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刚说的都不对吗?
她名声的确不好呀,也没说错。
至于傅殊白会不会那么想她,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她肯定会往那方面想。
世人都那么骂她,傅殊白讨厌她也无可厚非。
她并不是那么在意,就是心里有些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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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透着痛意,眼眶发红,心里的酸胀难受到她呼吸都异常困难。
饶是如此,她看着傅殊白的眼神也没那么清白,反正就很可怜。
傅殊白挑着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眼睑下方轻轻地剐蹭,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温柔。
“我从没有看轻你,也没有觉得你爱人有错。你年级小,难免会走错路,不碍事,我年长你几岁,理应照顾你。”
他的嗓音异常柔和,头顶上的灯光,将他的脸也照的温柔起来。
他的右手脏了,没有触碰到白清欢,害怕鲜血染到她身上去,变得格外小心。
祝衍他们在外面,哪里见过这么温柔的傅殊白,平日里他都是冷着一张脸,好似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现在可真行啊!
这白清欢的魅力可真不小。
能把傅殊白这样的铁汉子整成了温柔似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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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又接着道:“我希望在你心里,也不要这么自卑、怯懦。自信的人才会开花,懂吗?”
他这是在教白清欢,让她不要自卑。
前路还长,这才走到哪里,只想让她在这一段路程,开心的、快乐的,而不是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白清欢愣愣地看着他,半天说不上话,因为她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傅殊白真的给够她足够的距离感以及安全感。
所以她说不清,道不明。
怕她呆呆地,没有听清他刚刚所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还没有年迈到耳聋的地步,我听得见,不需要再重复了。”
白清欢眼眶依旧发红,声音暗哑,可不影响她感动到心脏跳动紊乱。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傅殊白要往后退一步,因为那一步,让她感受到了距离,所以不敢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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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又没有立场。
“傅殊白,其实你也很孤单吧?”白清欢说出了他心里的话,将他所有的伪装也拆掉,将他暴露在空气中。
傅殊白微愣,抿了抿薄唇,“并不是,我的世界有你了,怎么可能会孤单?”
这句话正中下怀。
没错,有了白清欢的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孤单。
反而觉得那是一种牵挂。
两个人并没有聊太久,白清欢心里还想着他手上的伤口,所以要把他的伤口先处理好,其余的话再慢慢说。
白清欢不去问他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她只会心疼他。
低下头,轻吻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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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以后再有你认为我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及时告诉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害自己,行吗?”
白清欢单手握着他受伤的手,抬着下巴,眼里像是泛着泪珠,水汪汪的,特别动人。
她也想要傅殊白能够开心快乐,而不是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像个得不到糖的小朋友。
“好。”傅殊白说话时嗓音低哑。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开诚布公的好好谈心。
交流彼此的感情。
甚至幼稚到做两人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随便谁是王八蛋这样的小游戏。
最后还是回了白清欢居住的地方。
睡觉的时候,白清欢抓住他的手指,想让他陪着,不想他去睡隔壁了。
“这段时间你乖一点,再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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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也想重新躺到她的身边,拥着她,只是胳膊上的纹身,已经快好了,不能功亏一篑。
白清欢就想不明白了,到底等什么呀?
难道两个人睡在一块儿还要挑一个黄道吉日吗?
不挑日子,就不能百年好合了?
反正她不管,如果要走的话,必须等她睡着才行。
傅殊白依着她,顺便读一些医学类的书,帮助她睡眠。
等他回到房间睡,已经是深夜了。
祝衍给他留了言,是询问他的病,还好不好?
如果不好的话,建议联系心理医生,有病不要拖。
傅殊白没有管,而是让他把计划往前提。八壹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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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不了了。
不想再看到有人威胁白清欢。
他累一点、忙一点都没关系。
祝衍听到他要把计划提前,直接一个电话打的过来,扯着嗓子大吼,“傅殊白,计划提前的话,也就意味着风险增加了,你懂不懂后果?”
“我比任何人都懂,也早在十多年前就懂,提前吧。”傅殊白站在窗户边上,仰头看天上的月色,银色的光辉是那样耀眼,显得星星是那样娇弱,差一点就看不见它的存在。
这场博弈中,他只能赢,不能输。
“值得吗?她值得你这样做吗?”祝衍忍不住,主要怕他后悔现在做的决定,想要问清楚,他到底值不值得。
“你为沈檀做的那些事儿值得吗?别问我值不值得,答案跟你是一样的。”
傅殊白没有斩钉截铁地说出值得那两个字,而是反问他,让他也陷入了深思,让他明白,爱一个人岂是说说那么容易。
这话彻底给祝衍弄得噎住了,他认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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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短短的一生,总要为一个人,做一回勇敢的闯关人。
至于傅殊白能不能成功,就看命运的齿轮会不会偏向他。
第二日,白清欢醒来的时候,很难得傅殊白在家里。
他请了半天假,打算陪白清欢早上跑步,想象很美好,总是会被现实给打败。
宁姐一大早慌慌张张地来找她,说是剧组请了影帝白砚青。
说什么,今儿也不能迟到。
不能在白砚青那儿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清欢甚至都来不及跟傅殊白说再见,就被宁姐拽着胳膊风风火火地坐上车。
宁姐压根无视掉傅殊白的存在。
因为他正在阳台上给花浇水,弯着腰,刚好沙发挡住了视线,以至于她没看见。
塔读@ 等白清欢在车里抱怨,没跟傅殊白说拜拜,宁姐顿觉晴天霹雳。
“大佬在家,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宁姐只觉得完了,完了。
白眼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