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许三刀:杀到南朝称帝王 > 第85章 求我讲学,今日便讲一篇劝学

第85章 求我讲学,今日便讲一篇劝学(1 / 1)

次日,许三刀醒的很早。

在花家庄,在许府,他都是饮酒时心里最不设防的人。

容易醉去,也容易醒来。

这里是他的家。

不过,信鹰带来的信息来得急促!

素琴的信。

“速回书院!”

许三刀来不及跟萧九儿和苏红依道别。

飞奔回云秀书院。

素琴早已等候多时,一脸急切担忧之色。

“三刀,自你许府晚宴上,将进酒的名篇出世,老太傅和林院首等人宣扬后,书院学子对你推崇备至。”

竹园中,素琴一脸忧色。

“书院学子们都吵吵嚷嚷,想请许教习,许太白大诗人讲学授课。”

素琴夫子的秀眉都要拧在一起了。

她可是去许府急寻了几趟,没见到许三刀,询问得知许三刀在花家庄,她便使用信鹰求助。

“素琴,这有何难。何至于让你火烧眉毛,满脸生愁!学生们有何要求?”

许三刀一听,要求讲学授课,就这?

数理化,诗词歌赋,随便!

细想来,他挂着文院教习之名,除了在数学上小范围教授了素琴与数十个算术爱好者,还当真没有给文院学子上过课。

许教习之名,的确名不副实啊,怪不得文院学子要闹情绪了。

“素琴,没啥好愁的。接下来安排,我便给书院学子好好上一课。”

开玩笑,堂堂的学霸,还能让这帮草民给看轻了。

素琴欢天喜地去跟林院首和关院首汇报,两位文院、武院的当家也是暗舒了一口气。

许三刀答应就好。

书院内部,不知道何时,居然有人散布谣言中伤,说许三刀是靠美酒与美食行贿了二位院首,才让弱不及冠的许三刀当上了教习。

去他娘的,书院净土,也被朝堂那股歪风邪气浸染了!

许三刀表现出来的年轻和卓越诗才,居然被某些人用来攻击书院。

许教习需要一个行使教习权力的机会,证明自己。

“云秀书院所有学子,马上到文昌阁下广场集合,听许太白教习讲学!”

林院首和武院关院首联手,高声长啸,响彻云秀书院。

这震惊了所有人。

许太白,许教习之名,早已如雷贯耳,但其人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今日要给所有学子讲学!

快去抢个坐,就算站着听也能站前排。

在许三刀眼中,台下无人,台下一个人,台下上百人,成千上万人,并无所谓。

“闲言碎语我不讲,既然是求我讲学,那我今日便讲一篇劝学!”

许三刀面对台下学子,神色镇定若泰山。

一身白衣似雪,折扇翩翩。

“本次所讲:劝学。”

许三刀运起浩然正气诀,声若洪钟,振聋发聩。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干、越、夷、貉之子,生而同声,长而异俗,教使之然也。诗曰:“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神莫大于化道,福莫长于无祸。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南方有鸟焉,名曰蒙鸠,以羽为巢,而编之以发,系之苇苕,风至苕折,卵破子死。巢非不完也,所系者然也。西方有木焉,名曰射干,茎长四寸,生于高山之上,而临百仞之渊,木茎非能长也,所立者然也。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兰槐之根是为芷,其渐之滫,君子不近,庶人不服。其质非不美也,所渐者然也。故君子居必择乡,游必就士,所以防邪辟而近中正也。

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慢忘身,祸灾乃作。强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秽在身,怨之所构。施薪若一,火就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湿也。草木畴生,禽兽群焉,物各从其类也。是故质的张,而弓矢至焉;林木茂,而斧斤至焉;树成荫,而众鸟息焉。醯酸,而蚋聚焉。故言有招祸也,行有招辱也,君子慎其所立乎!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

是故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惛惛之事者,无赫赫之功。行衢道者不至,事两君者不容。目不能两视而明,耳不能两听而聪。螣蛇无足而飞,鼫鼠五技而穷。《诗》曰:“尸鸠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故君子结于一也。

昔者瓠巴鼓瑟,而流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故声无小而不闻,行无隐而不形。玉在山而草润,渊生珠而崖不枯。为善不积邪?安有不闻者乎?

学恶乎始?恶乎终?曰:其数则始乎诵经,终乎读礼;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故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舍也。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故书者,政事之纪也;诗者,中声之所止也;礼者,法之大分,类之纲纪也。故学至乎礼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礼之敬文也,乐之中和也,诗书之博也,春秋之微也,在天地之间者毕矣。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着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端而言,蝡而动,一可以为法则。小人之学也,入乎耳,出乎口;口耳之间,则四寸耳,曷足以美七尺之躯哉!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君子之学也,以美其身;小人之学也,以为禽犊。故不问而告谓之傲,问一而告二谓之囋。傲、非也,囋、非也;君子如向矣。

学莫便乎近其人。礼乐法而不说,诗书故而不切,春秋约而不速。方其人之习君子之说,则尊以遍矣,周于世矣。故曰:学莫便乎近其人。

学之经莫速乎好其人,隆礼次之。上不能好其人,下不能隆礼,安特将学杂识志,顺诗书而已耳。则末世穷年,不免为陋儒而已。将原先王,本仁义,则礼正其经纬蹊径也。若挈裘领,诎五指而顿之,顺者不可胜数也。不道礼宪,以诗书为之,譬之犹以指测河也,以戈舂黍也,以锥餐壶也,不可以得之矣。故隆礼,虽未明,法士也;不隆礼,虽察辩,散儒也。

问楛者,勿告也;告楛者,勿问也;说楛者,勿听也。有争气者,勿与辩也。故必由其道至,然后接之;非其道则避之。故礼恭,而后可与言道之方;辞顺,而后可与言道之理;色从而后可与言道之致。故未可与言而言,谓之傲;可与言而不言,谓之隐;不观气色而言,谓瞽。故君子不傲、不隐、不瞽,谨顺其身。诗曰:“匪交匪舒,天子所予。”此之谓也。

百发失一,不足谓善射;千里蹞步不至,不足谓善御;伦类不通,仁义不一,不足谓善学。学也者,固学一之也。一出焉,一入焉,涂巷之人也;其善者少,不善者多,桀纣盗跖也;全之尽之,然后学者也。

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故诵数以贯之,思索以通之,为其人以处之,除其害者以持养之。使目非是无欲见也,使耳非是无欲闻也,使口非是无欲言也,使心非是无欲虑也。及至其致好之也,目好之五色,耳好之五声,口好之五味,心利之有天下。是故权利不能倾也,群众不能移也,天下不能荡也。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应。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君子贵其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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