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典韦四人在农户家各自捉来一两只鸡,当然是付了钱的,毕竟他们可不是土匪。就地在书生家院子门口前生起了火,拔掉鸡毛丢进火中烧得噼里啪啦的响,典韦更是粗暴,按着鸡头朝地上一锤,鸡的脑袋就被砸扁了,只剩鸡的躯干一弹一弹的,典韦抬起拳头又是朝鸡身捶去,便只剩鸡爪抽搐了,随后匕首一横,开膛破肚,剜去了内脏,竹签一扎便放在火上烤了。太史慈、陈到、魏延见典韦宰鸡烤得这么顺手也叫典韦帮忙。不一会儿,火堆旁扎满了八九只烤鸡,香喷喷的鸡肉味四面飘香。夏烨咕噜咕噜的肚子,再也受不了诱惑,朝魏延道:“给我留一只。”
典韦等人听见,都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声。书生不仅能听见,还能闻见,起初对夏烨的好感荡然无存。心下便产生了厌倦:这什么啊,一群野蛮村夫。夏烨站了许久,见自己所做的努力无效,便不再装了,心下便有了个大胆的计划!随即放弃了程门立雪的计划,转而投入到典韦等人的吃鸡大战,吃得那叫一个香,满嘴油腻,这才是夏烨的本性。吃完之后,夏烨聚拢四人,交头接耳的安排了计划,躺在路边睡大觉,待村民们都出去干农活了,日上三竿,只剩书生一个人在茅草屋内时,夏烨五人踹翻了火堆,冲进了书生家,好说歹说,将书生用布块含住了嘴巴,用麻绳束缚了手脚,典韦轻松就扛在了肩上,五人出门便夺路驾着牛车朝襄阳城而去。我在心里朝夏烨乐道:“你这样做,是得不到他的心的,难得你忘了历史上曹营中的徐庶了吗?”
夏烨心里回复道:“我也不想如此啊,时间不够,没时间跟他扯皮筋,现在都日上三竿了,一会赶到襄阳城,错过了子时,套出来的口令就没用了。”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呵呵的跟夏烨打趣道:“你知道你虏的是谁吗?万一虏错了你不白跑一趟?”
夏烨回复道:“噢,是哎,你我心意相通,赶紧帮我查一下。”
我:“怎么查,你倒是给我一点线索啊。”
夏烨忽然想到了什么,朝书生身体上下一摸,扯开了书生衣襟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终于在腋下发现一块醒目的胎记,便才帮书生又好生的穿好了衣裳。心里急忙叫我帮他上网查一查三国名人腋下有胎记的有哪几个。我也是忙里偷闲,打开了网址,囫囵吞枣的在百度框里填了几个字:三国名人腋下胎记。呀,一搜还真不少,我赶紧告诉夏烨道:“石崇,他腋下有胎记。”
夏烨心里很不屑的嘘了我一下,道:“你不看时间的吗?现在可是公元187年,石崇他老子都还是个细胞呢!”
“哎呀,你看我这个记性,我错了、我错了,我重新跟你找。”
我说我在屏幕上挑挑拣拣,又发现一个名字,道:“贾诩,贾文和,他腋下也有胎记,时间刚好对得上。”
夏烨又在心里不屑一顾的嘘了我一下:“你什么情况啊,你不看地点的吗?这个时候的贾诩会在荆州?你脑袋秀逗了吧!他现在还在跟着张济打野呢。”
“哎,是哦!是我欠缺考虑,我的错、我的错。”
我说夏烨不耐烦的道:“你能不能有点责任心、有点担当啊,光道歉有什么用啊!能不能干得踏实点!”
