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来看她,滚”,秦尧抓着她的头发往外拖。
母亲的忌日当天,秦姝去祭拜,知道秦尧不喜欢她,特意避开了时间,没想到还是与秦尧撞见。
秦姝吃痛,用力去掰他的手,“哥,求你松手,我拜完就走。”
秦尧面部充满厌恶,看她就像十恶不赦的罪人,“你执意要拜。”
秦姝咬牙回道:“是。”
“好。”
他扯着秦姝的头发,把她拖到灵牌前,不由分说一脚踢在她膝盖骨。
秦姝毫无防备,双膝脆生生砸跪在地板上。
秦尧扣着她的肩膀,厉声训斥道:“妈,不孝女秦姝来看您了。”
强行按着秦姝的脑袋往地板上磕。
“咚”
“咚”
“咚”
剧烈的疼痛让她每根神经都紧绷着,血顺着额头滴入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
秦姝蓦地从床上惊醒过来,双手紧紧抓住被子,额头冒出冷汗。
一杯水递到她唇边,“喝一点”,顺手擦掉她额头的汗。
秦姝双眸闪过一丝惊讶,唇启,喝掉了小半杯水,心悸才稍有缓解。
穆今迟放下水杯,轻柔的抓住她的手,向上摊开,“该换药了。”
秦姝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俊美精致的面容没有一丝不耐,瞥到桌上空了一半的水杯,他一直守着自己吗?
穆今迟离开卧室,提着药箱进来,温柔的拆开纱布,重新上药。
秦姝心里这样想,便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你一直守着我?”
穆今迟贴好医用胶布,从容不迫的收起工具。
见他要出去,秦姝拉住他的手,目光灼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穆今迟蹭了蹭她的手心,瞥了眼她的手,看秦姝眼神带着攻略性,“又想换药。”
秦姝收回手,乖巧的直视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那你回答我。”
穆今迟神色晦暗不明,声音低沉:“答案对你很重要?”
秦姝坚定地点头。
看到她眼中的坚持,穆今迟忽而垂眸,唇畔勾起一抹轻笑,缓慢地回道:“是。”
秦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悄然下了一个决定。
余澜接到文望月,这一次她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比以前更加豁然。
车上,文望月向余澜说道:“余哥,麻烦你向傅瑶转达一下我的歉意,我很抱歉,因为我的不理智伤害到她。”
余澜:“我会转达她,这次回去想见的人都见了吧。”
文望月豁然笑道:“嗯,都见了。”
车到法院门口,两名警察早已等在那里,文望月被带进法庭。
她当众承认是故意伤害傅瑶,根据傅瑶的伤检报告,文望月被判有期徒刑一年。
严智如约被送到国外,严同義当天宣布严非成为严氏集团当家人,当晚为他举办晚宴。
秦姝携助理出现在晚宴,她挥去助理,坐在沙发,优雅的喝着酒。
严非看见她,向其他人致谢,走到她身边坐下,开门见山:“秦总,合作愉快。”
秦姝与他碰杯,声音温冷:“送去国外就够了?”
当时两人合作,严非让她把严智解决出国,严非同意她入股严氏集团的通讯业务。
严非冷眼瞧着不远处与宾客喜笑颜开的严同義,心里一片凉然,“做错事自然就该受到惩罚,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后路。”
作为同条船上的人,严非提醒她:“昨天我在c市出差,看见柴诗晴与苏家那位见面了,你自己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