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看着新闻中的钢铁洪流两眼都在放光!
这个新闻意味着什么,她太清楚了。
世界大战,开始了!
以美利坚为核心的西方集团,多年来对熊大的一步步压迫,就是要等到这一天。
尽管熊大三十年来百般讨好,用尽办法试图融入西方。但是它的出身,它庞大的身躯和过往的历史早就注定了,西方必然不会接受。
哪怕熊大已经骨瘦嶙峋,只剩下一副皮囊那也不行,那也不够。西方要的是它彻底死亡,再将它肢解成无数块,再无半点威胁。
“这位老大哥,终究还是不甘倒下啊。”坐着饭的花灵微微叹息,有些感慨昔日的老大哥,也被西方一步步逼迫到不得不动手的地步。
大小姐却冷冷一笑,“他不甘又能如何?”
“无论是苟延残喘还是奋力一搏,他和他的帝国结局都是注定的!”
大小姐出身东北,对熊大的本性有个更深刻的认知,也实在难有好感!
花灵拧着细眉有些忧虑地说道:“如果熊大能够成功,起码也可以为我们分担一些西方的压力吧?如果失败,那么我们就要独自面对了。”
“天真!”大小姐厉声道。
花灵浑身一抖,怯怯的低下了头……
“独自面对又如何?这些年我们独自面对的还少吗?”
“不管他成功还是失败都不过是狗咬狗而已。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那就是我们全胜!”
大小姐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修长的腰肢一抻,浑身的骨节一阵噼啪爆响。
一双冷光肆意的大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林恩道: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监工鸾鸟,早一日完成,我们便可早一日动手!”
林恩连连点头,一句话也不多说麻溜地起身离开。
……
当林恩来到鸾鸟建造基地的时候,那具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庞大金属造物已经显示出完整的轮廓。
在它巨大的羽翼之下,工人们就如同一个个忙碌的工蚁般渺小却一刻不停的工作着。
新闻大家都已经看到。
所有人都知道时间已经刻不容缓,战争沉重的脚步声已经在门外响起。
他们恨不得把时间掰成两半来用,巨大的工地上灯火通明,日夜不停。
战火虽然还未烧起,但是属于他们的战争已经开始。
这里,就是他们的战场。
他们在这里战斗,淬炼。并将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其中。
外面的局势也如烈火烹油一般,越烧越旺。
自从熊大冰封越过边境驶入熊二境内的那一刻开始,便掀起了进攻狂潮。
海空,空军,陆军全面进攻。
海军第一时间便封锁了熊二的海峡,将它变成了一个内陆国家。
上百架次的战机踹门而入,数百枚导弹顷刻之间便落将熊二境内大部分防空基地摧毁。
紧随而来的,便是战斗机掩护下的运输机,小股小股的伞兵降落在设定好的高价值目标附近进行占领,包括首都的机场。
陆军坦克也饱受折磨的同族夹道欢迎中,开进了熊二的重工业核心地区。
这一系列的进攻像潮水一样吞没了熊二大片的土地。而当初通过分家得到了帝国巨量遗产的熊二,就像被打蒙的无头苍蝇一样只顾逃跑,毫无半点反抗能力。
这根本就不一個层级的对手,凶猛的熊大让整个世界一瞬间噤若寒蝉。
北大西洋公约第一时间撤退上百公里,并发布声明表示绝不会介入这场战争。
熊二内部也是和谈之声鼎沸。
熊大在热战场上势如破竹,但是在舆论战场上却是输得一塌糊涂。
掌握着大量媒体的西方人为了挽回军事后撤的被动,开始在舆论上拼命的攻击熊大。
“邪恶的熊大悍然入侵熊二!毫无缘由得挑起了这场侵略战争!”
“该下地狱的战争狂魔注定被全世界唾弃!”
“正义的北大西洋公约和全世界所有自由国家都应该团结起来,制裁这个邪恶的独裁者!”
“我们要制裁他们的国家,制裁他们的军人,制裁他们的商人。”
“我们还要制裁他们的石油,天然气,制裁他们的科技,制裁他们的文学,艺术,体育。以及支持这侵略的所有人。”
“我们还要制裁他们的树木花草,他们的猫狗,以及他们邪恶的空气!”
一时间,熊大几乎变成了一切邪恶的集合体。
只要不谴责他们的就是邪恶,不制裁他们的就是帮凶。
美利坚和北大西洋公约的所有国家,口径全所未有地统一。
甚至连号称永久中立的欧洲国家也参与了制裁。
同时,北大西洋公约开始向熊二秘密提供了信息支持。
这一点极其重要!
熊二在获得了精准的信息支持之后,在战场上果然不再像原来一样无能,甚至依靠精准的情报端掉了熊大几个军队高层。
大西洋公约一看事有可为,马上便带着盟友们加大援助,各种各样的承诺和援助雪花一样砸了过去。
将熊二带进战争的演员总统,在媒体口中简直就是勇敢抵抗侵略的新世纪圣人!
从经济,到军事,再到外交,舆论。除了直接出兵以外西方人为熊二提供了一切支持。
一时间,支持熊二似乎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正确的事情。
但在这些西方国家之外,大多数地区对加入这场制裁的兴趣并不大。中亚,南亚,南美,非洲对此全都兴趣缺缺,有的甚至趁着欧洲资源价格飙升,干起了倒买倒卖的生意。
亚洲范围内明确参与制裁的只有扶桑,和跳着脚给自己壮胆的呆蛙!
尤其是呆蛙,他们声嘶力竭的叫声简直冲破天际。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们因为恐惧而疯狂颤抖的心。
而之所以如此恐惧,是因为就连最不关注国际局势的人也清楚,
机会来了!
一个一举解决这个麻烦,突破岛链封锁的绝佳机会!
东欧吹起的硝烟,弥漫到亚洲之后不但没有消散的趋势,似乎愈加浓厚,遮蔽住了整个海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