“草,你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叽叽喳喳的,烦死了。再吵,我就不给你查了。”
我说夏烨没了好气道:“行,有你的,我怕了你了,大哥,你就好好查嘛。”
哎呀,我最受不了这种了,赶紧给你查完,结束对话,别耽误我工作。啼啼嗒嗒,键盘的敲击声,我又输入了时间和地点,才发现夏烨虏的是刘巴。“哎呀呀,夏烨,你交好运了,虏了个财政大臣。”
我说夏烨一听,高兴了起来,看向书生,越看越欢喜,不时还抚手摸一摸书生。“呀,我主管来了,夏烨,我就帮你到此了,see you lala。”
我说,同时紧急关闭了网站,重新又开始了工作。而刚才夏烨的动作,尽数映入魏延的眼里,他以为夏烨对这个书生有非分之想,对着书生道:“叫你装清高,这下叫你老实了吧。看我们主公回去怎么收拾你。”
夏烨眉头一皱,韫气着朝魏延使眼色,示意其不要对书生动粗。而魏延也只管在一旁偷笑,原来主公竟然有龙阳之癖啊,太史慈、陈到、典韦三人却早已经习惯了夏烨的神经兮兮,并无多大的反应。唯有刚加入的魏延,脑袋里浮想联翩。回去的路上夏烨等人看见昨日死在典韦手下的两个俘虏,此刻正被几只豺狼啃食着尸体,葬身野兽之腹。夏烨见势,叹了口气:“哎,又增加了一成罪孽。”
被绑住的刘巴看见,心下寒战,不该自恃清高跑到这荒郊野外,还被这几个莽夫给绑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哎。一个时辰之后,夏烨五人,典韦扛着一人,来到了昨日的农户家,归还了牛车,换了荆州军的军服,给了农户一点碎银,便又朝襄阳城走去。夏烨等人故技重施,脸上敷了一些稀泥,只不过这次没伤荆州军,轻松报了口令便进了城,典韦肩上扛着的刘巴,夏烨谎称是江湖郎中,医死了人,现在绑着去见襄阳令大人。而刘巴却在不断的挣扎,仿佛在求救。典韦手臂轻轻一夹一挟,刘巴便晕了过去。进了西城门又得出东城门,典韦扛着刘巴,夏烨等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朝东门走来,却不去军营。城墙上的哨兵有些疑惑,这队巡逻兵怎么不守城中规矩啊。遂传递信息,令城门守卫对着这五名巡逻兵进行盘问。当觑得亲近时,城门守卫见夏烨眼熟,仿佛在哪见过,便叫夏烨擦干净脸上的淤泥,让他们仔细盘查观看。夏烨之前在襄阳城与蔡瑁赛马的事情,整个襄阳人尽皆知,还坐在城楼上观看,还遛狗吃烧鸡,所有人都认识他那张脸,淤泥抹干净肯定露馅。夏烨见城门近在咫尺,便打算武力闯关,正待夏烨准备行动时,一辆马车经过,红粉车身,马车后面跟着一队列训练有素的骑兵,刚好停在了夏烨六人的旁边。可能是心有灵犀,马车里的女子掀开了车帘子,正准备吩咐护卫长通知守城卫兵开城门,却恰巧看见了夏烨,便朝夏烨等人望来。夏烨也站立在一旁,朝那名女子看去,映入夏烨眼帘的是一个绝美的女子:朱红涂唇,微露皓齿,靥姿美逸,明眸善睐,飘飘云髻,欲为仙人。此刻夏烨的心脏怦怦的跳动活跃了起来。车内的女子也注视着他,似乎在哪见过,女子心头一闪,这眼神就是他———夏烨。她不明白夏烨为什么会打扮成这样,但他知道此刻的夏烨一定是遇上了某些生命威胁,才会刻意的隐藏自己,但想到那日夏烨的狠心离去,女子的心头便生出了恨意。便欲拆穿,但转念一想,那日的夏烨并未曾见过自己,而今昔的夏烨却是目光如炽的看着自己,又想到那日夏烨与她父亲的对话,也曾对自己倾心,是她的父亲在从中阻隔,看着眼前的夏烨,蔡琳心下犹豫了起来。突然骑兵护卫长驾马上前朝蔡琳道:“夫人,是否出城?”
