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三刀都吃过饭了,花三娘才回来。
问及白天素琴之事,许三刀把救治其哥的事儿简单说了下,最后告知素琴会在府中小住几日。
“珍儿,你去把素琴的房间收拾出来,她今晚过来住。”
三娘听了便吩咐小珍儿去收拾房间。
“素琴住在此处,方便照顾她哥,而且我们姐妹,晚上有个说话的伴儿。”
花三娘的好便在此处了,不介意,善解人意。
“三娘,我也可以陪你说话呢。”
许三刀笑道。
“去去去,你就只知道干坏事。”
花三娘想到白天的情景,脸上飞起红晕。
呵呵,笑看女子娇羞别样美,一大乐事也。
掌灯时分,素琴过来,三娘很是热情,问吃过饭没,其哥如何了,各种关心体贴。
“花姐,这几日便要在府上叨扰了。”
白素琴平日高冷,真有些不适应这种热情。虽然跟花三娘熟识了许久,但总没达到跟三刀那种相熟知心的程度。
“妹妹说哪里话,就当这里是家,住多久都好,不走了三刀才高兴呢。”
花三娘笑道,惹得素琴一阵脸红。
三娘知道三刀与素琴关系非比寻常呢,只怕是,达到了她跟红依与三刀的程度了。
素琴是书院夫子,是个才女,诗词歌赋精通,与三刀最为相配。
她倒是替三刀高兴,心底真心认下这个妹妹。
素琴在药铺吃过饭了,三娘去弄了些零食点心儿,三人开心闲聊。
文老头答应了素琴,会照看药铺几日,却坚决不来许府,老不正经地说不打扰他们年轻人相处。
聊了一会,素琴时不时打着哈欠,应该是白天累着了。
“三刀你那药浴包还有没,素琴妹子这么劳累,泡个药浴效果最好。”
“没了啊,红袖就给了我那二包。”
话出口才觉得不对,好在花三娘没有多问。
“还好我留了半包,走吧,素琴妹子,上我房里先泡个药浴再睡,保你明天好精神。”
二女牵手而去,许三刀屁颠屁颠的也要跟去。
“三刀,你跟来干啥,我跟素琴妹妹药浴呢,你快回自己屋去。”
“我给你们烧热水啊,送毛巾啥的,还能提供免费搓澡服务哦。”
这家伙笑的可不正经,但说的那叫一本正经。
“去,把偷窥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别吓着素琴妹妹。素琴,别理他。”
花三娘笑骂,素琴是捂着嘴笑。
“砰”,房门关紧锁上。
某些人就会趁不锁门时偷偷溜进门,得防。
“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只有五姑娘,贴身相伴,幸甚,幸甚。”
许三刀一脸幽怨,感慨万千。
恩,心中想念苏红依,进屋不锁门,嘿嘿。
屋里二女听见他夸张的哀嚎,笑得嘻嘻哈哈,齐齐娇声道,“别理他。”
送热水的小珍儿听见了,心道,许爷真是桃花运旺盛呢,红依小姐去了,又来个素琴夫子,现在听他所说,还有五个姑娘……也不知是谁家的啊,三妻四妾,这都超员了啊……
貌似做夫人的通房丫鬟好像没戏了……好羞人啊,小珍儿觉得自己想多了,也贪心了。
许爷把他救出火坑,夫人待她也极好,她可不能再贪心了啊……不过,许爷真的好迷人,嘻嘻,羞。
……
一夜无话。
正常过了一天。
第二日临近天明,许三刀正睡得迷迷糊糊,房门轻响,把他惊醒。
“肯定是那只老猫,时不时就会夜里来蹭门。”
他推开门来,就被一个黑衣人抓住,“别出声,跟我来。”
那声音是文老头的,抓住他腾空,飞身出了许府。
“吓我一跳,老头,这大半夜的会吓死人的。”
化境巅峰的高手,当真恐怖啊,来无影去无踪,他许府的深院高墙,如进无人之境,连夜猫都没惊动分毫。
一会功夫,文老头带着他到了药铺一间小屋子,点着昏暗的油灯。
“刺客交给你了,老头我去睡觉啦,没事别扰我。”
说完不见踪影了,老头子还贪睡,不多见哈。
角落里,靠着个黑衣人,嘴里塞着破布,显然伤得不轻,动惮不得。
显然是杀手追踪到药铺来袭杀白起,被老头给逮住了。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考虑到这一层,素琴提议让文老头来监视,太正确了。
不然,一番救人就白费了,整个药铺的人估计都会跟着遭殃。
文老头靠谱啊,明天给他加酒,加鸡腿,或者鸡美丽也行。
黑衣人蒙着脸,捂着肚子,蜷缩着,也不吭声,显然被老头下了痛手。
“说吧,谁派你来的,意欲何为?识相的如实招来,不然休怪小爷手段毒辣。大晚上扰了小爷美梦,你许爷很生气,效果很严重。”
许三刀扯掉其口中破布,坐在凳子上,一番狠话说得慢条斯理。
红袖或者红雪在就好了,这种事儿交给她们就好。
“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装模作样作甚?”
