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深想到虞初音说的情景,心神为之一跳。
他想若是他们真的有个孩子,大概……
他会自欺欺人下去,为了孩子维持这段无爱的婚姻吧。
可是,他们确实一直都有避孕,虞初音怎么可能怀孕呢。
看着虞初音灼亮期待的眼神,靳闻深心中一突。
这女人该不会是想着勾引他,有了宝宝,好继续算计他,当他的靳太太吧?
靳闻深脸色清寒,唇角却勾起了一抹笑。
他沉声道:“当然生。”
虞初音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所以他也是期待和她有一个宝宝的吗?
那她是不是可以将宝宝的事都告诉他,他应该也会高兴的吧?
然而,虞初音还没开口,靳闻深便接口又道。
“生下来,给苏茵茵养,她会成为一个好母亲的。”
毕竟,他和苏茵茵结婚,也只会是形婚。
他就算遵守承诺娶了苏茵茵,报了恩,也绝不可能和苏茵茵成为真夫妻。
而且,苏茵茵当年中枪,子宫摘除。
他们还真少个孩子。
这样想着,靳闻深的目光落到了虞初音的小腹,或许,他真的可以和虞初音生个孩子。
靳闻深没留意到,随着他的话,虞初音的瞳孔震颤。
她的小脸一瞬间煞白一片,神情都透出了惊恐之色。
虞初音紧紧捏着自己的双手,难以置信,靳闻深竟然打算让她给苏茵茵生孩子。
让她的宝宝被夺走,去给苏茵茵教养,叫苏茵茵妈咪?
这简直犹如剜虞初音的心头肉。
她猛的推开靳闻深,咬牙切齿的冲他怒吼。
“靳闻深!你还算不算人!?你休想!休想让我成为你和苏茵茵的代运工具,你想要宝宝你去和她生去,还算计我的孩子!你滚!”
她连连后退,靳闻深深深的蹙眉。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搞得跟真怀孕了一样!”
面对靳闻深不解且探究的眼神,虞初音心中一慌。
她担心真被他看出异常来,她强迫自己神情平静下来。
“我就算怀孕,也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宝宝。你和苏茵茵想要孩子,就自己生去,也没有女人喜欢养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虞初音心中多了几分不安,她担心自己的孩子一旦被发现,靳闻深真的那么做。
然而,她的话,却让靳闻深不以为意的嗤笑了声。
这个女人,她对自己还没影儿的孩子倒是爱的深沉,对他便只有虚情假意。
“你笑什么?”
虞初音神经紧绷的问道。
靳闻深沉声道:“茵茵身体不好,不适合生宝宝,而且,她很有爱心,也一定会对宝宝很好。”
靳闻深看到虞初音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便心生恶意逗弄之心。
他说着突然伸臂便搂住了虞初音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她的腿弯穿过。
虞初音被男人突然抱起来,惊的后背冒出了冷汗。
“靳闻深!你想干什么?啊!”
她话没说完,人就被靳闻深放到了旁边床上,紧接着男人便毫不客气的欺身而上。
虞初音还来不及挣扎逃跑,便被男人大掌扣着双手手腕。
她为了方便给脖子涂药,刚刚解开了胸口的两颗纽扣,此刻倒是方便了他。
男人灼烫的吻,落下来。
他也不嫌弃她横在脖颈上的伤疤,灼热的吻落在她的颈侧,耳后,又沿着锁骨往下。
虞初音身下陷入柔软的大床,身上是他坚硬而滚烫的身体,她被掌控的死死的,害怕的缩着脖子,来回扭动着脑袋。
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呜咽,“靳闻深,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男人抬眸,眼底深黯似深夜翻涌风浪的深海要将她吞噬。
“你说做什么,多谢你提醒我,我现在觉得生个孩子也不错!”
他再度俯身,单手掌住她两只乱动的手腕,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凶狠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虞初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和变化,来势汹汹。
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他是在苏茵茵那里得不到满足吗?
要离婚的人是他,现在纠缠欺负她的人也是他。
她想骂他,可气息被夺取,她甚至连嘤咛的声音都发不出。
她发狠的咬了他一口,男人松开了她。
但是血腥味,好像更刺激了他的失控。
他的唇,虽离开了她的唇,可却来到令人更崩溃的地方。
他甚至用力的大力一扯,真丝睡裙上的扣子顿时一排排崩落,露出底下柔腻的雪肤。
“靳闻深!不要!”
虞初音浑身轻颤,满眼惊恐,这样下去,她不敢想象后果。
可男人却似已彻底失控,他眸色发暗,头颅埋下去。
他吻的又凶又重,他的身体很渴望她。
瞬间,虞初音的身上便青青紫紫起来。
虞初音一阵阵轻颤,怀孕的身体好像更加的敏感,她浑身发软,根本没力气挣扎。
她惊恐的眼泪都落了下来,嗓音都哑了。
“靳闻深,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即便我一开始动机不纯,我也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啊,若不是我陪伴刺激你,说不定你根本就醒不过来。呜呜,我们两清了,你现在不能这样对我,我会恨你的!”
靳闻深因为她的话,猛然抬起头来。
他额角青筋微微跳动,眼眸都似蒙了一层血色。
“两清?你倒真会算账!想跟我两清,做梦!”
他薄唇抿唇锋利的弧度,“至于恨我,随你!”
男人说完,直接伸手。
咔嚓一声,他打开了皮带扣。
虞初音满目仓皇,惊恐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行!我来例假了!我真的来例假了,你放开。”
然而靳闻深根本就不相信,他嗤笑了声。
“你演戏的技巧真是越来越糟糕了!”
他说着探手下去,扯着她的小裤裤便往下扯。
虞初音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瞪大了眼睛,她闭上眼,咬着牙,几乎陷入绝望。
“靳闻深!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靳闻深一张俊颜都因为她的话而微微扭曲起来。
表现的这么视死如归,一副要死人的贞洁模样。
她就那么不想生他的孩子?
还是,真的打算去做傅淮远的太太,担心有了孩子,耽误她寻找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