如今的蔡琳已经是刘夫人了,再也不是半月前的蔡小姐。心中多少有了点沉稳,朝护卫长道:“带上他们几个,一起出城。”
随即放下了车窗帘子。夏烨不知道刘夫人是谁,襄阳城中姓刘的不少,但已知此女子为他人之妻,便按耐住了内心的躁动,既然对方要带上他们出城,何不就势而为,至少比硬闯关卡要少很多风险。若是硬闯,夏烨也相信,这群训练有素的骑兵绝不会袖手旁观。便朝身后四人耳语,附着骑兵队伍出城。骑兵护卫长听到蔡琳的指示,侧头瞥了几眼夏烨五人,瞥见是几个泥腿子巡逻兵,嫌弃的令他们跟在骑兵队伍最后面,自己则驾马并排着红粉车身的马车,指挥着骑兵队伍出了城。出城之后,行至半里,夏烨等人被骑兵护卫长驱离出了骑兵队,原因是避免影响到骑兵队伍的形象。蔡琳掀开帘子探出头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排在骑兵队伍末端的夏烨,眼里含着泪光将随身携带的玉佩,曾经送给夏烨的那一块定情玉佩不舍的丢弃在了路上。车轮碾压而过,玉佩瞬间四裂,后面骑兵马蹄踩踏,碎片四溅。只剩一根系着玉佩的丝绸缎子仍在马蹄下践踏。夏烨望着远去的骑兵队伍,心有留念,虽然心中压制住了内心的躁动,但脑海中仍然不时浮现出那女子的皎容晕貌。夏烨有些失魂落魄,但他是主帅,是身后四人的主心骨,他只能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决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夏烨抖擞了精神,便带着身后四人朝江夏郡走去。在太史慈的提醒下,夏烨才想起来城郊外的农户,他们的马匹和行李还寄放在那里呢。随即夏烨五人,典韦肩上扛着刘巴,朝农户家走去。到达农户家,跨上了马匹,背上行李,便一路朝江夏郡策马而去。可怜了刘巴,一路上被捆绑安放在马背上,遭受颠簸之苦,吐了不少苦水,嘴中含着的封口布块都浸湿变硬,夏烨看着可怜兮兮的刘巴道:“你若配合我等,我便给你自由身,少受些颠簸之苦。”
哪知看似柔弱的刘巴却是个撅嘴驴,下定了决心和夏烨硬刚到底。夏烨心头一想:完了、完了,得到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啊,死结。便也不顾刘巴的感受,任其满腹牢骚,扔放在马背上驮着,朝江夏郡赶去。来到长江渡津口,宽阔的江面雾蒙蒙一片,一眼看不到边际,江面雾气腾腾,遮住了对岸。夏烨五人看着津口没有船只,心下犯了难,只能聚在渡口旁的凉亭里耐心等待。时间长了,五人便从马身上驼着的干粮里取出一部分,在凉亭里席地而坐,倒上了酒,并着干粮在一旁盘腿坐着吃,可怜了刘巴,被捆绑着放在了凉亭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五人围着吃得正香。此刻的刘巴肚子咕噜咕噜叫,就早上弹完琴喝了点粥,品了点点心之外就一直没吃过东西,赶路中又横放在马背上一阵颠簸,肚子里早已翻江倒海,吐了个干净。虽然刘巴仍然在和夏烨死磕,毕竟两人没什么深仇大恨,刘巴还是时不时的看了几眼地上一张布盛包着的食物。这些细微的动作怎么可能逃脱得了老奸巨猾的夏烨的眼睛。夏烨故意左右摇晃着大腿,动了动膝盖,碰了碰坐在旁边的陈到,又使了个眼色,陈到立马心领神会,喝酒时故意酒壶一偏,碰洒了地上布块盛着的干粮,一部分受力溅出,滚落在刘巴面前,刘巴看了看,摇了摇头,真是暴殄天物,这可是荒年啊!夏烨见此情景,瞟了一眼刘巴,故意朝陈到责备而去:“叔至,这粮食可是百姓辛勤劳动的结晶啊,这大荒之年,可不能这样浪费啊!”
