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铭冰冷的注视下,刘勇心里不由一哆嗦。连忙赔笑道:“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
一旁的梁超一听这话,吓得连连后退。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这帮人的手段。
如果雇主有特殊要求的话,那么被处理的人,十有八九会在病榻上躺上一年半载,这还算是最好的。
这也是梁超为什么找刘勇来处理此事的原因。
“勇哥,我们是好兄弟,您不能这样做啊!他不是给你四千吗?我给你四万怎么样?”
“梁超,咱们既然是好兄弟,那你也不能看着你哥哥为难是吧!”刘勇说着,不由一阵的怪笑,随即带着几个混混围了上去。
事到如今,梁超一看刘勇这条路是行不通了。那么只有去求秦铭,只要秦铭肯答应,那么事情便会烟消云散。
可是他实在是张不开自己这张嘴,让自己去求秦铭这个乡巴佬,还不如让他去死呢!
那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正在这时,郝建一看事情要闹大,连忙上前为梁超说情。
他虽然对梁超的行为十分不满,但两个人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也不好眼睁睁看着他遭人毒打。
而且此事的主使者还是秦铭。
“秦铭哥,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大家都是同学,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真要是闹翻了,以后也不好相处不是。”
郝建说着,连忙看向了梁超。“梁超,还不快点跟秦铭哥赔个不是。”
一看有人出来为自己说话,梁超心里顿时来了底气。
他认为,既然郝建出面为自己说情,秦铭不管再怎么恨自己,看在郝建的面子上,总会给些薄面。
所以站在那里,不但没道歉,反而摆出一副极其厌恶的架势。
郝建见梁超迟迟不肯认错,没有办法再次为他向秦铭说情。
“秦铭哥,我看……”
不等郝建把话说完,秦铭伸手将其打断。
“郝建,不用说了。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作为多年的好友,郝建对秦铭的脾气秉性十分地了解。
只要他做出的决定,那是万难更改。不要说自己,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未必好使。
此时此刻他也只能为梁超暗自祈祷,希望他能活着走出这家酒店。
秦铭说完,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刘勇。“你先干活,至于好处费一会到我这里取。”
一听秦铭要给好处费,刘勇连忙吓的连连摆手,点头哈腰道:“不用哥不用哥,您的吩咐小弟怎么能收您的钱呢!”
刘勇说着,随即到了梁超近前。仰着头,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梁超的肩膀。“兄弟,哥哥这也是没有办法。你就多担着点。”
梁超一看不好,转身就跑。他万万没有想到秦铭会这么绝情,竟然连郝建的面子都不给。心里不禁更加憎恨上了秦铭。
“想跑!”刘勇手疾眼快,上前一把将刚刚转身的梁超拽了回来。随即抡起拳头照着梁超的面门就是一拳。
这一拳可是不轻,打的梁超两只眼睛金星直冒。
还不等梁超恢复过来,迎接他的便是一顿棍棒。
一时间,酒店的包房里,顿时响起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八壹中文網
这等场面看得众人心惊肉跳,有些胆子小的一点点凑到角落里躲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延长,梁超的喊叫声越来越小。
刘勇见也打的差不多了,不由笑嘻嘻地凑到秦铭近前。“哥哥,您看这样行了吗?”
“怎么?你心疼了?”见秦铭脸色依旧不悦,刘勇赶紧闭上了嘴巴。随即招呼自己的手下继续卖力。
秦铭不是心狠,梁超这种人要不你就别去得罪,要得罪就彻底点。
有的人用言语教导,便知悔改。而有的人就得用棍棒。而这梁超便是后者。
如果一次不把他收拾服了,下次他会更加地变本加厉。
一顿棍棒下去,梁超已是奄奄一息。
不但在场的这些同学吓的不轻,就连刘勇等人也是变颜变色。
都说自己心狠手辣,没想到这位祖宗有过之而无不及。跟他比起来自己简直不值一提,相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妈的妈,我的姥姥,看来今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爷。
秦铭不说话,谁也不敢停。
刘勇和他这帮手下,额头渐渐渗出了细汗。
他们倒不是怕别的,他们是怕闹出人命。虽然主使人是秦铭,但是动手的可是自己的人。
真要是打死人命,这个祖宗的死活先不说,自己……
刘勇越想越是害怕!呼吸都有些困难。
“好了!”
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在死一般寂静的包房里如惊雷一般响起。
闻言,刘勇终于松了一口气,赶忙迈步上前,一把推开动手的兄弟。见梁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可把刘勇、郝建两人吓的不轻。
不会吧!
难道真出人命了?
想到这里,刘勇感觉自己后背直冒凉气,随即蹲下身子,伸手将指头放到梁超的鼻孔处,检查他的呼吸。
通过检查,刘勇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到肚子里,伤势多严重他不知道,但最起码还活着。
“不用看了,没什么大碍。都是一些皮外伤而已。”秦铭说着,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端来茶水喝了一口。
他这样说,并不是胡说八道。自第一棍落在梁超身上起,到最后一棒止。秦铭的眼睛始终留意着梁超。所以他对梁超的伤势了如指掌。
“秦铭哥,真……真的吗?”郝建一点点凑到秦铭的身旁,压低了声音问道。
“放心吧!真要是把他打死了,我也好过不了,毕竟主使人是我。”
“那……那他为什么不动了?”
“暂时昏迷而已。”秦铭说着,随即转身向刘勇吩咐道:“刘勇,去,叫人找个东西到卫生间接点凉水来。”
秦铭的话,刘勇不敢不听,连忙叫来人按照秦铭的吩咐去准备。
时间不长,两个混混抬着一个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拖布桶,提着一桶凉水大步流星地进了包房。
“浇在他脑袋上。”秦铭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