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闫埠贵这话,立即笑呵呵地一把搂过旁边的秦京茹:“我俩今天领证结婚了,”
“什么?”闫埠贵震惊了,即使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许大茂居然会这么迅速,这么快就跟秦京茹去领证了!
周围的吃瓜群脸上的表情也如同此时地闫埠贵一样,他们都被许大茂给惊讶到了。
就在一众人都在震惊许大茂和秦京茹已经领证结婚的时候,三大妈不知道从那个旮沓里冒了出来,她朝搂着秦京茹的许大茂笑道:“大茂啊,你这领证结婚了是不是要发喜糖,顺便给这些街坊邻居们摆上几桌酒席呀?”
三大妈跟了闫埠贵几十年,早就学会了闫埠贵那套理论,所以当她看见许大茂现在已经和秦京茹领证结婚了,当即就算计起来。
要是许大茂跟上次和张秀秀结婚一样,摆上几桌喜酒,那她们这些做邻居的,岂不是又能白白地蹭一顿好吃好喝的了?
心中想着美事的三大妈朝许大茂说完,便一脸期待地看着许大茂。
在她看来,许大茂作为轧钢厂的放映员,自然是不会小气的,一定会跟上次一样,大摆宴席,请她们去白白地吃上一顿。
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许大茂说摆酒席,那她就跟许大茂说,让她家老闫过去帮忙写几个喜字,到时候她闫家就可以跟上次一样,份子钱什么的一分都不用出,就可以一大家子人都去许大茂的酒席蹭吃蹭喝了。
许大茂看着一脸期待的三大妈,笑吟吟地说道:“酒席就不摆了,我都是第三次结婚的人了,再摆酒席影响不好。”
屁的影响不好,他许大茂就是单纯的不想摆酒席。
上次他跟张秀秀结婚,之所以摆酒席请客,都是因为张浩和张老汉非要他许大茂摆酒席,说什么他们要请亲朋好友一起来庆祝一下,顺便让他请四合院的邻居们好好吃一顿,要不然他可不想摆酒席便宜四合院这些人。
听到许大茂不想摆酒席,三大妈脸色一垮,登时就不开心了,她转头朝闫埠贵使了一个眼色,示意闫埠贵出来说几句。
闫埠贵接受到了三大妈递过来的眼色,他思忖了片刻之后,抬头看向许大茂,语重心长地说道:“大茂啊,这你就做的不对了,你看上次你跟张秀秀结婚,酒席那摆的那叫一个阔绰,这次你跟秦京茹领证结婚,不摆酒席,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吧?”
“而且人家京茹同样是怀着你许大茂的娃,大茂你要是不摆几桌,这传出去了,外人会怎么看你许大茂?外面那些人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你许大茂不懂事?”
“大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了这么多,他的意思其实只有一个。‘上次你许大茂跟张秀秀结婚都请客摆酒席了,这次你要是不请客摆酒席,那就是区别对待,而且秦京茹跟张秀秀一样都怀了你许大茂的孩子,要是不摆酒席,那你许大茂让秦京茹怎么想?’。
至于外人怎么看待,闫埠贵知道许大茂根本不会在意这个,他许大茂在外面的名声本来就没多少,再差一些也无所谓了。
许大茂闻言,愣神了片刻,他之前还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
想到秦京茹可能会因为他不摆酒席产生不满地情绪,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秦京茹。
即使他不是很在意秦京茹是怎么想的,但他还是想要确定一下秦京茹的态度。
秦京茹也注意到了许大茂看向她的目光,此时秦京茹心里慌得一批,她生怕许大茂察觉到自己心里的不满。
确实,对于许大茂不摆酒席,也不发喜糖的做法她心里略微有些不得劲,但她对此却不敢有什么异议。
她这次进城的目的就是跟许大茂领证结婚,而现在她已经达到目的了。
所以她迎着许大茂审视的目光,声音柔和地说道:“大茂,咱们省点钱,就不摆酒席了,至于外面的人怎么说,那碍不着我们什么事,只要我们自己过的高兴就行了。”
似乎是秦京茹的态度让许大茂很满意,他笑着朝秦京茹点点头之后,便转头看向闫埠贵等人,乐呵呵地说道:“老闫,京茹说的对,外面的人怎么看我,怎么说我,都是他们的事,只要我许大茂过的高兴,他们怎么说都无所谓。”
听到许大茂这话,闫埠贵和三大妈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无奈和可惜。
闫埠贵在心里失落地叹息,“哎,这一顿大餐就这样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没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三大妈跟周围的吃瓜群众此时的心情跟闫埠贵大差不差,他们同样是可惜眼看到嘴的大餐就这样从他们的嘴边溜走了。
不过众人很快就从失落的心情中走了出来。
既然没有了白白蹭吃蹭喝的大餐,这许大茂总该要发喜糖的吧。
他们已经注意到许大茂手里拿着的大白兔奶糖了,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等一会儿许大茂给他们发大白兔奶糖了。
这大白兔奶糖可不便宜,价格可比普通的蔗糖要贵上许多。
大白兔奶糖可不是什么人都舍得买的,一来价格太贵,很多人都觉得买大白兔奶糖不划算,二来大白兔奶糖也不是你想买就有的卖的,这玩意供不应求,常常缺货。
所以一般人结婚发的喜糖,都是蔗糖,几乎没人舍得多花那冤枉钱去买大白兔奶糖。
闫埠贵也注意到了许大茂手里拿着的大白兔奶糖,他上一次吃这种糖还是苏阳结婚时候发的喜糖。
回想起上次吃大白兔奶糖的滋味,他不由地咽了咽嘴巴里分泌出来的口水。
他指了指许大茂手里拿着的大白兔奶糖,期待道:“大茂啊,你今天来我们前院,是准备我们发喜糖的?”
许大茂掂了掂手里拿着的大白兔奶糖,笑呵呵地说出了让闫埠贵不敢置信的话。
“喜糖我就不发了,我拿的这个是准备给苏阳的。”
他说完,拽着秦京茹就准备朝苏阳家走。
只是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顿住脚步,转头看向闫埠贵三大妈等人。
就在闫埠贵等人以为许大茂要改变主意,给他们发大白兔奶糖的时候,许大茂却轻飘飘地说道:“对了,跟你们说个事儿,京茹没有怀孕,是医院的医生诊断错了。”
他说完这一句,就再也不管傻愣愣的众人,拉着秦京茹就朝苏阳家走去。
过了好一会,刚刚和闫埠贵下象棋的老头突然叹声道:“哎,这许大茂真是不像话,他怎么能一点礼数都不顾了呢?”
老头这话一出口,顿时迎来了一片的赞同。
他们都觉得许大茂这次做的不地道,不请他们喝喜酒就算了,喜糖也不给他们发,真是太不懂规矩了。
对于秦京茹没有怀孕这事儿,他们并不觉得惊讶,他们惊讶的是许大茂居然不给他们发大白兔奶糖。
躲在拐角的秦淮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被许大茂牵着走的秦京茹。
刚才表妹京茹不是说她要回农村老家了吗?
怎么刚刚许大茂说他已经跟京茹领证结婚了?
还有京茹不知道许大茂是天生的绝户吗?
难道京茹没有看到许大茂那张检查单?
想不明白的秦淮茹决定等会就去找秦京茹问个明白。
她要问问秦京茹知不知道许大茂是个绝户。
她要问问秦京茹从她这里把一百块钱拿回去是什么意思。
她要问问秦京茹是怎么想的。
她要问问秦京茹……
总之,现在的秦淮茹一肚子的疑惑,她恨不得秦京茹现在就出现在她跟前,好让她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