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有一瞬间的呆滞，等她反应过来，就发现杰森问的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有过一次，不过我当时喝醉了，不记得细节。”反应过来后，她很冷静地给出了答复。
其实那次的感觉，她真的不深刻，也没办法深刻。
杰森看了她一眼，“同居了吗？”
“嗯。”她点头。
杰森古怪地看着她，“分房睡？”
乔悦摇头，“我们一起睡。”
杰森终于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你之前说你的失眠症已经好很多了，是因为他？”
乔悦又点了点头。
杰森沉默地皱起了眉，良久没有说话，就连乔悦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病情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直到他再次开口问道：“你们同床共枕多久了？”
乔悦认真算了算，最后给出了答案，“一个多月。”
“这么久了你居然只做过一次？”
“嗯。”乔悦没告诉他的是，那唯一的一次，还是他们交往之前的。
杰森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他干咳了一声之后，语重心长地道：“乔，过来人告诉你一件事，很少有男人跟心爱的女孩共处一室还能坐怀不乱的，如果有，我怀疑他有什么隐疾。”
乔悦：“……”
半晌后，她淡淡地扫了杰森一眼，“你改行当男科医生了？”
杰森：“……”
他说得这么认真为什么不听？
“乔，”他回到了正题上，“我给你的建议还是好好地谈一场恋爱，既然你的男朋友愿意陪你来看医生，说明他很在意你。”
杰森绝口不提当初她跟她的那个“初恋”的事。
说到底，她就是另一种程度上的缺爱。
以至于一直以来都对爱情淡漠。
要是她的那个男朋友真的靠谱，治这点毛病，不是什么难事。
到最后，杰森真诚建议她过两天再来复诊。
他给乔悦开了一点药，特意嘱咐睡前吃。
沈哲奕对于这位医生，感觉也很怪异，最后那位跟乔悦谈完后出来，看到他的表情，有点怪异。
乔悦倒是一直面色如常。
两个人住酒店，过得很潇洒，工作什么的都扔在一边。
沈哲奕带她去吃饭，去逛街，去打卡各种景点。
连带着沈总都飘了，朋友圈各种疯狂秀恩爱。
下面的评论整齐划一：
【求求你做个人吧】
做人？
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沈哲奕把手机扔一边，对正在擦头发的乔悦道：“过来，我帮你。”
乔悦把毛巾给他，自己心安理得地坐到床边，沈哲奕半跪着在她身后给她擦头发。
头发撩起，白皙的脖子就露在他的眼前，浴袍的领子宽大，而乔悦里面没有穿内衣。
这他都是知道的。
但真正看见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个浑圆的形状，真是惊鸿一瞥。
他这样想。
脑子里又开始不甘寂寞地浮现颜色废料，想要践行这些想法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然后在自己的思绪更加深入之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沈哲奕擦了会儿头发后，继续给她吹头发，吹风机呼呼作响，让他的满意也能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