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快乐!
快乐情人节!
只是情人节过后该是什么呢?
今天是你的生日。
对鸣人来说便是情人之死了。
精神空间里,鸣人,春野樱和鞍马八云三人安安静静端坐在那里。在三人身后,则是一座城池正在隐隐欲现。
那座城便是鸣人特意构造的战场,建造施工者则是鞍马八云。她就像一个装修公司,在鸣人的设计图上添加了无数属于自己的东西。
其幻术质量那可是经过鸣人亲自验证的,质量都很不错。
至于小樱此刻正在忙活着,她在做饭。
哪怕这是精神空间,但也不能阻挡家庭生日宴会的进行。
看现在小樱做饭的熟练度,让鸣人不得不承认她在这一点上得到了成长。不负鸣人将春野樱流传在木叶的人设给固定下来,否则的话这不浪费了当初的影分身跟上门女婿似的忙活?
看样子,春野樱在上得厅堂这一块学习的不错。
她现在所做的菜肴是为妹妹夏洛特•玲玲准备的晚宴。
当一切都准备完好后,鸣人三人便聚精会神的等待起玲玲的到来。
大战前的那一刻,都将是难熬的一刻。
一股弥漫的压抑感渐渐滋生。
三人间的压力各有不同。
鞍马八云是首次参与如此重要的战斗,这离谱程度堪比刚出忍者学校的学生就跟着跑去围剿s级的晓组织叛忍一样。
幻术天赋高绝的鞍马八云已经不断的在内心进行推断设想接下来的战斗场面。一系列的设想都在心头想起,甚至连藏在内心深处的心魔伊度也开始推想接下来的场面。
可以说战斗还没有来临,鞍马八云已经将战斗场面推想了无数遍。
一旁。
比起鞍马八云来说,春野樱则是更为沉默。
不同鞍马八云的幻想,春野樱则是清醒的多。
她是作为杀手锏,在关键时刻出手的存在。
一切的转折都在她的手上,这种压力无疑很大。
哪怕小樱在内心深处推测出鸣人还有压箱底的办法,可那种时候定然是迫不得已。
比起打辅助的鞍马八云,春野樱的压力自然是大的多。
对于战斗场面春野樱反而不怎么在意。
鸣人则是闭目养神,凝神以待。
从他出生的时候,就在为这一天而准备。
虽然中途出现了意外,但是这种局面仍然使人感觉到那无形的压力。
“……”
“时间,将临了。”
睁眼,鸣人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前方,那里的精神空间正在产生波动。
正是夏洛特•玲玲上线的迹象。
……
海贼王世界。
“哎呀呀,不在巨人国度,而是将交易地点改放在这里!”
眨巴了下眼睛,摸了下自己那光秃秃的嘴角,顶着一头粉红色圆帽,有着一脸王祖蓝长相的长面包到现在颇为不解。
想到自己接到的信息,再加上前来过程中所遇到的些许危险,就让长面包十分不满。
“大海上可是有好多的危险的海贼了。”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长面包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圣母啊,竟然将羔羊之家转移了。”
身为圣母的加尔默罗修女在世界上的名声可并不小。
不同外面的人雾中看花,长面包对这个有着圣母绰号的老人更为戒备。他更在意的还是她的隐号——山姥。
满心疑惑的长面包觉得可能是不是山姥那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拔剑将挡在身前的障碍物劈碎后,这便拿出地图扫了一眼方位后,这便朝着地图所示的方位走去。
他很想看看这山姥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还是海军……
无数的想法在脑海里闪过,带着一肚子小心思的长面包加快了脚步。
很快。
长面包便来到了地点。
远远望去,他便见到了非常和谐的一幕。
只不过这一切落在长面包的眼中显得十分好笑而已。
“天龙人统治的世界就如同眼前的场景一样美丽。”
这个世界上最虚假的一切莫过于天龙人治下的世界和平和儿童贩子与孩子间的纯真友谊了。
长面包并没有上前,而是隐藏在一边仔细的观测着眼前载歌载舞的一幕。
一眼望去,长面包便被众多儿童中那一道鹤立鸡群的身影所吸引。
那身影实在是惹人瞩目。
“这!”
“巨人族小孩?”
“难怪要将羔羊之家搬离巨人国度。”
长面包一见到夏洛特•玲玲那堪称离谱的身形,第一印象便是如此。
无论是任何不了解夏洛特•玲玲的人在见到她的第一眼都会将她当做巨人族的小孩。
人家一屁股坐在那里,都会将所有的注意力所吸引。
谁敢信夏洛特•玲玲是一个纯正人族?
第一眼。
长面包便确定这个正开开心心吃着蛋糕的女童有大海贼之姿。
“她就是目标么?”
“只是……山姥人呢?”
喃喃自语中,长面包正想要动作的时候,场面突然发生了变化。
而这也成为长面包一生阴影的源头的开始。
灵魂空间中。
波动响起,夏洛特•玲玲的身影缓缓出现。
“……???”
刚一进来,夏洛特•玲玲的脸上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惊愕之色。
而这一幕的神情变化被端坐在不远处的鸣人,春野樱和鞍马八云三人看的清清楚楚。
作为和夏洛特•玲玲呆了一段时间的两女有了鸣人的提醒,又岂会不清楚这个表情微变化的含义?
那个名叫加尔默罗修女的灵魂跟着夏洛特•玲玲的灵魂一起进来了。
几人的视线撞在一起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
这里是哪里?
这三个精神病一样的少男少女又是谁?
玲玲骗了我,没说实话。
这是陷阱!
未等这些念头散完,便听那有着一头金色头发的少年开口了:“玲玲,可以开始了哦。”
“???!!!”
夏洛特•玲玲神情来不及变化,却见她的那半张肉乎乎的脸蛋上出现了笑意。
于是在这一瞬间,曾经各种让夏洛特•玲玲哭泣的小学数学作业题目出现在了脑海里。
一题接一题,一题难过一题。
一个人在生气的情况下什么事都敢做,但数学不行。
只见夏洛特•玲玲一张脸出现了两种神情变化。
一者惊愕困惑,一者难过苦涩。
就这样,在鸣人三人的注视下玲玲身体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术式,一个满头金发,脸皮枯瘦如树皮的老婆婆被夏洛特•玲玲硬生生的从自己灵魂里挤了出来。
随后一身轻的夏洛特•玲玲就好似一辆虎式坦克开心不已,况况况的朝鸣人的方向奔了过去。
原地留下了还处在茫然状态的加尔默罗修女。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嘛?
一时间加尔默罗修女满脑子的数字图画,整个人还处于困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