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铭知道,此人并无恶意,只是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就是如此,也不能强求。
“立牌位就算了,我不会杀你。只不过……”
看着秦铭一脸狰狞的笑容,这小子吓得连连后退。“只……只不过什么?”
“你怕什么?我都说不杀你了。”
“那……那您什么意思?”
“你过来,我告诉你,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行事,我就不杀你。”秦铭说着,摆手示意这小子上前。
这小子虽然心里害怕得不行,但是秦铭的吩咐他又不敢不听。
忍着疼痛一点点地靠近。
“这就对了,来,我告诉你。”秦铭说着,随即俯身凑了过去。“你这样就可以了。”
这小子不明所以,正在他迟疑之际,秦铭抬手照着此人的后脑海又是一击。
“小子,今天算你捡个便宜,原本老子想要了你的命,但是看在你一份真诚的态度上,老子放过你这一次。”
秦铭说着,伸手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塞进此人的嘴里。这个丹药与苏娜所服用的乃是同一种药——归阴丹。
此药的药效可以维持十二个时辰,也就是现在说的二十四个小时。
有这二十四个小时,不要是捣毁匪巢了,估计都能回家睡一觉了。
秦铭将药给他灌进去,随即又找了一颗大树将其放到上面。
为的就是防止这小子被狼撕狗拽!
做完这些,秦铭起身赶奔李建军的藏身之地。
可等到了这里,秦铭顿时傻眼。
李建军不知道为什么,竟不翼而飞了。
人不见了!
巡遍了四周,也不见他的踪迹。
难道李建军去找自己了吗?
不对!他不会这样做。
那他去哪了呢?
正在秦铭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眼睛无意中看见地上有好几个脚印。
而这几个脚印大有不同,有大有小,而且鞋底下的花纹还不一样。
看得出这不是同一个人,少说也有五个以上。
难道这里除了李建军和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来过不成?
想到这里,秦铭开始在这些脚印中辨别自己与李建军的脚印。
辨认出来后,秦铭又在四下寻找。这里除了李建军来此的脚印以外,并没有离去的。
难道说李建军被人……
爷爷的,这下可坏了。
秦铭越想,后背越是发凉。
为今之计就是沿着这些不明的脚印进行追踪。看看这些人到底去了哪里。
决定好,秦铭不敢耽搁,马不停蹄沿着脚印追了下去。
沿着脚印,走了不远,秦铭便来到了一处密林。在密林的深处,秦铭发现有一处不起眼的小木屋。
木屋显得十分的破旧,不难看出这是年久失修所致。
像这种小木屋一般是猎人搭建的,目的就是进山打猎,天色晚了,或者离家远回不去,在这里住上一晚。
躲避风霜之用!
秦铭观察了片刻,见四周并无什么异常,这才一点点地靠近。
等来到木屋近前,秦铭找了一个角落将自己的身形藏好,窃听屋内的动向。
果然,秦铭刚刚藏好,就听里面有人说话。
从声音上辨别,其中有一个年长的,声音发粗。另一个是个年轻的,声音十分地响亮。
“大哥,阿缺那小子怎么还不来换岗啊,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唉!着什么急啊!他要是按时按点的来,那还有我们立功的机会吗?”
“对对对,大哥说得对,这小子要是真的按时按点地来,这功劳还真不是咱们的。”
“那是自然。等着吧,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来了,等他来的时候,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看他以后还敢晚来不。”
“对对对,大哥说得对。”年轻人稍稍顿了顿,起身凑了过去。“大哥,您说我们这次抓的那个人,咱们老大会怎样赏赐咱们呢?”
“赏赐那是必然的,美女、楼房那是不用说的了。最起码咱们哥俩的下半辈子是……”
不等中年人把话说完,小木屋的门‘咔嚓’一声变成粉碎。
见此屋内的二人皆是一惊,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只见门口处站着一个年轻人,好似一个文弱的书生。但是两只眼睛却透着一股子冰冷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椅子上的中年人坐在那里并未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秦铭,一脸的警惕之色。
通过这一点不难看出,姜还是老的辣。
而那个年轻人则不然,见秦铭如此地嚣张。不由勃然大怒,伸手掂起自己的枪迈大步到了秦铭近前。
“你他丫的是什么人?胆敢来这里造次,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迎接他的不是秦铭的话语,而是秦铭手中的两把鬼刃。
一道寒光过去,年轻人头颅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秦铭抬腿一脚将死尸踹到中年人近前。
看着惨死的同伴,中年人再也坐不住了。连忙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伸手将自己的武器拿在手里。
“你……你想干……干什么?”
“你们刚才抓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秦铭的语气平淡,但却透着一股子的寒意。
“什……什么人?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话音刚落,一把冰凉的匕首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凉刺骨的寒意,令中年人好险没把胆吓破了。
“我的耐心有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人被你们送到哪去了?你要是再不说,地上躺着的那个杂碎就是你的下场。”
看着地上尸首两分的同伴,中年人不禁有些犹豫。
本想靠着此次立的大功,能在老板面前混个头头当一当。到那时要什么有什么,到那时车子、房子、女人、田产什么没有。
可是现在……
秦铭见他依旧有些犹豫,顺手将手里的鬼刃往前一推,中年人的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三寸长的血口子,鲜血顺着伤口瞬间淌出。
事到如今,再傻的人也能分得出轻重。
命与那些身外之物比起来,还是要命当紧。
命都没了,有再多的田产,有再多的女人有什么用。
“等等等等,我……我……我说。”
“说!”
“那个人被我们的人送到老板那里去了。”
“老板?你说的是陈岳。”
听秦铭说出陈岳二字,中年人身子不由一震。
“你……你怎么会知……知道我们老板是谁?”
对于中年人的疑问,秦铭并没有理会。
“说!具体的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