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深盯着虞初音的眼神简直能在她身上扎出一个洞来。
他冷笑,“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些,觉得我会偏帮钟意,选择都瞒着我?”
虞初音之前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不妥,但是此刻对上靳闻深的视线,她却觉得莫名心虚。
她咬着唇,“你别转移话题。”
“跟钟意是有娃娃亲,但也只是口头上的婚约,而且我小时候走丢时,两家已经废掉这桩娃娃亲了。至于初恋女友,更是无稽之谈。还有,谁告诉你,我要向她求婚的?”
靳闻深蹙着眉,却难得耐心的向虞初音解释的清清楚楚。
虞初音不觉有些傻眼,心虚的道。
“钟意说的……”
对上靳闻深那充满嘲讽,好像在说“你是不是蠢”的视线,虞初音也脸上一阵火热。
只觉丢人又懊恼。
所以,她是一直都被钟意给骗了吗?
“蠢死你得了!”
男人的冷嗤声在头顶响起。
虞初音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他,“那也是你和她走的近,我才误会的,你还带她单独去吃饭,还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腿上!那么多的好医生,你都不选,偏偏让她从国外回来给你做康复理疗?”
若非他对钟意的态度也有问题,她能相信钟意的那些话?
靳闻深见她还敢跟他翻旧账,一时冷笑,抬手捏着她不服输的小下巴,冷笑着道。
“呵呵,我便是如此,也没戴着‘老公我爱你’的头箍去给男人献花,更没收男人送来的礼服,还跟男人闹上了绯闻,发撩骚肉麻的微信,还什么‘不二之臣’?”
而现在,这女人更是直接住进了那个男人的房子里。
想到这点,靳闻深就控制不住,想要埋头将女人的脖颈咬断。
而他也确实低下头,薄唇猛的擒住虞初音小巧圆润的耳朵,狠狠咬了下。
“啊!”
虞初音疼的惊呼,痛感让她头脑跟着清晰。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靳闻深,“你少胡说八道,我那天戴头箍鲜花只是因为傅淮远帮了我们,我是被林潇月推出去的,还有你说的撩骚微信,也是没有的事儿,我和傅淮远只是工作关系……”
靳闻深蹙眉,“什么工作关系?”
她一个在校大学生,能和傅淮远这样的影帝有什么工作关系?
虞初音见他不信,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
她推了下靳闻深,“你起来,我证明给你看。”
靳闻深看她一眼,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虞初音忙爬起来,她从口袋里找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点开和傅淮远的微信对话框,直接丢给了靳闻深道。
“你自己看。”
虽然和靳闻深已经离婚了,但是既然知道他和钟意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虞初音心中释怀之下,同样不想让靳闻深误会自己。
靳闻深看着送到手边的手机,看了虞初音一眼,这才接过。
三分钟后,靳闻深放下手机,俊颜上的冷意渐渐消散。
虞初音和傅淮远的微信内容很简单,大部分都是在讨论音乐创作,私人聊天内容并不多。
而靳闻深刚刚翻看时候,也看到了之前让他误会的那条微信。
原来,是虞初音写的歌词而已。
虞初音见他看完,便伸手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回来,轻哼了声。
“我也是有婚姻责任感和道德底线的好吗?”
他还觉得她不信任他,可他又何曾相信过她?
知道是自己误解了,靳闻深俊颜难得闪过些许的不自在,但是一闪而过,他脸色便就又微微一沉,冷声道。
“我缺你零花钱了?让你跑去到处兼职挣钱?”
靳闻深确实没缺她钱,他没醒时,靳老夫人便将他的银行卡副卡给了她。
而靳闻深醒来之后,也没收回那张卡。
但是虞初音从来没用过他的那张卡,她很清楚自己和靳闻深的关系长久不了,而且她当初嫁给他,到底是撒了谎的。
她有些心虚的看向窗外,转移话题道。
“靳闻深,谢谢你听说我的事情后,能赶过来关心我,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再追究了。”
钟意虽然施了很多的手段,也害她吃了很多的苦。
可是虞初音之前也去医院打听过,钟墨的眼睛是真的受伤很严重,还做了手术。
听说术后恢复的情况还未可知。
不管怎么说,人是虞初音打伤的,她认了。
还有,她跟靳闻深已经离婚了,她也不想再欠靳闻深的人情,更没想过要走回头路。
虞初音留下这句话,便想拉开车门下车。
靳闻深却气极反笑,男人扣着虞初音的肩膀,猛的将她翻转过身。
他大掌推了下,虞初音被他按在了车门上。
紧跟着,撕拉撕拉。
伴着两声布料碎裂声,虞初音只觉胸口一凉。
等她低头看,才反应过来,靳闻深竟然将她的裙子给扯碎了,露出了大片的肌肤来。
“啊!你变态啊!”
虞初音惊呼着,双手想挡住胸口。
可她的两手手臂却被男人陡然扣住,按在了车窗玻璃上。
男人的视线更是犹如实质的一寸寸染过虞初音的肌肤,虞初音浑身紧绷,一瞬间,热意从脸颊蔓延到全身。
这个混蛋,狗男人。
他们都离婚了,他怎么能这样!
而且,这还是在小区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
即便两侧车窗窗户都贴了单向玻璃,但是前面的挡风玻璃还是可以看到车里的人啊。
“虞初音,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啊!”
靳闻深目光扫过女人裸露的肌肤,眼神却冰寒一片,并不带什么色气和欲念。
这女人皮肤白皙,还薄。
很容易留下痕迹,他都没舍得下过重手。
然而,此刻都过去好多天了,她身上竟然还有未曾消退下去的淤青。
胸口,肋骨上往下弥漫到小腹,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在有一些。
可以想见,之前她在监狱里都遭受到了什么。
虽然余沐阳调查里都有汇报,可如今亲眼所见,靳闻深眼睛里还是因愤怒而染了一层薄红。
那目光,似洒了火,灼着虞初音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