陈到揣着明白装糊涂,和夏烨一唱一和道:“哎呀,主公,你看我这手贱的。”
随即左手朝右手背打了一个巴掌,起身走到了刘巴面前蹲下,拾起了一块较大一点的干粮,在嘴巴面前吹了吹灰尘,掸掉了部分污秽,又扔进嘴里吃了起来,还故意在刘巴面前嚼,不时发出几声,嗯,好吃,太香了的词语。气得刘巴鼓足了眼睛,想要一口咬死陈到似的。夏烨见势,则招呼陈到回来,自己却拿了一块干净的干粮和一壶清水来到了刘巴跟前,帮刘巴取下了封口布块,拧开了水壶递到了刘巴嘴巴,朝刘巴道:“喝点漱漱口吧~”刘巴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头一扭,大骂道:“汝等贼人,早晚死于非命。”
坐在旁边的典韦一听,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手中干粮往盛饭食的布块上一甩,酒壶往地上一凳,左手挺直指着刘巴眼鼻子骂道:“你个穷酸腐儒,再跟俺咒骂连天,信不信俺一巴掌拍死你。”
刘巴看着腰阔膀子圆,说话又粗鲁的典韦,心里压抑,竟吓得不敢说话了。夏烨见刘巴不语,又将水壶朝刘巴口中递,哪知刘巴倔脾气,头又一偏,碰着水壶清水洒了一地。夏烨见刘巴还在气头上,便将水壶放在了刘巴跟前,又将刘巴身前的长袍扯出来铺平,将干粮放在了上面。吃与不吃,就看刘巴自己的心情了。随后夏烨又回到了原位,与典韦等人继续享用美食。一旁的刘巴见五人吃得吧唧吧唧的,也不知香与不香,但诚实的身体却老实的告诉他,真的好饿啊,口中唾液一直分泌,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最终还是没忍住,弯腰用嘴唇,用牙齿,用舌头将袍子上的干粮往嘴里送,双手被麻绳束缚,没有办法,只能洋相百出的取食。典韦四人看着刘巴的样子,大笑不止,毫无同情心,特别是魏延竟拿刘巴丑态百出的样子开玩笑,夏烨见状,朝魏延踢了一脚,这才止住了闹剧,四人才又乖乖的沉默了下来,吃着干粮,偶尔还是会发出笑声夏烨知道今天的闹剧又加重了刘巴心中的郁结,书生心中一旦有了仇恨,若日后得势,报复力会很吓人的,比起武将还恐怖,历史上的黄巢、洪秀全以及希特勒,都是非常厉害的狠角色,当然这个时代的刘巴没有这样的机遇,掀不起风浪,最主要是他自身品德不错。夏烨是想刘巴辅佐自己的,只是自己用错了方式。现在搞成这样,是自己的无能。夏烨静静的想着,最终还是起身走到了刘巴面前,仔细端详着刘巴,看了一会跪拜在刘巴面前作揖鞠躬道:“子初,给您赔罪了。”
哪知刘巴不给面子,嘴巴里嚼了两下干粮,和着唾液朝夏烨脸上就是一吐,夏烨也不避开,喷得夏烨满脸污秽。我上着班呢,怎么感觉脸上粘糊糊的,手摸了摸脸庞,什么都没有啊,急忙和夏烨意识联动相通才知道:“呀,夏烨,你这么那么恶心啊,脸上和着唾沫星子一大片。咦呀,恶心死了。”
夏烨则心里回复我道:“你看不到吗,这小子喷的。我遇上了个大麻烦,赶紧帮我出出主意。”
我:“哎呀,这可是刘巴,刘表都求不来的人,你怎么可能得到。这人太固执,基本上没朋友,虽然博学多才,但清高无比,你否想了!”
