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门口,闫埠贵和三大妈刚刚进门就被四合院众人给堵住了。
从中院赶来的刘海中这个时候好奇的挡住闫埠贵,问道:
“哎,老闫,听说你家解成被妇联工会的人给抓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海中的话刚说完,四合院的另一个住户也搭腔道:“是啊,二大爷,您跟我们说说呗?”
在刘海中这些人围住闫埠贵问的时候,另一边的大妈小媳妇们也把三大妈给拉住了,也在问三大妈这个问题。
看着一时间热闹无比的前院,闫埠贵老脸一黑,他也想知道他儿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刚才去妇联也没见到闫解成。
妇联门口值班的同志说现在下班了,现在没人处理事情,要他明天再过来。
黑着脸的闫埠贵扫了周围邻居一眼,没好气道:“大晚上的都不睡觉吗。”
他埋怨一句后,绕挡路的刘海中,自顾自的走回自己家,根本不搭理他们的问题。八壹中文網
李海中看着被闫埠贵关上的房门,嘀咕道:“这老闫,我们这不是好心吗,我还想着开个会讨论一下这个事呢!”
在心里腹诽了一会闫埠贵后,刘海中回头看见三大妈还在院子里,顿时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她面前,道:“那啥,三大妈,你和老闫刚刚是去找你家解成了吧,跟我们说说怎么样了!”
三大妈现在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听到刘海中的话,就把刚才她和闫埠贵去妇联的遭遇一股脑的说给众人听。
众人听到三大妈两人根本没见到闫解成,顿时就没兴趣了。
刚刚他们兴冲冲的跑过来,就是想知道一些最新的进展,现在听到三大妈这样说,纷纷兴致缺缺的,没一会时间,围前院的众人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看着散去的众人,刘海中一时间也觉得不好意思,他有些尴尬的看向三大妈,道:“那个三大妈啊,你先别担心了,你家解成会没事的。”
刘海中随意的敷衍了三大妈几句后,也带着刘光天朝后院走去了。
路上,刘海中突然回头朝跟在他身后的刘光天严肃的说道:“光天,你可别学闫解成啊,要是让我知道你胆敢做这种事情的话,我肯定会把你的腿都给打断!”
刘光天被他老爸的话吓了一跳,他知道他老爸这可不是说说而已的,而是真的会把他的腿打断的。
他可不想变成傻柱那样,于是刘光天赶紧保证的说道:“爸,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看到自己儿子的保证,刘海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接着嘱咐道:“回去跟你弟弟也传递一下我说的话,让他安分点!”
“听到没?”
“知道了,爸,我现在就回去跟他说。”刘光天说着就越过刘海中,往家里跑去,似乎不想和刘海中多呆一样。
不过刘海中没有感觉到这有什么不对的,他看着刘光天的背影,再次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刘海中也背着手,往家里慢慢走去。
……
当苏阳洗完澡出来后,他就看到陈雅娴趴在门口朝外面打量。
随手把擦头发的毛巾朝旁边的架子一扔,苏阳悄悄地走到陈雅娴身后,抱着她的腰,问道:“看什么呢?”
说着苏阳还往门口瞥了一眼,只见前院这个时候没剩下几个人了,只有三大妈和两个中年妇女还在聊天。
“刚刚闫老师他们两个好像是去找闫解成了。”陈雅娴说话同时回头看向苏阳。
不过等她见到苏阳此时的模样后,顿时就把开着的房门一把关上。
然后才对苏阳说道:“你怎么又这样,连衣服都不穿就出来了?”
苏阳此时只穿着一条短裤,上身光着。
苏阳的上身很匀称,并没有多少的肌肉,肚子上的腹肌也不是很明显,但是给人一种很协调的感觉。
听到陈雅娴的话,苏阳笑道:“你又不是没有看过,这有什么的?”
看着脸色红润的陈雅娴,苏阳笑道:“好了,你热闹也看完了,我也洗完澡了。”
“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陈雅娴当然知道苏阳说的睡觉是什么意思,不过当她想到苏阳的厉害,她就有点想躲。
于是她说道:“苏阳,你刚刚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泡呢。”
她说着就想朝洗手间走去。
只不过还没有等她有所动作,她就被苏阳一把抱起,朝房间走去。
被苏阳突然袭击的陈雅娴顿时吓得搂住苏阳的脖子,惊呼道:“苏阳,你放我下来,衣服……”
苏阳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道:“衣服明天再泡也是一样的,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配合我一下。”
陈雅娴:“……”
……
第二天,闫埠贵和三大妈一大早就来到妇联工会门口。
不过现在还没到上班的时间,他们只能在门口等着。
好不容易熬到上班时间,闫埠贵两人就急冲冲的走了进去。
在一番交涉后,闫埠贵和三大妈终于见到了闫解成。
妇联小楼里,一间临时看押室内,闫解成双眼通红的坐在板床上发呆,从他的面容来看,他一夜都没有睡觉。
闫埠贵和三大妈两人随着妇联的同志来到看押室,当三大妈看到自己儿子这幅样子后,激动的想要上去看看闫解成怎么样了。
只不过三大妈刚有动作,她就被妇联的同志给拦住了。
“你们现在只能在这里和他说话,不能靠近,听明白没有?”
闫埠贵率先反应过来,他伸手拉着三大妈,然后回头和妇联的同志说道:“同志,我们明白了。”
那人见闫埠贵这样子,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之后,便走到门口,等待起来。
闫解成这个时候也终于回过神,当他看到来人是闫埠贵和三大妈后,顿时就站了起来,隔着门口的铁栏杆,声音干涩的朝闫埠贵三大妈叫了一声:“爸、妈。”
听到儿子声音不对劲,三大妈着急的看着闫解成,道:“解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听到自己老妈的关心,闫解成顿时就绷不住了,眼泪在眼眶酝酿着,似乎下一刻就要流下来一般。
“妈,我……”闫解成哽咽的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这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到这样子的闫解成,闫埠贵顿时就来了火气,他冷哼一声后,对闫解成质问道:“解成,你为什么要去跟踪于丽和苏阳媳妇?”
面对闫埠贵的质问,闫解成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着低下头。
“你是不是还对于丽不死心?”闫埠贵再次朝闫解成质问道。
等不到闫解成回答的闫埠贵又接着说道:“既然不死心,那当初我问你要不要和于丽离婚的时候,你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
这个时候的闫解成似乎听不到闫埠贵的话一般,始终低着头,看向地面。
好一会后,闫解成才抬头,他双眼通红的看向闫埠贵,道:“爸,于丽和苏阳肯定有问题。”
“不然解释不通她刚和我离婚就得到一个轧钢厂工作的名额。”
“这几天我找人打听过了,于丽在轧钢厂做的是后勤工作,爸您想想看,于丽哪里来的能耐得到这么稀缺的名额?”
听到闫解成跟踪于丽和陈雅娴的原因居然是这个,闫埠贵顿时就怒了,他朝闫解成大声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于海棠的对象杨为民是杨厂长亲侄子,他想给于丽一个工作名额,那还不是说句话的事!”
听到自己老爸这话的闫解成,摇摇头,道:“爸,我找过于海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