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吧啦的!”
沈莹莹咕哝道,小脸上满是不满,不过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把手抽出来。
“算了,咱们继续,这次你选什么呢?”
谢方竹瞧着她那张认真的脸,心里有些躁动,同时也很满足,“南,9下吧。”
“好的!”
沈莹莹点点头,边捣鼓着东南西北一张一合,边自言自语道:“老公,你今天运气真不好呢,五次机会都用了三次了,还没抽到你想要的奖励,不知道剩下的两次还能不能抽到呢?”
话落,刚好到卡到第9下,当看到里面的字,她的笑容变大。
“老公,虽然不是你想要的奖励,但我写的这个也不错哦!提前恭喜你啦!”
谢方竹定睛一看,上面写着——宝贝奖励一个亲亲。
虽然两人有经常亲亲,但以这种提前告知的方式……
谢方竹的脸有些热。
而下一刻,怀里的人儿贴了过来。
轻如羽毛般的吻从上至下。
谢方竹的呼吸全乱了,脑袋就跟糊了浆糊似的,转不起来了。
他扛…扛不住啊。
“媳妇……”他的声音哑哑的,猛地将人捞起来,“可以吗……”
这算是两人之前心有灵犀的暗号,沈莹莹瞧着他那灼热的眼,忍不住娇声笑道:“游戏还剩一次机会呢,你不要了吗……”
她面上飞着红晕,眼里水雾萦绕,颇有楚楚可怜的味道。
谢方竹心跳的飞快,轻声哄道:“媳妇…游戏我留着明天早上再选,可以吗?”
“哪还有留到明天的?”沈莹莹皱了皱眉头,“你这是在耍赖呀!”
谢方竹眼里浮起笑意,温声道:“媳妇,求求你了。”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这会还带着些沙哑,沈莹莹只能说扛不住。
“真拿你没办法……”她低低嘟囔了声,“你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呀。”
谢方竹立即明白了,闷闷地笑了声,捞住她的腰。
“老公……”沈莹莹下意识勾着他的脖子,“人家是老天送给你的宝贝,你要好好珍惜。”
她的声音娇里娇气的,谢方竹怔了一瞬,如果是平时听到这话,他不会多想,只会当她在撒娇。
可今天……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声音带着几乎克制不住的沙哑:“好。”
……
一番下来,沈莹莹精疲力尽,在谢方竹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这会已经很晚了,谢方竹也舍不得关灯,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人。
这大冬天的,许是因为方才太过激烈,她额上还有细细的汗珠,发际细软的发丝被汗浸湿了,凌乱地贴在额上。
他轻轻将它们捋顺,知道她听不到,还是温声道:“媳妇,辛苦了。”
末了,又忍不住抚上她的脸,用指腹细细摩挲,感受着她细嫩的肌肤。
良久,他低低道:“媳妇,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眼神温柔又缱绻,语气里带着十足的眷念,“我整个人都被你吃干抹净,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你得负责。所以,以后不许一声不吭抛下我。”
他的指腹粗粝,沈莹莹的脸被他弄得痒痒的,下意识伸手将他的手拨开。
迷迷糊糊地呢喃:“老公…你在干嘛呀?你…唔你的宝贝想要睡了,你乖点,不要再闹了……”
话落,似是觉得这样躺着不舒服,直接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了。
见她这迷糊样,谢方竹忍不住笑,起身将灯绳拉了,再次贴了过去。
不过相比刚才还是要收敛了些,只揽住了她的腰,嗅着那令人安心的馨香也闭上了眼。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年底,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天气也越来越冷。
矿里每年都要举办春节晚会,煤矿每个部门都要准备一个节目。
广播站就那么几个人,自然全部人都要上,她们准备的节目是红色娘子军。
和其他部门相比,广播时间更自由充裕,白班和下午班两点到四点这个时间段又是重合的,所以她们每天会在这个时间段腾出一个时间去排练。
这天,几人排练回来,还没到楼下呢,就见对面报社围了不少人,闹哄哄的。
才走近,沈莹莹就听到一声凄厉的骂声:“好啊!沈知义,我说你怎么突然就铁了心思要离婚呢?原来是外面有狗啊!”
听了这话,沈莹莹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脚下步子也快了起来。
和她同行的估计也是喜欢八卦的,脚步那叫一个快。
等近了,就看到一个高瘦的女人,站在报社门口指着一个男人的鼻子骂。
那男人头发跟鸡窝一样乱糟糟的,脸上也满是疲惫。
曾经的油头不在,要不是沈莹莹仔细瞧了眼,一时还不知道这落魄的人是沈知义。
“你说谁是狗啊?!”
冷不丁的,一道尖利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沈知义旁边一个面色白皙的女人厉声开口:“我和沈知义是正常恋爱,你和他离婚了,他就是自由身,他跟我谈对象结婚,我怎么就成狗了?!”
闻言,沈莹莹嘴巴差点张成o型。
沈知义离婚这事她知道,前段时间在矿上闹的沸沸扬扬。
众人都知道沈知义是上门女婿,像这种靠媳妇家才能站稳脚的软饭男,谁提出离婚,他都不可能提离婚。
可也不知道是抽什么疯,他突然就跟江红俏提出离婚。
本来这年头就不兴离婚,况且其中主角宣传科科长的女儿还不愿意离,所以妇女主任跑的那叫一个勤,劝沈知义和江红俏好好过日子。
但沈知义就跟吃了秤砣一样,硬是要离,两人在几天前离了婚。
沈莹莹虽然对沈知义不待见,但她对八卦待见啊。
想到这,她赶忙拉住旁边的柳记者,低声问:““柳记者,这怎么回事啊?他不是才离婚吗?真又结婚了?”
她看向沈知义旁边那面色白皙的女人“他现在媳妇的背景很厉害?”
毕竟沈知义是那种为了利益可以抛弃一切的人。
就是江红俏要离婚,他也不可能离婚,除非又抱上大腿。
她说的委婉,但柳记者一下就听明白了,因为这事刚出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想的。
忍不住嗤笑一声:“厉害什么?就隔壁村的一寡妇。”
沈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