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中,不乏那些闲云野鹤的修士行走在山林之间。
夏禹国有修士,在外国也有异能者。
通过自己爷爷的透露,李珝昭知道了双方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隐士不出山,天下无人抗异能。”
李龙渊仰天长叹道:“昭儿,你要多读史书,多去了解历史,别像那些随流的平民一样,被表象所蒙骗。”
对此,李珝昭点头赞同,到了她这一层次,自然知道当今世界正在用娱乐腐化所有人,让人沉迷其中,对于任何事情的关注度都不超过七天。
再通过分化使无论什么组织,都不能有效团结在一起。
也正是因为了解的越多,上流才对夏医古武有着不同于百姓的向往,但这些通通不能摆至台面。
“难怪就算没什么人祭祖了,爷爷您还是一直坚持。”
李珝昭叹声道:“那不会有反噬吗?”
“反噬?”李龙渊不屑道:“那些反抗军,各个心怀鬼胎,我们连赤旗都能折断,区区一群乌合之众,连男女分立他们都搞不定,给他们一些席位,就闻着味臣服。”
“不说这些了,反正林先生,昭儿可要把握住。”
摆了摆手,李龙渊再次对李珝昭叮嘱。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种事,他们李氏当然不能放弃。
“那林先生要的湖心岛?”李珝昭迟疑说道。
“一下子调集不到这么大笔的资金,就用项目去换,再加上我们李氏的出面,湖心岛不是问题,你放心去办。”
有了爷爷的准许,事情就容易得多。
“还有,那林先生是不是给了你什么丹药?”李龙渊突然问道。
于是李珝昭拿出了那小瓷瓶,解释道:“这是培元丹,为爷爷您准备的,原本只给我三颗,但是昭儿又求了几颗。”
“好,好,昭儿,这丹药可要收好,我服用后,觉得身体顺畅,感觉力量也有所精进,又能保命,区区一个湖心岛,值了。”
李龙渊听完李珝昭所说,开怀大笑着。
他们能想到的,陈华强又何曾想不到。
新公司刚成立的目前,这丹药的价值,服用过的陈华强明显闻到了钱的味道。
在运功消化之后,他马不停蹄的召集了人手。
将碗中的丹药分装到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之后,又通过暗网直接挂上价格。
所谓暗网并非单指一个网站,而是需要通过特殊手段,指定软件、配置或者授权才能进入。
在这里,最突出的就是隐匿。
早在宁州的时候,陈华强就知道不少通过暗网走私物件的行为。
一瓶五颗,挂价一千万,用林北交代李珝昭的话作为服用方法。
陈华强觉得这价格都便宜了,要知道那李老可是靠这个救下命来的。
这消息要是流传出去,那这救命药可能会突破天际。
当然了,也因为暗网的隐匿性,没有人会轻易相信这么个东西,但陈华强主要是要让人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毕竟夏医现在的名声可不好,盲目在市面推广肯定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注目。
另外一方面,虽然医药手续耗时长,办证难,但是保健品就比较简单了。
只需要疏通一些不起眼的关节就能够摆上台面。
最重要,最关键的是,这是先生炼制,那肯定是要限量的。
而看先生的手法,自然不是只有一种丹药,难不成到时候自己还能让先生一直炼丹?
那资本家的手段用下去,自己的坟头草估计要两米高了。
陈华强想了很多,不只是店面问题,还有原材料供应等一系列供应链。
当然,当务之急是让自己人服用,这也对于他之后的一些准备有这莫大的好处。
某处地下室内,陈华强面前站着五位其得力干将。
这都是从宁州调过来的人。
在鹭城,他的根基并不深,很多事并不是非黑即白的。
从城市的阴暗面入手对他来说更加合适。
“爆虎,爆狼,爆鹰,爆熊,还有爆…爆豹,”陈华强双手背后,来回走动:“你们跟我多少年了。”
光头爆虎为首,开口答道:“强爷,如今二十多年了。”
“是啊,想当初我十几岁就出来混,转眼你们这些人也都奔三了,”不由得感慨一句后,陈华强继续道:“现在,我们要在鹭城扎根,就因为先生在鹭城,相信你们也知道,先生有通天彻地之能。”
顿了一下,陈华强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开口:“跟着先生,自然不会没有你们好处,每人服用一颗,之后再说。”
爆虎上前接过,然后依次分发了下去,捧在手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仰头就咽了下去。
对于强爷口中的先生,他们也是略知一二,出于对强爷的忠诚,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陈华强的目光如鹰隼,注视着五人的状况。
很快,五人脸色浮现出红晕,双拳紧握,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等到药力溶解入他们的身体之后,几人抬手握拳,眼中满是兴奋之意。
“当然了,这只是开始,也是为了应付之后的情况。”
陈华强点了点头,寒声道:“我们要让这鹭城地下,尽归先生所有,为此,面对我等的是这鹭城的地头蛇,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人退却。”
“是!”五人齐声。
另一边,正苦恼这自己产业有不干净的东西的王富贵接到了一通电话。
在一阵嗯嗯啊啊之后,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苦思冥想,他丝毫记不得自己何时攀附上林氏这棵大树。
对方愿意用一部分项目和将近九十亿的价格买下湖心岛。
钱财倒是其次,王富贵知道,这最重要的是能接触到李氏,那是何等的机会!
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林北并不知晓,他和往常一样,当个家庭主夫。
但是还是有着些许的不同,每到睡醒之后,他的记忆就会多一些。
那些他能很明显的区分出不是现在的他所拥有的记忆,但就像是沙漠中倒入的水,渗入砂层之中,并且牢牢扎根,就像是本来就该存在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