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尿不出来,我拉起了拉链,打开单间厕所坐便器的门,盖上马桶盖,坐在盖子上回复道:“等我重新思考捋一捋你泄露了什么?”
捋清楚思路后,我告诉夏烨:“小子,作弊不带你这么玩的吧,起码得委婉一点吧,人家儿子三年后感染肺炎的事情,你得旁敲侧击,直接说出来就是泄露天机,晴天打霹雳,不劈死你才怪!”
夏烨实在憋不住了,朝黄忠喊了一下:“黄大哥,借茅厕一用。”
随即一个纵步就跨过了劈坏的院子门,朝茅房跑去。到了茅厕夏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尿了出来。我差点没跟上节奏,赶忙转身翻开马桶盖,滋得一手尿骚味。夏烨才回我话道:“大哥,帮我想一下办法,我实在无招了,黄忠这种巅峰期堪比吕布的猛将,我若现在不收服,他日为敌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你得帮我。”
“嗯…,容我想想!”
我说“誒~,刚才不是有雷劈吗?不也没劈中你吗?不如你就一点一点的泄露天机,让那个掌管时空的糟老头子一点一点的劈雷。让黄忠一点一点的信服你,怎么样?”
我又补充说夏烨转念一想,道:“呀!妙啊!大哥妙计啊!我现在就去。”
我也转身在洗手池收拾好滋在手上的尿液,重新打扮好自己,弄干净后,便又回到了办公桌前,和同事相视一笑,又开始了工作。夏烨从茅房走出来之后,黄忠还在刚才的一声惊雷中犹疑不定,抬头看看天空,却是晴空万里,这雷从哪里来的。在房门前踌躇不进,他老黄家数代单传,如今好不容易老来得子,却被一个江湖术士粘上,满口胡诌,甩都甩不掉,像狗皮膏药一样。而夏烨又胡诌他儿子三年后有劫难,又见晴空霹雳差点劈中了夏烨,这种事情只有泄露天机的人才可能遭遇。当下黄忠心里忧虑了起来,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就染病,要是绝了子嗣,那可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不仅一切白忙活,还身心俱疲。黄忠看着夏烨朝自己走来,心里五味杂陈,最终还是护子心切的心理战胜了他的理智。黄忠走上前去朝夏烨道:“先生,刚才说犬子的事,可否再明示一下。”
夏烨闻言,心头一喜道:“黄兄你离我远点,我怕我泄露天机,遭天谴连累你。”
黄忠轻轻作揖道:“无妨,我不怕雷劈。我身板子硬。”
夏烨心想道:你不怕雷劈,我怕啊,大老远来找你,我可不愿要一个被雷劈死的黄忠,一具尸体我可没兴趣。我要的是活人。夏烨含笑有礼节道:“黄大哥,还是离我远些,咱们说话声音大一些就可以了。”
遂,后退到院子门前补充道:“黄大哥,你家孩儿三岁会感染肺炎……”轰隆隆,晴天一个大霹雳闪电,嘭,击在夏烨脚旁边,将一旁的泥巴地劈得焦黑。夏烨有了刚才的经验,心里只是一惊,但还是本能的跳离开了雷劈的地方。黄忠见状,更加信服了夏烨的那张乌鸦嘴,遂抱拳张嘴用浑厚的声音喊道:“阁下怎么称呼,可以解开我家孩儿身上的劫难吗?”
夏烨闻言,朝黄忠伸手道:“方法有!”
轰隆隆,又是一阵雷劈,朝夏烨劈来,又是差一点,劈在了泥地上,一片焦黑。黄忠看着天谴不断,抬头望了望天空却是晴空万里,难于开口,毕竟是自己儿子的事情,却让人家遭受天谴的危险,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朝夏烨张了张口,却又欲言又止,好为难。夏烨见势,笑道:“肺炎在当世乃绝症,黄兄若想解开你家孩儿身上的劫难,得跟我去一趟青州,我有办法助你儿子顺顺利利长大成人。”
夏烨感知了一下身边,竟没有天谴,看来这次没有泄露天机,心里窃喜之时还有点失落,是不是那糟老头子劈累了。黄忠闻言,没有做决定,放下了作揖的双手,内心开始了挣扎,毕竟他现在还是荆州兵。刚才的情形全部映入黄夫人的眼帘,看着怀中才出生的儿子,心中十分忧虑,见自家老爷杵在门口不动,便朝黄忠喊到:“汉升,你进来!”
黄忠闻言,朝夏烨抱拳一拜,便朝内屋走去。黄夫人带着哭腔朝走来的黄忠道:“汉升,孩子才刚出生,就遭有劫难,你是他爹,可得解开啊!”
黄忠有些气恼道:“妇人之仁,休得听那术士胡说。”
夏烨拎着耳朵侧头偷听,闻言也顾不得黄忠名讳迅速补充大喊道:“黄忠,你仅此一子,若违天意,将绝后矣!”
