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看来公子一点诚意都没有,既然如此的话,我想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月华说完,便要站起来离开。
陆欢辞也不阻拦,眼看着月华就要推门,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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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否告诉奴家,公子想让奴家做什么事?”
这场博弈的赢家注定会是陆欢辞,毕竟和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其他的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陆欢辞朝着月华招了招手,月华顺从地走到陆欢辞身边半跪下来。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你那点小心思,毕竟就算我给你解了天香草的毒,不代表我不会给你下点什么其他更可怕的毒。”
陆欢辞压着声音,一点点从男人粗犷低沉的声音,变成了她本来的声音。
月华的眼睛瞪得老大。
眼前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男人的脸,可张嘴说出来的却是女人的声音,甚至还是个很好听的女人声音。
饶是她在这淑芳斋里干了这么多年,见过这么多人,也没有见过谁有这个本事啊!
“你,你你你!”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带你离开淑芳斋,可以给你解开身上天香草的毒,可以让你开启全新的生活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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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辞一边说着,声音却又从自己的声音,变成了和月华有八分相似的声音。
伪音而已,放在这个时代是稀罕玩意,可是放在现代,可是一抓一大把呢。
月华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陆欢辞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思考时间,明天早上我等你的答复。”
陆欢辞拉起月华揽在怀里,抱着她的肩膀就往外走。
想要在淑芳斋过夜,得得到姑娘的同意,才能去姑娘的房间里过夜。
月华带着陆欢辞来到自己的房间里,陆欢辞毫不客气地坐到月华的床上,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她这样不设防的态度让月华眼中神色更加复杂。
在淑芳斋的十几年里,月华学会了隐忍,学会了伪装,学会了虚伪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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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惯了世俗百态,见过才子佳人郎才女貌,也见过背信弃义狼心狗肺。
可她从来没有见过陆欢辞这样的人。
她似乎一直站在局外,看着自己在她面前做出的各种表演,看到精彩的地方就附和几句鼓鼓掌,没看到精彩的地方就冷眼旁观。
甚至现在还能毫无顾忌地躺在她的床上熟睡。
难道她就不怕自己趁着这个时候去高密,给她带来危险吗?
月华怎么想的陆欢辞不知道,陆欢辞只知道月华的这张床属实是挺舒服的,比她自己的那张床舒服多了。
一觉醒来,窗外天儿已经大亮了。
月华靠在旁边的软榻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陆欢辞站起来伸了个拦腰,下一刻便把月华叫了起来。
“我昨天晚上说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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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迷迷糊糊的看见一张大脸在眼前放大,下意识一拳就打了出去,被陆欢辞抓住了手腕之后才听清陆欢辞说了什么。
“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我和你说过,这是我给你的唯一的机会。”
从一开始,陆欢辞就没有打算和她商量,谁会和自己的扳手钳子商量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一会我走了之后你去找一件东西,是一个男人留下的,说是给一个名叫陆欢辞的女人。”
“陆欢辞?”
月华重复了一遍,陆欢辞点点头。
“没错,东西你拿到之后看过是什么就放回去,这两天我会让一个叫陆甲的人来给你解毒,你把东西是什么告诉她就行。”
陆欢辞一口气说完,便伸着懒腰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扔给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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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丸你等到需要服用天香草的时候吃一颗,可以暂时免除你受到天香草的折磨。”
月华手忙脚乱地收好,再抬头却见陆欢辞已经离开了。
从淑芳斋出来,陆欢辞没有在外面多做停留。
回到家里,果然看见白栾和小五在院里坐着,小五还眼神幽怨地看着她。
那眼神活像是一个深闺怨妇正在看自己出去花天酒地的狗男人。
陆欢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搓搓手臂把这个想法赶了出去。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不来还不知道呢,原来欢辞姐你的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啊!”
小五话说得阴阳怪气,陆欢辞懒得理他,直接看向一旁的白栾。
“世子殿下说吧,这次找我又有什么事?”
塔读@ “先前和你说的事,可能要提前了。”
“什么?”
陆欢辞惊讶地叫了起来,小五狐疑地看看白栾,又看看陆欢辞。
这两个人之间有秘密瞒着他啊!
“怎么这么快?”
“计划发生了变故,二皇子殿下那边不好再拖延,当务之急只能这样。”
小五越听越迷糊,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打断两人的对话。
“内个,大……主子,您和欢辞姐说的是什么事啊?有没有什么事是我能帮上忙的啊?”
白栾和陆欢辞一起撇了他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没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