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施鸿祯的爱徒,深知此病十分地缠手,耗时耗力不说,更加浪费资源。
发现此病之时,恰巧赶上济世中医协会处于低谷,施鸿祯为了会里的事忙得焦头烂额。
这个时候自己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还要给师父添麻烦,他实在不忍心。
就这样一晃又过了三年,最终江凯瘫倒在病魔面前。
他怕自己师父知道此事内疚,便私自动用医术中的禁术——洗髓丹。在师父每次为自己诊脉前,他都会服用一颗,以此来瞒天过海。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让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给看了出来。
唉!时也!命也!
听完秦铭的推断,施鸿祯脸色阴沉似水,迈大步到了自己爱徒江凯面前。
“凯儿,秦先生说的可是真的?”见江凯迟迟不语,施鸿祯不禁勃然大怒,他与自己的二徒弟相处了这么多年,自己徒弟的脾气秉性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既然不回答,那就证明秦先生诊断得没有错误。
“混蛋!”施鸿祯大喝一声,伸手照着江凯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
啪——
这一耳光下去,施鸿祯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随即身子往前一扑,抱着江凯痛哭不已。
“你让为师说你什么好呢?你大师兄为了中医的发展活活累死在半道上,如今你又如此。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们啊!”
“师父……我……”
两人哭罢多时,这才止住悲声。施鸿祯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迈步到了秦铭近前。
“秦先生,谢谢您。老夫在这有礼了。”施鸿祯说着便要向秦铭行礼,秦铭一看连忙上前阻止。
“施老前辈,不必客气。这都是晚辈该做的。”秦铭说着,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药方,伸手递到施鸿祯面前,“施老前辈,这个药方是晚辈为江先生所开的,再配上先前那副药方,我虽不保江先生痊愈,但是脱离苦海没有问题。”
接过药方,施鸿祯一个劲地点头致谢。
解决完江凯脑髓的事情,秦铭迈步再次到了段星近前。
“段公子,我秦铭的清白已经大白,你的事情是不是也应该说一说了?”
“什……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事到如今,段星已是哑口无言。
爷爷的,就算是老子扳不倒你,那又能如何?
祁修然的事,你没有真凭实据,老子就来一个死不承认,你秦铭又能奈我何?
正在这时,从人群中迈步走出一名女子,“施伯伯。”
这女子一边与施鸿祯打着招呼,一边迈步上了台。
他的到来,令全场又是一阵骚乱。
“哎呀!原来是子童啊!真没想到你也来了,刚才老夫在台上还找你呢!”
“施伯伯,这么大的事情,晚辈怎么能不来呢。”
此时的段星一看是扶子童,心里不由一惊。
在祁修然的这件事情上,他最怕的就是扶子童参与进来。
他知道,自从祁修然事件爆发后,扶子童便一直在查找此事的真相。
根据眼线的情报,此时扶子童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她之所以没有为祁修然翻案,估计也是顾忌自己在官场中的人脉。
之前自己在台上矢口否认自己陷害祁修然,说实话这也是他在赌,赌扶子童为了自己的脸面,不会上台揭发自己。
可是如今看这架势,这臭娘们儿是真拼了。
如果在这样与他们纠缠下去,对自己十分的不利。
一个秦铭尚且难以对付,现在又来了一个扶子童,那自己不是找死吗?
既然大势已去,自己何必在这丢人现眼。至于拜师的事,今后再想办法也就是了。
话又说回来,自己拜不拜施鸿祯为师又能如何?凭借自己家族的实力,想出人头地那是早晚的事情。
只不过有施鸿祯这个名头照着,省去不少的麻烦而已。
想到这里段星便打了退堂鼓,趁着众人不注意,迈步赶奔后门,打算溜走。
他哪知道,他此时的一举一动秦铭、扶子童一直在留意。
见他要走,秦铭心中不由一阵冷笑,对待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他岂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
“段公子,你干什么去啊?是不是做贼心虚想逃跑啊?”
刚刚转过身的段星,闻言眉头不由一皱。
该死的东西,老子早晚宰了你。
“你……你说谁想逃呢?我只不过是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而已。”
“是吗?那就请你快去快回,如果你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话,那么就说明你陷害祁修然的事情做实了。”
“你……”
秦铭似笑非笑地看着段星,“段公子,请吧!”
“……”段星狠狠瞪了一眼秦铭,“不用了。”
“那就请你把祁修然的事情说清楚吧!”
“姓秦的,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件事情我不知道。难道你想硬栽赃给我吗?”
不等秦铭说话,施鸿祯身边的扶子童迈步走了出来,“姓段的,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承认吗?”
“扶子童,我劝你还是识趣的好,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能为所欲为。”
对于段星的威胁,扶子童并没有理会,而是一笑。“姓段的,有关修然的事,是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此时的扶子童一改常态,言辞犀利咄咄逼人,一点也不给段星选择的机会。
见此,段星迈步到了扶子童近前,压低了声音道:“扶子童,你今天敢坏了老子的好事,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段星的手段想必你也清楚,你可要考虑好了!”
“早就领教过了,不过如此。”扶子童说到这里,迈步到了施鸿祯近前,“施伯伯,请允许我用下大屏幕。”
不等施鸿祯同意,扶子童伸手从兜里取出一个u盘,转身到了大屏幕设备前。
见此,段星眼中寒光一闪,快步扑奔扶子童进行阻拦。
不想还不等自己到扶子童近前,一双大手一下子握住了他的肩膀,令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回头再看,原来是一直跟自己作对的秦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