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让那隔壁的人家知道是我的原因,他们若是不记仇还好,但是从他们的做事手段上来看,不记仇是不大可能的了。”
“公主,还是秦姑娘说的有理有据,你就不要再去乱掺和了。”
元祈虽然是在调侃阿尔珠,但是目光却一直放在秦锦蓉的身上。秦锦蓉的心中也知晓,但是多次劝说元祈也改不掉,索性也就习惯了。听到吵闹的声音宁殊和盛元珽便循着声音走了过来,正好看见秦锦蓉落荒而逃的身影。“将军,您先去找夫人吧,我弄清楚这里的状况就过去找您。”
宁殊说着,把盛元珽往外面推。本来盛元珽也无心看这些邻里的事情,也就跟了上去,见秦锦蓉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出面,但是元祈的眼神却让盛元珽非常的不舒服。但是秦锦蓉却对这样的眼神不理不顾的,倒是让盛元珽觉得有几分的诧异,要是放在以前的话,这人恐怕都已经被收拾了。不过收拾也盛元珽的一厢情愿,秦锦蓉每每听到也只是莞尔一笑,并不想说些什么,可能她也厌烦了那些人的眼神。盛元珽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身后传来了宁殊的声音,“将军,您不上去吗?”
宁殊早就看出来自家将军对那个叫元祈的不爽了,要不是最近发生了这些事情,这个元祈岂不是早就被收拾了,对自家夫人上下打量的样子,就连宁殊都忍不住了。“算了,现在我和锦蓉的关系有些微妙,暂时还是不要动他。”
盛元珽心中纵使对这个元祈再怎么不满,也是因为自己和秦锦蓉之间的关系变得很是脆弱,这个元祈要是再胡说八道些什么,自己可真就洗不干净了。随后盛元珽见他们继续往前走,便嘱咐道:“你回去继续查这几日到底有谁见过乌木莲,一定要给我查仔细了,一个也不能放过。”
宁殊心中虽然不乐意,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盛元珽现在和秦锦蓉闹别扭呢。宁殊回去的路上心里便想着,自己以后肯定不能让秦明儿受这样的委屈,这样的想法要是被盛元珽知道,估计宁殊又免不了一顿揍。“没想到秦姑娘医术了得,对于这家畜动物之类的病也有所涉及,看样子我要学习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元祈眼神就没有从秦锦蓉的身上放下来过,然而作为一个将军,他的敏锐观察力早就看到里面躲在暗处的盛元珽。也很有可能是因为盛元珽根本不屑与躲避元祈,所以藏得还是不够隐蔽。“元将军哪里的话,若是你也能安下心来好好的学习,说不定也是能学到一些东西的。您往日里有些浮躁,可就真不知道能学到些什么。”
秦锦蓉调侃道。不过字里行间都带着点看不起元祈的意味,但是元祈这人毕竟脑子一根筋,倒是半分的意味都没有听出来,让秦锦蓉心中不由得乐呵了一会。看样子以后自己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这元将军怕是也听不出来。虽然元祈听不出来,但是阿尔珠却是能听明白的,虽然知道秦锦蓉为什么这么说话,但是并不妨碍自己的计划。“不如我们继续往前走走吧。”
阿尔珠提议道。随后秦锦蓉又遇上了几户人家,但是秦锦蓉察觉的出来,这几户人家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看上去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一样。虽然都是一些陈年旧疾难以治愈以外,这些人每一个都是非常的信任自己,这不由得让秦锦蓉怀疑,随后往四周环视了一圈,盛元珽怕被发现所以就躲了起来。但是眼神却依旧还是在秦锦蓉的身上,秦锦蓉从元祈的手里拿过一个装满药膏的瓷瓶子,两个人的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一起。一直躲在暗处的盛元珽差点没有忍住直接跳了出去,心中对元祈的恨意又添了几分,一拳打向自己身边的书,没想到树上却掉下来一个鸟巢,吓得盛元珽立刻换了一个地方躲起来。这鸟像是人家特意养殖的,要是那种鸟儿天然建造的巢穴,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便被一个力道就打落下来。几人听着秦锦蓉的分析,心中也觉得十分有理,也都点了点头。......“太子这下我们可怎么办啊!”
房间内传来众人议论的声音,太子正坐在最上面的位置,底下坐了不知道多少个大臣,各个脸上都露出难看的神色。原本太子以为只要能继续和二皇子在朝廷上形成制衡,自己不再犯错误,皇上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便对自己做些什么。但是事到如今,太子终于是看明白了。“各位大臣先回去吧,我们太子今日已经乏了,不过过些日子一定会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还请各位稍安勿躁!”
一个侍卫装扮的人,把在场的大臣都赶走了,只留下来一个。太子依旧是眉头紧锁的坐在上面,底下留住的是一个即将年过半百的老人,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身体却还是硬朗的很。中原的将军有很多,因为边塞不止有个方位,其他的方位也同样需要人驻守着,防止周围的小国打起什么不该有的主意。“不止风将军对此有什么看法?”
太子出声询问道。这些日子里,西南和东北的方向一个处于旱期,一个是处于涝期,正如俗话所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一下子京城之内便涌进来不少的人。一直管理着城外赈灾的施粥棚子的太子,却忽然被撤了下来,让二皇子去管理。皇上倒是把解决西南和东北两个方位的问题,丢给了自己。“这次依本将军看,皇上的确是有些难为太子了。这西南和东北本就是相隔数千里的地方,想要从根本上解决的话,实在是难上加难啊。”
风将军无奈地说道。这个风将军,一辈子被中原的边塞驻守,一直到了晚年才从边塞回来享福的,也是回来没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