说完,见天空没有打雷和劈下闪电。紧急又补充一句:“三分归晋。”
轰隆隆,晴空万丈又劈下了一道闪电,劈在了夏烨和黄忠中间的房檐上,刹时房屋起火,将黄夫人和丫鬟吓得一阵失声尖叫,丫鬟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黄忠心头也是一惊。转头朝夏烨怒喝道:“闭上你那乌鸦嘴!”
随即朝丫鬟喝了一声:“你给我起来,镇静点。”
黄夫人和丫鬟的尖叫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婴儿,传出来一阵阵婴儿的啼哭声。黄夫人将婴儿抱在怀里,黄忠见火势蔓延,双手就将黄夫人来了一个公主抱,紧紧抱在怀里,前倾着身体护住怀中的母子,朝门外跑去,丫鬟见势也紧随其后。夏烨见从房中跑出来的抱着黄夫人母子的黄忠,心里过意不去,便四下寻了一个木桶积极的打水来救火。跑到院子外的黄忠,怀里抱着母子二人望房兴叹:“哎,这天谴不断,枉我黄忠本本分分做人,却遭如此无妄之灾。”
夏烨在一旁听得惭愧不已,羞得低下了头,弯着身子打水,一遍一遍朝燃烧起来的房子浇水。黄忠看见正在救火的夏烨,心里无名的怒火就袭上了心头:“倒了八辈子霉,遇上这么个扫帚星,现在住所都没了,我老婆孩子住哪啊?军营又不准带家眷,哎!”
愁得黄忠皱起了眉头,现在他那点俸禄根本就不可能再买一套民房,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夏烨救火的过程中偷偷瞄了一眼黄忠,见黄忠愁容满面,便准备张口朝黄忠搭讪。黄忠见夏烨的口型准备说话,立马就朝夏烨暴喝道:“闭嘴,你个混蛋!”
夏烨被吼得一缩脖子,乖噜噜的继续打水救火。一人救火,力量有限,房子终究被大火覆盖。火势迅猛四窜,周围的邻居怕殃及池鱼也赶来了救火。黄忠见此情景叹了口气,便抱着黄夫人母子朝军营走去,请求自己的上司帮点忙,留个落脚的地方。丫鬟见主家被烧了个干净,也悄悄自行离去。夏烨见黄忠抱着黄夫人母子走了,便扔了木桶悄悄跟在后面,穿过集市时,见典韦还在路摊边大口大口的吃饭,便朝典韦喊了声:“老典,走了。”
典韦听见,朝夏烨看了看,会意,在桌子上扔了一袋五铢钱就跟上了夏烨。夏烨和典韦一路悄悄尾随,可怜的黄忠去上司家求助,却被委婉的请了出来。那个百夫长一脸的不情愿朝黄忠道:“汉升啊,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兄弟手里也没有余钱,实在对不住哈,要不你去找牙门将苏飞帮帮忙吧!”
黄忠无奈,只得去找苏飞。可惜苏飞也一样,他对这个都伯并没有什么同情心,只是看在上下级的关系上,象征性的给了黄忠一袋五铢钱,解决一天的饭钱。黄忠很无奈,只得去府邸找黄祖,希望他能念在自己老老实实给朝廷当了十五年的兵,同情一下他的遭遇,帮他渡过难关。可是抱着黄夫人母子来到府邸门前,却被林立的甲士拦在了外边,一坐就是一个傍晚。也就是黄夫人能对黄忠不离不弃,换作其她女子肯定是满腹牢骚。夏烨在一旁看得心酸,这事都赖自己,没想到会把黄忠害得这么惨,心里惭愧不已。戌时,黄征骑马来黄祖府邸报告,见一个都伯衣着的老兵抱着一对母子蜷缩在府邸门前,朝黄忠大喝道:“你是谁的部属?竟抱着个妇人在太守门前胡闹,成何体统!还不赶快离开。”
黄忠见是黄祖手下第一大将,急忙抱着黄夫人母子起身朝黄征走来道:“将军,请念在同姓本家的份上,帮帮我吧,近日霉运连连,突遭天谴,房屋被雷劈得烧毁了,无处安身落脚,可否借我一点钱置办个宅院,他日必定肝脑涂地报答将军。”
黄征闻言气愤道:“谁和你是本家,你和我有一点血缘关系吗?亏你还姓黄,八尺男儿竟活成这个样?滚一边去。”
随即马鞭一扬朝黄忠脑袋抽来,黄忠见势弯曲身躯护住怀中母子,张嘴咬住了抽来的马鞭,脖子横着一扭,胯下一转,将黄征手中的马鞭给抽了出来,呸一声,吐在了地上,回头目光坚毅的看着黄征。黄征见自己被夺了马鞭,心里怒火中烧,一提缰绳就准备朝黄忠冲撞而来。夏烨眼疾手快,急忙命典韦纵步跑上去扯住了黄征的缰绳,自己则快步跑到黄征面前为黄忠说好话,道:“哎、哎,黄征兄弟,黄征将军,切莫动怒,为了一个都伯毁了你英武神明的形象可太不值了,太可惜了。您消消气,消消气,不跟他一般见识。”
黄征见是江东使者夏烨,便收起了怒气朝夏烨问道:“你们不是已经辞行了吗?怎么还在这。”
夏烨狡黠道:“哎,不瞒将军,长沙城破落无趣,想多体会一下江夏城的壮阔,更想瞻仰一下将军的英武雄姿,积攒一点谈资,回去好跟江东的子弟们摆摆家常。”