夏烨铁定了心肠朝我回复道:“这种人那我更要留住了,无论如何我都得拿下。”
我:“哎,看来你也是个愣种,那你就慢慢熬吧,我就不陪你了。”
夏烨放下了作揖的双手,用手掌抚面,抹掉了一脸的污秽。典韦四人看见,正想起身教训刘巴,却被夏烨举起的右手示意不要乱动。夏烨看着刘巴又道:“子初,可关心天下黎民百姓。”
刘巴撇头不语。夏烨又道:“方今天下,黄巾作乱,盗贼四起,汉庭摇摇欲坠,各州郡自募兵勇抵御,群雄割据已经初现雏形,他日必定会引来群雄逐鹿,百姓必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子初,难得你就不想着为百姓做点实事?你真的就想隐于草野浪迹于天涯?这不是你的志向吧!”
刘巴仍然撇着头不语。夏烨再道:“放眼天下,林立的诸侯,有谁会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恐怕连汉朝廷都做不到吧。当今灵帝卖官鬻爵,以充实国库,供自己享用,哪管他死后洪水滔天。”
夏烨顿了顿又接着道:“真正有才之人被迫隐于山野,无才之人却祸乱朝纲,十常侍弄权专政,卖肉屠夫执掌天下兵权,黄巾起义多半是他的责任,现今的诸侯割据他更脱不了干系,这天下早晚葬送在他的手里。先生大才却不得重用,我实为先生可悲!”
刘巴闻言,长叹了口气,却仍旧不语。夏烨无奈,又继续道:“我有志平天下,救民于水火,使其安居乐业,人人有田耕,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我希望我的治下是一片祥和,无处不保暖,无处不均匀,人人皆相爱。”
刘巴第一次听人说这样的语句,思想受到了冲击,以前的他只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儒家教条主义,现在听夏烨这么一说,心里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感觉眼前的这人像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心里莫名的起了一股对夏烨的好感。终于,刘巴开口了:“将军有何打算?”
夏烨见刘巴开了口喜上眉梢,强压住内心的喜悦,道:“我已夺得一州之地,愿尽一州之力,善养境内百姓,勤政爱民,广积粮草,待群雄逐鹿之时,顺势有为;若天下无事,则扶汉做治世的能臣。”
刘巴思索片刻道:“将军志向短矣。”
夏烨疑惑道:“为何?还请先生赐教。”
刘巴道:“将军已取得一州之地,获得的乃是实权。并无他州之地有州牧、刺史互相掣肘,将军治下乃是一个小朝廷。天下若无事,朝廷必定出兵征剿你。汝还是希望当今天下乱成一锅粥吧。”
夏烨心下想到:这刘巴心里明白啊,跟明镜似的。夏烨见糊弄不了刘巴,便反问刘巴道:“子初,吾在汝眼中如何?”
刘巴笑道:“一团雾气。”
夏烨回道:“雾气?何为?”
刘巴:“将军心怀天下,心有仁爱,做事不拘礼节,人才选拔不拘一格;但又不着眼于大处,身为州牧,却不理政务,四处游历,荒废了时光;虽心有猛虎亦不过是病虎一头。然汝本心明知,却又故意违背,观汝之言行,亦非昏聩之君,实不知汝所为。”
夏烨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子初,真乃大才啊。察人之细致,神乎其神,我更爱慕汝啦。不如加入我军,成一番事业,如何?”
刘巴又闭上了嘴巴,头又撇向一边。夏烨看着刘巴的样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叹了口气,道:“哎,子初,你不知我啊,我且带你回去,在我的领地里,你会知道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经过这番谈话,刘巴也不再咒骂夏烨等人,知道自己逃脱不得,便也学会了配合。脚上的束缚也得以解开,可以骑马了,不在像货物一样被驼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