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
红彤彤的,还挺显然。
“这虫看来挺大。”
狐止回了一句。
“不是。”道:“是狐止。”
景行对于自己掐的特别满意,污蔑起来也特别的顺心。
狐止本人闻言,动了动略微上扬的眉梢没说话。
虽然是大晚上,狐止很清醒。
昨晚他什么也没做。
狐止淡然甚至有点看好戏的态度看着景行,眉飞色舞地污蔑他。
“昨晚,狐止趁夜深人静,荒无人烟的时候,偷偷地潜入我房间,他对我……”
景行故意不说完,已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脖子。
“呜。”
“哦?他还做了什么?”
狐止眸光渐深,很配合。
“他还亲我。”
“那他是挺过分的。”
“可不。”景行点头,“夫君,我不洁了,我以后还怎么嫁……娶你。”
狐止低低一笑。
还真敢乱说话。
“委屈娘子了。”
狐止把人拉过来。
景行:enmmm…
现在他脖子上的变成真的了。
狐止轻舔了一下。
“现在你洁了。”
“夫君说的对。”
办完这事,狐止幽幽望向景行,
“我看娘子面色红润,也没多伤心呢?”
“昨个娘子还跟我保证,只爱为夫一人,狐止要是逼迫你,就死给他看,嗯?娘子说可有这事?”
狐止灼灼地盯着景行脖子看了一会儿。
现在顺眼了。
“夫君,都是他强迫我,我这么柔弱,怎么打得过他。”
景行委屈。
“娘子不说,我还以为是娘子主动的呢。”
狐止眼中有笑意,但这笑意不达眼底,让人有些看不透在想什么。
“怎么可能,我这么爱你。”景行趁机表白“我只爱你一个,都是他强迫我。”
“哦?”
这句话,让狐止那双笑意森森的紫眸变得森冷。
同一句话,不同心境听。
差了天壤之别。
景行不知道狐止在想什么,但是敏锐地发掘狐止并不觉得愉悦。
景行从自己怀里拿出他那个辗转了两个世界的蓝色珍珠手链。
“夫君,这个送你。”
狐止垂眸。
很普通的一个东西。
“这个可是我家的传家宝,我母亲传给我的,可珍贵了,只送给你一个人。”
景行把珍珠套到狐止手腕上。
狐止的手腕很白,被蓝色珍珠一衬托,显得更白了。
好看。
狐止垂眸看着。
蓝色的珍珠流光溢彩,红绳……有点新。
啧。
虽然这么想,但好感度加了5%。
“夫君,看我多爱你。”
景行越看越觉得,这个二手的手链戴在狐止手上好看,于是低头在狐止手背上亲了一下。
温热温热的。
狐止缩了缩眼眸。
再次把人拽到跟前。
盯着景行唇瓣笑了笑。
“忘了,这里也被亲过,看来要我帮娘子了。”
景行奸笑点头。
“麻烦夫君了。”
接下来顺其自然。
此后晚上,狐止去骚扰景行一波,而景行白天以这个为借口来骚扰狐止一波。
两个大佬玩的不亦乐乎。
导致略微知道了部分细节的飞落吓得要死。
第三天。
景行碰到了一个人,哦不,是一个妖怪。
一个原身非常熟悉的妖怪。
之前提到过的。
原身左膀右臂中的那个右臂,为了狐止的美色投靠狐止的。
此妖原身是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