黄征闻言,瞬间消散了心中的怒气,大笑道:“先生可真会说话,好,我便放过这个碍眼的都伯,后会有期。”
随即驾马跑进了太守府。夏烨看着远去的黄征,哂笑道:“狂徒匹夫,他日必死于乱箭穿心。”
轰隆隆,又是一道闪电击在了夏烨旁边的石板上,给典韦惊了一跳,大喝道:“什么玩意,大晚上的打空雷,还放闪电。”
黄忠此刻心如死灰,朝天空大喊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四十岁竟活得如此窝囊,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甲士见状,横拽手中武器指着夏烨黄忠一行人喝道:“太守门前,休得胡闹,速速离去!”
夏烨朝甲士做了个服从的态势,便朝黄忠走来道:“黄大哥,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
随后话锋一转,靠近黄忠轻声道:“江夏将领如此待你,你在此处也没有前途,跟我走吧,即使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你怀中的母子想一想啊。”
见黄忠仍然沉湎于哀韫之中,夏烨准备又继续补充,只见黄夫人抱着孩子靠在黄忠怀里抚着黄忠的胸膛说:“汉升,到哪不是当兵,荆州兵不好当,那咱们就去其他地方重新扎根吧!”
说完,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注视着黄忠,微带柔弱的身躯贴得黄忠更紧了。此刻黄忠的内心如云海翻腾,只待一个缺口释放。夏烨见此情景,道:“黄大哥,跟我走吧,你的能力胜黄祖十倍有余,我能让你的能力得到充分发挥。”
黄忠闻言朝夏烨看来,却是不语,更是不信。夏烨又补充道:“这千古江山,英雄无处,能释尽一生志愿的舞台少之又少,即使我提供给你的舞台很小,但我可以保证绝对比江夏这个舞台大。”
夏烨顿了顿,故作高情道:“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燕然山外,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年华,望中犹记,李广亦能飞射石虎。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汉升庸碌?不胜李广、冠军侯!?”
夏烨这一高情反问,激得黄忠热血沸腾,特别是寻常巷陌,寄奴曾住,说中了黄忠的心坎,寄人篱下的日子真难受。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又说中了黄忠心中的志愿,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没有理想。最是那最后的反问,在夏烨心中是堪比超越李广、霍去病的存在。只是黄忠不知道夏烨的来历,一直以为夏烨只是孙坚的使者。躺在黄忠怀里的黄夫人抬头看了看黄忠,看着黄忠犹豫不决的样子道:“夫君,既然想了,就去吧,这位先生挺虔诚的,咱们孩儿身上的劫难还需要他解开啊。”
黄忠闻言看向怀中的母子,心下犹豫片刻道:“哎,也罢,这荆州兵咱不当了。”
夏烨一听,赶忙上前道:“黄大哥,赶紧随我出城,城外我已安排好船只接应。咱们速速离开。”
黄忠看了看夏烨,叹了口气,一摇头,便跟着夏烨和典韦离开了。甘宁领着五十人在城中搜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太史慈和魏延。直到傍晚时分,在城门口才发现太史慈背着魏延领着五人准备趁夜色掩护出城。甘宁见势赶忙跑上去前去拉住太史慈道:“子义,你在这啊,我在城中找寻你们半天,都不见踪影。”
太史慈背着魏延,被人从后面突然一拉,心提到了嗓子眼,朝甘宁方向一脚踢去,被甘宁躲过,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兴霸,心里才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身边的五个人也才反应过来。太史慈见是自己人,朝甘宁示意道:“兴霸,可算见到你们了,文长危矣。”
甘宁看着太史慈背上的魏延紧急道:“这发生了什么。”
太史慈略带哀容道:“文长,刚经受牢狱之灾,身体虚弱,我一时说不清楚,先护我出城。”
甘宁赶忙令两名护卫靠近:“你们两个赶紧背上魏总管。”
太史慈朝甘宁道:“主公在哪?”
