫣然低声说了一句,便在江宁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紧接着便立马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江宁坐在沙发上不禁傻笑起来,这种生活就算是给他一百个亿他也不愿意跟别人去换啊!过了一会,秦雨柔回来了,而江宁一如既往的睡在了沙发上,这倒是让他不禁头痛万分。第二天清晨,秦雨柔跟苏嫣然早早的就去工作了。江宁难得的在家躺了一天,没有任何人骚扰他。到了下班的时间,他就把这两个顶级大美女接回了家中,这几天过的倒也算是平静。可突然,秦雨柔看着江宁道:“明天我要出差去考察一下,三天以后回来。”
“去这么久,干什么去啊?”
江宁不禁开口问道。“考察一下天海市周边的情况,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雨柔平静的开口道。“那你自己注意点安全,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江宁嘱咐了一句,秦雨柔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仿佛想起了什么,便立马道:“我会把嫣然也带走,你自己在家呆着吧!”
“噗!”
江宁刚到嘴的茶水直接就喷了出去,果然最毒妇人心,这秦雨柔难不成是知道自己再想什么嘛?“怎么,舍不得啊?”
秦雨柔冷笑着道。“我是舍不得你们两个,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
江宁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行了,少在那里骗鬼了,赶紧睡觉吧,我俩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了,这三天里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到处拈花惹草的知道么?”
秦雨柔再一次叮嘱道。自己在天海市都管不住江宁,更别说自己不在了。“卧槽,雨柔你这绝对就是不信任我了,我江宁是那种会拈花惹草的人么!”
江宁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正经呢。而一旁的秦雨柔只是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第二天清晨,江宁睁开眼睛的时候秦雨柔跟苏嫣然都已经离开了。他当即抻了一个懒腰,接下来的三天里恐怕真就要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了。“先出去吃个早饭吧,我真是太可怜了,两个老婆竟然一个给我做早饭的都没有。”
江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以前秦雨柔跟苏嫣然上班去都会给自己留下一份早餐,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们俩彻底把自己给孤立了。来到早餐铺简单的吃了点,江宁便开始散步消食了。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一处工厂前,看着那熟悉的工厂,他的记忆也随之回到了过去。父亲还在时,这工厂就是他江家的产业之一。可父亲去世以后,母亲身患重病,为了凑钱治病,江宁把这个工厂卖了出去。而老板算是父亲曾经的一个朋友,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后,便在一百万的基础上多给了江宁五十万,这份人情他现在还没忘记。而后来自己也找过人家拿了不少次钱,对方都没有拒绝,前前后后大概借了能有三十万。可到了后来,江宁借钱的事情被对方妻子给知道了,对方便直接把他的电话号给拉黑了。想到这里,江宁直接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就冲对方在知道自己江家破产后还能一次又一次的帮助自己,那这份恩情,自己就应该偿还。而对方的住址自己现在还记着,当初父亲可没少带自己过去。最重要的是,当初如果不是宋婉,如果不是江家破产,这个人恐怕差一点就成为了自己的岳父。想到这里,江宁也不禁无奈的笑了笑,打了一辆出租车便前往了这个差一点成为自己岳父的男人家中。记忆中,自己这个准岳父家里有点钱,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家族,但也能够算得上是个小老板了,几个亿手里还是有的。虽然没住在市中心的大别墅里,但也住在一个高档的公寓中,和秦雨柔家差不多。按响门铃,过了一会便有一个男人打开了门道:“你是?”
江宁也不禁一愣,他记得徐盛州家貌似没有儿子啊。难不成是自己找错了?想到这里,他还看了看门牌号,发现自己并没有来错地方啊。“请问这里是徐盛州家么?”
江宁不禁开口问道。“他们一家搬走了,你是他家的亲戚吗?”
那男人平静的回答道。“我是他朋友的儿子。”
江宁立马开口道。“哦,那你应该也是找他要钱的吧,我知道他在哪,我把地址给你吧,到时候你顺便让他们家把钱也还给我点。”
男人笑了笑,便拿着纸笔写下了徐盛州家的地址递给了江宁。而江宁顿时一愣,他没有听错吧,徐盛州家竟然破产了,而且看样子负债还不少,就连房子都抵押出去了,这可着实是让人想不到啊。“好,多谢了。”
没跟男人说太多,江宁便转身离开了。按照地址,江宁直接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岁数还大的小区中,那破旧的楼房就连墙皮都要掉干净了。而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江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