黑衣人沙哑着嗓子回了一句,便不再吭声。
看来坦白从宽那一套不适用啊。
“看不出来,还挺硬气啊。也罢,你不肯说,那便不用说,且看我手段。”
许三刀不再废话,凑近黑衣人,一把扯下其面罩。
这刺客长的还行,人模人样的,跟那种丑陋狰狞的凶恶之徒大有不同。此刻咬着牙,忍着疼,一张俊脸都有些变形了。
“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非要学坏当个刺客,不可饶恕。”
许三刀呼了一巴掌,黑夜人气得吐血,眼里喷火。
“打人不打脸,你个!”
不待黑衣人骂出声,“啪”,另外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半边脸,我送你个全的,左右开弓。”
许三刀觉得打的好爽,毫无心理负担。
坏人就该抽抽,这是天理。
黑衣人又疼又怒,不敢再多言。
“这觉悟差了点啊,还不主动坦白。算了,小爷亲自动手搜吧。”
许三刀直接上手,“撕拉”一声,把黑衣人的外衣撕扯下来。
大武师战力,扒拉一件衣服,简直不要太简单。
“啊,你不是人!”
黑衣人被扒拉了外衣,里面穿着白衣,咬牙切齿大喊。
“说对喽,小爷审问起来,那就不是一般人。”
许三刀把外衣口袋搜了个遍,什么都没发现。
“刺啦”,毫不客气,把外裤也扯了下来,找了一圈,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黑衣人,哦,不此时是白衣人,因为其被撕去黑色外衣裤,里面是白袍白亵裤。
白衣人蜷缩成一团,屈紧了双腿,那白色亵裤刚刚盖过大腿。
其脸色煞白,瞪大了眼睛,一副惊恐之色。
甚至都忘记了尖叫。
太粗暴了,审问而已,你问就行了,扯衣服施暴,这是啥套路啊,从未见过这种不按套路出牌审问的。
“啊,住手,求你别撕了,我……说!”
白衣人脸色煞白,急出了哭腔。
“不听不听,我自己找。”
许三刀觉得撕破衣服很爽呢,“咔嚓咔嚓”的,就过瘾。
可不管白衣人哀求。
“刺啦”,一把再把白袍扯开。
呵,还穿得有呢,一条白布缠的紧紧的。
“果然,贵重之物,藏于胸口。”
许三刀大喜,凑近脸,直接一把用力扯开。
“啊!!!”
惊天动地的一声尖叫。
白衣人直接晕了过去。
许三刀吓了一大跳,旋即懵逼。
白布条扯开瞬间,两团雪白之物弹了出来,昏暗油灯黯然失色。
差点没弹了他一脸!
卧槽,许三刀吓得退后一大步。
这特么,黑衣人是个雌的!
白!大!圆!
他慌忙抓起白袍扔过去盖住!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