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一直在思考问题,没有注意到他说话。
见她不吭声,傅殊白就有些着急了,一度认为他操之过急,导致白清欢现在有点不想搭理他了。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白清欢对上他着急上火的眼神,挑了挑眉梢,语气柔和地问。
她刚刚在想明日的颁奖盛典,她是穿品牌方的衣服,还是穿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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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面的衣服不比品牌方的差,并且更上一层楼,她怕穿出去有些炫富的感觉,所以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份。
傅殊白刚刚可是酝酿了半天,才鼓足了劲儿说出了那句话,结果这姑娘没听见。
比兜头来一盆凉水还要浇个透心凉。
“就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单独给你弄。”傅殊白决定隐瞒下来,不打算问出口了。
害怕得到拒绝的回答,他连问都不敢了。
在一段感情里,谁的爱比较深,谁就比较卑微些。
很显然,傅殊白就是这种人。
但他无怨无悔,并且甘之如饴。
白清欢觉得他刚刚肯定不是说这句话,从他口中得不到正确的答案,那就去问副驾驶的严金。
“刚刚你叫先生,问我什么了?”她摩拳擦掌,胆敢有半句隐瞒,立马把她丢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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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身边的属下,全都知道白清欢是他的掌心宠,心尖宝,得小心恭维着,千万不能惹她生气,要不然就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在等着他们。
尽管在后视镜里,傅殊白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不允许他说,但严金决定帮他一把。
“刚刚先生问你,情人节那天领结婚证好不好??”严金老老实实的回答,让白清欢心头一跳。
因为祝衍的事,他们两个人从正月的时候提了一回,一直到现在,就再也没有提过了,她都快要以为傅殊白将这件事给忘掉了。
毕竟在傅殊白眼里,祝衍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随便的应付一下就过去了,那是他同生死共患难的家人,所以他会难过。
白清欢亲眼看到,傅殊白因为祝衍的事,半夜睡不着觉,躲在阳台里偷偷地抽烟,身影是那么孤单。
他母亲走的时候,都没见他像这个样子,可见祝衍在他的心目中的分量有多足。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他的感情,都给身边的人了。
“傅殊白,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再问我一遍。”白清欢声音有些哽咽,就连眼眶都微微的发红,但她的情绪一直在隐忍着。
塔读@ 现在脑海里充斥着,傅殊白每一个身影,以及保护她时,他的深情款款。
其实她想立马答应的。
但她想让傅殊白正大光明地问她。
“白清欢小姐,请问七夕情人节那天有空吗?有空的话请记得抽空跟你的先生把结婚证领了。”
他已经做好了财产公证,全部都给了白清欢。
他挣钱,就是给白清欢花的。
所以,他一点也不在乎。
哪怕后面,白清欢把他的钱财全部转走,他也没意见,只要她开心。
他这样的行为在韩斯年眼中,就是妥妥的恋爱脑,而且没救了。
“那我勉为其难的答应吧。”白清欢嘴上是这么说的,眼泪就从眼角里流了出来,直接扑到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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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人面前,她可以变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是可以撒娇、任性的女孩。
不需要顶天立地,也不需要去考虑那么多的因素,因为身边的人已经把她的路铺的好好的。
白清欢看了一眼日期,刚好那天是颁奖盛典,她几部剧都入围了。
“傅先生,七夕那天,麻烦你盛装出席我的颁奖典礼现场,我希望那一天,你能见证我的成长。”
她慢慢地抬起头,盯着他的下巴看,目光转移到他的喉结上,用额头顶了顶,嘴角带着笑意。
本来还想着,拿到奖之后再跟他分享。
但白清欢迫不及待了。
她的成长免不了傅殊白一路的鼓励与帮助,是他,让她的成长道路繁花似锦。
所以她真的很感激傅殊白及时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填了一抹光彩。
因为她的小动作,傅殊白眼神变得深邃,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带着警告的意味说道:“别撩,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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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听到他的声音变了,就知道他肯定脑子乱了,现在都已经随时能掌握住他的变化,所以很乖的坐回了原位,甚至是贴着车门坐,远离他。
避免一会儿他伸出魔爪,到那时,她想跑都跑不了。
来到吃饭的地方,环境是真清幽,玉兰花的路灯,已经亮着了,周围的树木挂着大红灯笼,稍微有些喜庆。
但这不妨碍这个山庄,环境宜人,还能听到青蛙的叫声,蝉鸣声。
在这个夏日的夜晚里,除掉要被蚊子叮咬,真的很舒适。
天上的繁星璀璨,月亮高悬,撒下的银辉都是那么耀眼。
韩斯年刚好也在这里吃饭,来的时候碰到他们,走过去打招呼。
他是跟几个教授,交流学术,本来他想邀请傅殊白也参加的,在看到他身边的白清欢,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不应该干预。
免得像祝衍那样,最后跟爱人阴阳相隔,看着也挺悲痛的。
塔读@ “我先过去了,夜晚散得早,一块儿去会所里坐坐?”韩斯年随意的问。
“不了,家里管的严,有门禁。”傅殊白委婉的拒绝。
白清欢:“!!”
他敢不敢再说一遍?
一个大逼兜就赏他脸上。
什么叫她管得严??
她什么时候设了门禁?
这不是明摆着败坏她名声吗?
本来她名声也没多好听,这下可倒好,直接更难听了。
韩斯年表示理解,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转身去了二楼,背影是那么落寞、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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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的身影彻底没了的时候,白清欢掐着傅殊白的腰问,“我看起来像母老虎?”
她咬牙切齿,那桃花眼中迸射出的凶光,跟母老虎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