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心境为题!”
赵盼儿出了一个十分阴险的题,她的心境她控制,她只要不说对,就永远不会对!
宋引章看着这个样子的赵盼儿,真感觉到为她脸红!
杨青仁无奈道,“赵盼儿,你这是耍无赖,哪有你这样出题的,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输了得了!”
赵盼儿小脸一红,强装镇定道,“我有说是我现在的心境吗?你只要做出符合我心境的题就行!不论什么时间都可以!”
“这就对了!”杨青仁开口道,“这我都不用想,听好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刚一念完,宋引章就感慨道,“这首诗的确是一首好诗,但是………”
孙三娘不明所以道,“好在哪?但是什么?”
宋引章担忧的看了一眼赵盼儿,开始给孙三娘解释起来,“大致意思就是与意中人相处,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初相识的时候…………”
赵盼儿听完这首诗,脑海里就出现了她与欧阳旭曾经那些美好的画面,三年的深情就像喂了狗一般有去无回,默默道,“人生若只如初见!”
她感慨了一番,对杨青仁道,“这题你赢了,我需要些时间想想下一题!不要打扰我!”
接着就回到自己的床上,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面。
孙三娘听着宋引章的解释,就连嘴唇被咬破了都不知道,是啊,人生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接着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学着赵盼儿的样子,蒙上了被子。
宋引章也跟着回到自己的床上,把自己蒙了起来,初听时还没反应,给孙三娘解释了去一番之后,悲从心来…
杨青仁看着鸵鸟一般三个女人,感慨道,都是容易受过伤的女人啊!
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回到自己的床上,默默的等待起来。
一直等到晚上他都睡着了,赵盼儿才把头露出来,揉了揉通红的眼眶道,“姐妹们,为男人哭不值得,我们要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哭!”
坚强的孙三娘钻出了被子道,“盼儿说的对!引章我最不放心你,你来说说,”
看着宋引章没什么反应,赵盼儿掀开她的被子,看着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一般,抱住了她道,“引章,不要怕!周舍已经死了!”
孙三娘也凑了过来,三个女子抱在一起,接着相视而笑起来。
赵盼儿笑道,“三娘,引章,你们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
宋引章却是看着她羡慕道,“盼儿姐真不愧是钱塘第一绝色,眼睛肿成这样还这般好看!”
孙三娘更是直接道,“见了盼儿哭泣,我才明白什么叫梨花带雨!”
“好了!不要夸我了!”赵盼儿有些招架不住,开口道,“姐妹们,我们还是继续考校杨青仁,那可是有关真金白银啊!”
宋引章担心道,
“他的诗赋这么强,我们输定了!盼儿姐,要不然我们认输吧!不就是当当侍女吗!”
赵盼儿不满的打了她一下,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接着胸有成竹道,“我承认他对于感情方面很擅长,但总有弱点,感情丰富的人,志向一般都不会远大,所以我们最后一首诗词定大志向!”
宋引章不放心道,
“能信吗?”
赵盼儿拍着胸脯道,“引章,信我!”
孙三娘道,“盼儿,我信你,我去做些饭菜,咱们一边吃一边和他决出胜负!”
“那行,先做饭吧!三娘我帮你!”
“我也来…”
…………
杨青人被孙三娘叫起来吃饭,看着她们三个人恢复正常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默默的吃了起来。
赵盼儿和孙三娘宋引章对视了一眼,开口道,“咳咳,杨青仁,我们最后一题已经想出来了!你要是认输,我可以让你留一两金子!”
杨青仁很想问问她,你的自信哪来的?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吗?他可是曾经的文科状元!无奈道,
“废话少说,出题吧!”
赵盼儿自信道,
“就以大志向为题!”
“这实在是太简单了!”杨青仁吐槽道,“就这种诗,我随随便便就能做几首!”
赵盼儿、孙三娘、宋引章挑衅道,
“你别光说,做啊!”
“做啊!”
“你倒是做啊!”
“听好了!”杨青仁沉吸了一口气道,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韧,任而东西南北风!”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一连三首诗词,震得三女都麻木了,尤其是赵盼儿,不可置信道,“你有这文采还会自尽?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你抄的!”
杨青仁点头道,“你说对了,我都是抄未来的!”
孙三娘一看宋引章和赵盼儿的神情,就知道输麻了,叹息了一声就要为杨青仁捏肩。
赵盼儿见状阻止道,“三娘,你做什么?”
孙三娘开口道,“愿赌服输!”
赵盼儿开口道,
“我们还没有输,考校还没完,三局两胜,诗赋算你厉害,接下来考你墨义,解释一下既来之则安之!”
杨青仁想到穿越前看的一个另类解读,笑着回复道,
“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什么?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呢?”
“有朋友从远方来找我打架,我打的很高兴!很快乐!”
“君子不重而不为威………”
“君子下手不重,就没有威严!”
“朝闻道,夕死可矣。”
“早上知道了通往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得死!”
一连串的问答,宋引章直接合不拢嘴了,赵盼儿更是傻眼道,
“孔子他老人家是这样说的?你要是这样解读的话,落榜真不冤!”
就连孙三娘这个没文化的都懵了,喃喃道,“我还以为只有没学问的人才会打架,原来读书人也这么暴力!”
杨青仁带着鼓励的眼神道,“三娘,你说对了,《吕氏春秋》有言,孔子之劲举国门之关!他老人家力大无穷,就连在《论语》里都给自己解释了,吾十有五而志于学,意思就是我15岁就在街上打架了!三十而立就是30个人像我挑战,才有资格让我站起来。四十不惑,就是40个人要跟我打架,我才不疑惑,觉得这是对的!五十……”
赵盼儿连忙打断道,“停!不要再解释了!我们读的不是一本书!”
“怎么不是呢!”杨青仁反驳道,“孔子带着3000弟子周游列国为什么毫发无伤!还不是他们都武力惊人,列国的人打不过他们,只能任由他们传道了!”
“不要再瞎说了!“赵盼儿感觉再让他说下去,世界观就要崩塌了,开口道,“你说的不对,这局你输了!你输了知道吗?不要再给我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