甘宁:“我们分开时,主公已经找到黄忠,此刻应该在和黄将军沟通吧,一时半会好不了,不用担心,以主公的聪慧和典韦将军的勇猛,能够顺利出城和我们会合的。咱们先走。”
太史慈犹豫了一下,道:“好。”
便脱掉了衙役的衣服扔在隐蔽处,跟着甘宁等人一起出城了。甘宁并着太史慈身边的五人和自己身后的人一起,拿着从黄祖进贡时所得的出城令牌,安然出了城。夏烨和典韦护着黄忠一家来到了城门口,夏烨上前朝守城门的守卫道:“这是太守给的出城令牌,请放行。”
众士兵一看,是太守令牌,立即让出了道路,打开了城门,也不敢过多询问,毕竟夏烨手上握的是太守令。夏烨一行人终是出了城。摸黑走了三四里路,黄忠也是厉害,将自己的妻子抱在怀中几个时辰都不换手,不许夏烨典韦帮忙。夏烨在一旁看着,心里默默竖起了大拇指,黄夫人嫁给了一个好男人。路上,黄夫人和黄忠将婴儿护在胸前,婴儿饿了,黄夫人就在黄忠怀中给婴儿喂奶,夏烨和典韦则走在前方三五步远,目不斜视看向远方,直到黄夫人喂完奶。夏烨心里自知自己的到来害苦了黄忠一家人,回去再弥补他们一家吧,此刻想太多也没有用。遂,紧急的朝前方赶路。半个时辰之后陈到一连接到了甘宁、太史慈等人,又接到了夏烨等人。陈到将魏延这名重伤员安排在了船舱内,后来又在船舱内隔了一个小房间给黄忠一家人。甘宁看了几眼那个一直不屈服的刘巴,心里来气,便走到刘巴身后,从后面提着捆在他身上的麻绳,将刘巴扔在船舱门背后,眼不见心不烦。刘巴以为甘宁又要把他扔进江里,急得大叫:“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要害我啊,你个莽夫!………”直到被扔在门口才气喘吁吁的住了口。此刻的夏烨正在看着魏延的伤势,没心情兼顾刘巴的感受,便任由甘宁欺负,只要不过分就不管。夏烨用手握住魏延的手腕处,摸着脉象跳动正常,心里才放下了担忧,眉头紧皱朝太史慈问道:“文长怎么弄成这样?”
太史慈在夏烨身边俯下身子道:“文长令兄弟们送粮食和钱财回来时,自己留了两大袋给两个兄弟背着,去城里酒肆茶楼逍遥去了,因太过招摇,被江夏令谋财害命,那两个兄弟已经在牢狱里被活活打死了,幸得文长身子硬朗,挨住了拷打,这才被我救了回来。”
夏烨听完,看了看魏延,心里五味杂陈,这小子不太听话啊!但看着魏延身上的伤,也只能将魏延的过错拋在一边,叹了口气,将兽皮被子盖在了魏延身上,让他安心睡觉,慢慢恢复。夏烨坐着想了一会自语道:“我也有错,怪我太过谨慎,才至文长如此,若那日直接进城,文长也不至于遭此横祸。”
典韦、甘宁、太史慈、陈到听闻也跟着叹了口气。此刻的黄忠又何尝不是遭受横祸的受害者呢,最冤屈的恐怕就是他了吧,遇上了夏烨这么个妖人,竟然能引来天谴,次次还劈不中,要是劈中一次,起码能安慰一下黄忠那失落的内心,此刻还被迫上了贼船。黄忠听完夏烨等人的对话,想想自己这一天离奇的遭遇,摇了摇头,便守护在了自己夫人和孩子的身边。夏烨思考了一会,朝甘宁、太史慈、陈到、典韦道:“带着兄弟们即刻收锚开船吧,此地对我们已经没有意义,回青州。”
甘宁太史慈等人终于等来了这句话,终于可以回青州了。特别是甘宁,想着自己两年积累的财富被夏烨一天之内挥霍了个干净,心里怎么都开心不起来,甚者还有想揍这个败家子的冲动,无奈人家是主公,不能动手,即使动手也打不过啊,一船的猛将,单挑还行,来其中两个就不行了。还好甘宁性格豪爽,轻视钱财,这点钱财他能舍得。陈到和甘宁走出船舱,听从夏烨的吩咐,将那个俘虏的衙役揍晕扔在了岸上,收起了船锚,便指挥着众兄弟开船沿着长江一路顺流而下朝寿春驶去。翌日,那个衙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岸边,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命的同时,急忙朝江夏城跑去。在城门口百般解释自己的身份后终于是进了城,一到县衙便将自己的经过告诉给了江夏令,县令急忙将此事告知黄祖,黄祖才如梦初醒,原来昨日的夏烨是江匪头子,遂令黄征率领五千水军前往追击,但夏烨等人已经行驶出去了一整个晚上,黄征自知追不到,做做样子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