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秦铭依然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一点也不经打!几下就成这样了?”
“你……你叫什么?”闫杰缓了半天,忍着剧痛虚弱地问道。
“秦铭!”
“好!爷爷记住了!”闫杰说着,转身扶着身后的墙,一点点站了起来。冲着地上那几个横七竖八的保镖喝道,“我们走!”
都这德行了,还如此嚣张。
秦铭忍不住一阵冷笑,说实话他对闫杰没有一丝好感,不说柳情这件事。就冲他那泯灭人性的所作所为,就不能这样轻易地放过他。
“站住!我叫你走了吗?”秦铭淡淡道。
“你还想怎样?”
“不怎么样,就是想收点利息。”
“什么利息?”
对此秦铭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
一脚将闫杰再次踹翻在地,上去抡起自己的大巴掌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啪啪啪……
大嘴巴子抽得啪啪直响,一开始闫杰不断地挣扎,口出狂言不停地叫骂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取而代之的则是苦苦地求饶。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您别打了别打了。”
闫杰知道,如果今天自己真跟这个土包子死磕到底的话,他没准真会杀了自己。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发自内心地害怕。
“大哥,爷爷,祖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抽罢多时,秦铭也打累了,这才住手。
闫杰进屋的时候还是一个风度翩翩满脸骄横的帅哥,可此时已是一个辨不清模样的猪头。
秦铭起身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你是想走吗?”
“求大哥放过我一次,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闫杰捂着脸,从地上跪爬起来,央求道。
“改过自新倒是可以,放心,我不会弄死你。但是有些事情需要解决一下。”
“大哥您说,如果是要钱的话,我马上叫人把钱打到您的账户上。”
闻言,秦铭一阵地冷笑,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吗?
“你觉得钱能解决一切事情吗?”
“不是不是。大哥您的意思是?”
“我说的是她。”秦铭说着,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柳情。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哥您放心,我再也不纠缠柳情,不不不,是柳小姐是柳小姐。”
“知道就好。闫杰你给我听好了,你如果再敢纠缠她,我要你下半截。”
一听这话,闫杰身子不由一哆嗦。
“是是是,大哥您放心绝对不会了。”
事已至此,秦铭也不好再说什么。
“滚吧!”
闻言,闫杰如蒙大赦一般,跪在地上如同鸡啄碎米一般频频磕响头。
表面上闫杰十分地恭顺,可暗地里却恨得他牙根痒痒,早已把秦铭这两个字刻在了骨子里。红肿的眼角泛起了一丝狠色。
可这一丝狠色却被本已经打算放他走的秦铭看在眼里。
正当闫杰等人开门准备离去的时候,秦铭突然开口。
“我叫你们走门了吗?”
一听这话,闫杰等人不由一愣。
不走门,走哪?
总不能学穿山甲打个洞吧!
“大哥,您看小弟没明白您的意思。”闫杰抱着如同猪头一样的脑袋,贱兮兮的问道。
“门是供人走的,你们……你们就走窗户吧。”
窗户?
这可是二楼,跳下去有可能会死人的!
“你……”闫杰恼怒至极,有心发火,但眼前这个家伙变态到他根本没有勇气发怒。
“愣着干什么?难不成等着我送你们下去嘛?”
看着闫杰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秦铭心里忍不住一阵地好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
表面一套,内里一套。今天就叫你吃吃苦头,长长记性。
“走!马上走。”闫杰说着,在几个保镖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到了窗户近前。
打开窗户往下一看,爷爷的,都是货真价实的水泥硬化地面,这要是下去不死也残疾。
这可怎么办?
正在闫杰等人犯难的时候,秦铭的声音再次响起。“愣着干什么?下去!”
“是是是,这就下这就下。”
看着七八米高的高度,越看越害怕。
这要是下面有什么东西垫着或者是接着,岂不是安全了很多。
想到这里,闫杰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头冲着自己的几名保镖沉声道:“你们先下去,到下面接着我。”
“……”几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一阵地叫苦。
遇上这样的主人,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看我干什么?下去!”闫杰怒喝道。
任凭闫杰怎么喝喊,几个保镖低头不语。
“爷爷的,老子花那么多的钱养活你们,整天叫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作威作福,没想到关键时刻都是一群废物。废物!”闫杰虽然恼火,但对此也是无可奈何,“这样吧,谁要是先下去,我给他十万块钱的打赏钱。”
不动!
“二十万!”
依然不动!
“我给五十万!立即转账。”
这时有人偷眼看了看闫杰,心里一阵苦笑。
闫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心里很清楚,他连自己人都算计,谁知道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