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清水镇的镇长,陆欢辞还真没和这位镇长见过面。
先前她倒是听玉娘说过,这位镇长大人是为难得的好官,品行端方为人正直,爱民如子,时常出钱救济十里八乡的穷苦百姓。
陆欢辞一直以为这样以为镇长,不是一位古板严肃的老学究,就得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先生。
可看着眼前不过二十五六的年轻人,陆欢辞实在有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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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镇长?
看周围人都给让开了一条路,表情恭敬,陆欢辞这才信了这人的身份。
没想到镇长竟然这么年轻。
最重要的是,还有点小帅!
陆欢辞眼神亮了,上下把镇长打量了一遍,唇边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
顾清衡长得确实好看,但是他毕竟还未加冠,年轻俊美却不够成熟。
可是眼前的镇长就不一样了,尽管容貌上比起顾清衡可能会差了一点,但是举手投足间尽是一种成熟男人该有的魅力。
啧啧,陆欢辞觉得,要不是她有了顾清衡,恐怕都要对镇长大人心动了。
没瞧见周围不少姑娘家脸上都红扑扑的。
镇长走到人群之中来,身后除了阿力,还跟着另外几个穿着灰袍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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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人应该就是陆欢辞交代要找的仵作了。
“有人说这里发生了命案,事主是哪位?”
“我……”
“镇长大人,我是揽月楼的东家,是我报的官。”
陆欢辞抢在那妇人之前走了出来,朝着镇长抱了抱拳。
镇长点点头问道,“此处发生了何事?”
“回禀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这几人刚刚抬了一口棺材来我揽月楼门前闹事,还说有人因为吃了揽月楼的饭菜没了命,我让他们拿出证据,可他们根本拿不出证据,只一味的胡搅蛮缠甚至还想动手,在下不得已才报了官,还请大人明察。”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这黑店吃死了人,你还说我们胡搅蛮缠!”
妇人指着陆欢辞尖叫,不过陆欢辞已经懒得理她,不卑不亢地看着镇长,接受他的审视。
陆欢辞表现得太淡定,镇长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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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回禀大人,死的人是我爹,我爹昨天中午来吃了饭,下午回去便腹泻不止,到了今天早上人就没了!”
“胡说!你刚刚还说人是凌晨没的,怎么这会就成了早上!你分明就是在撒谎!”
欢奴这话叫妇人脸色僵硬,却还是强撑着委屈说道。
“便是凌晨还是早上有何区别!现在我爹死了,你以为揪住我的话茬就能脱罪吗!镇长大人眼明心亮,必然会给我一个公道!”
眼瞧着欢奴和这妇人又要吵起来,陆欢辞拍了拍欢奴让她靠后。
“你既说你爹是吃了揽月楼的东西才离世的,那你可有人证或物证能够证明你爹昨日确实来揽月楼吃了饭?还有,你爹昨日从揽月楼离开之后可还吃过其他东西?”
“这……”
妇人对着路欢辞敢胡搅蛮缠,可是对着镇长却不敢放肆。
她当然拿不出证据来,在这个没有监控没有电子设备的时代,她怎么可能拿出来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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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陆欢辞站出来说道。
“大人,既然出了人命,那我们愿意接受检查,今日铺子还没开张,昨日的剩饭剩菜全部都在后院泔水桶里,只需检查这些东西就知道昨日的饭菜里是不是有问题。”
“那,那谁知道你是不是下了毒之后,有没有把有毒的饭菜单独处理掉!”
“我又没说揽月楼的饭菜里有毒,你怎么知道你爹是不是被毒死的?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你爹的死和揽月楼没关系?”
“你!我就是担心镇长大人被你蒙骗!”
妇人一双三角眼滴溜溜直转,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她有问题。
此时周围人已经开始怀疑这人到底是真的来找揽月楼要说法的,还是单纯来找麻烦的。
镇长没有理会妇人的话,摆摆手,身后的几名仵作便进了揽月楼去检查。
没一会,几名仵作就走了出来,对着镇长齐齐摇头。
“属下一一检查过了,几个泔水桶里面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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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泔水桶没有问题,不代表我爹的死和他们揽月楼没关系!”
陆欢辞就等着妇人的这句话了,闻言立马接话说道。
“没错,毕竟是一条人命,就算和揽月楼没关系,也要查清楚他的死因,所以我想请镇长大人能在这里开棺验尸,查清楚这人的真正死因,也好还我揽月楼一个清白!”
开棺验尸!
所有人都惊呆了!
无论生前有多大的仇怨,人死了都讲究一个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如今这家人抬着棺材来揽月楼已经是对死者的不敬,如今还要开馆,那岂非是有违天理啊!
“大人,这绝对不行啊!我爹已经惨死,难不成还要让他在地下也不能安心吗!”
妇人一下子就扑到了棺材上,压着棺材不许人靠近。
陆欢辞笑了,走到妇人身前几步停下,讥讽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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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要开棺验尸?”
“不能开棺!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们绝对不能开棺!”
“呵!这可是你自找的!”
陆欢辞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
就在妇人疑惑的时候,陆欢辞突然退开两步,身后几个店里伙计冲了出来,拉着妇人从棺材上挪开,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掀开了棺材!
伴随着妇人的一声尖叫,众人齐齐看向棺材。
“这就是你爹?”
陆欢辞含笑的声音在妇人耳边响起。
妇人脸色煞白,双腿软成了面条,被两个人架在手里动弹不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有人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本该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尸体凭空消失,棺材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白布铺在里面。
一阵寒风吹过,让人忍不住缩缩脖子。
陆欢辞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妇人,用脚尖踢了一下空荡荡的棺材。
“我来问问你,你那惨死的爹呢?不在棺材里,难不成被你气得化成了飞灰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