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衍一听到傅殊白提起‘燕坞山’直接从老板椅上站起来了,吃惊地问,“你确定吗?”
他们都知道燕坞山是傅屿洲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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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混进去说明白清欢还有个本事。
“确定,她经纪人刚给我打得电话,说她进去半天了,我怕出事,把你的人安排进去。”
傅殊白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够稳当,他将严家的一群人也安排出去了,就怕白清欢真的会出事。
燕坞山里面的警卫森严,普通人根本就进不去,他不知道白清欢用什么手段进去的,严木那边也没及时给他汇报,混账玩意儿。
“好,你也别着急,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出事。”
祝衍眉头紧皱,想着白清欢不会无缘无故去那种地方,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把电话挂断,也没想明白白清欢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她想干嘛?
傅殊白用了一年时间,才掌握到他吸·粉的事,还没来得及出手,白清欢横插一脚在里面,就将事情给弄得复杂了。
傅殊白急匆匆地赶去燕坞山,他在这边没有买房,傅屿洲根本就不让他买,他用别的身份证买的。
白清欢按响了门铃,她戴着口罩怕傅屿洲认出是她不开门,刻意的还往后退两步,避开门上的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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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洁阿姨有事儿被叫走了,走之前叮嘱白清欢不要再被渣男的三言两语所欺骗,一定要相信自己。
爱人要先爱己。
要不然得不到别人的尊重。
白清欢对她感激不尽,让她有事赶紧去忙,避免殃及到她。
“我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儿,被贱人害死了,看到你我就想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保洁阿姨一边说一边泪眼汪汪,因为她想念女儿了。
只可惜她没能力,不能为女儿报仇雪恨。
看到跟她一样大的女孩就想到她了。
所以才会放白清欢进来。
这要搁在平时,她坚决不会做这种丢工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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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抿唇不语,对她不胜感激,现在不是询问她女儿为什么去世的时候,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抱歉阿姨,我……”她话停在嘴边还未说出口,就见保洁阿姨举着手让她暂停说话。
她该去忙了,有些话不必讲。
对此她们萍水相逢,能帮就帮。
她没能帮到自己的女儿,就是她一生的遗憾。
白清欢跟她挥手告别,瞧见屋里并没有人来开门,她继续按门铃。
已经打了报警电话,她也时刻保持着警惕,右手的衣服袖子里藏着高压电弧。
傅屿洲看了一眼没看到人,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可想到燕坞山里谁人不知这是他的地盘。
想来不会有人那么不识趣。
当他开了门见到外面是个武装整齐的女人时,双眸皱着,很是不悦,一双眼睛特别明亮,刚刚吸食过粉,双眼还有些模糊,整个人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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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看白清欢都自带了一层滤镜,摇头晃脑不说,双腿还掂着,就像别人过电一般。
就在他要发火骂人的时候,白清欢这才开腔。
“是我。”她声音淡淡的,有她独有的音色。
傅屿洲一开始没听出来,上下打量她一番,才知道她是白清欢,嘴巴轻啧,又不敢大声嘲讽,害怕她又跑了。
“哟呵~你不是装清纯不愿意跟我说话吗?这怎么追到这里来了,傅殊白给不了你想要的,是不是?”
傅屿洲双眼虚晃想要上前去抓她,差一点没站稳,撞到对面墙上去,而白清欢已经知道他肯定是吸过了。
这个时候必须要冷静下来,得抓到傅屿洲实打实的证据,要不然凭藉着傅殊白泼天富贵依旧能让傅屿洲安好无损都从警察局出来。
在这个世界里,有钱才是天,没有钱就只能被踩在脚下。
这个道理,她至今都懂。
哪怕是不喜欢他,白清欢此时此刻也要表现出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没有立即摘掉口罩,而是用温软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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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洲,我想通了,你今后才是傅家的继承人,我自然得跟着你才有前途。”
藏在帽子下面的脸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说出去的话跟内心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而傅屿洲听到她这话更加开心了,就知道在他身边呆不久。
果不其然,还是来找他了。
鹰隼一般的眼睛透着邪性,就连笑容都变的猥琐起来。
屋里还有其他人,不知道门外来了谁,导致傅屿洲这么久还没进去,就想着出来看看。
这里安全系统比较高,一般来警察话或是有陌生人进来,都会有人在群里通知。
他们一点也不害怕。
更甚者大摇大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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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买房子的人,起码得有千万资产!
毕竟这里一套房就市值百亿。
普通人哪里买得起?
“谁呀!到底要不要进来,正欢呢,你人跑了。”
那人手里拿着吸管放在鼻子下仔细的闻,也没有吸,双眼半眯着,走路摇摇晃晃,像是走不稳似的。
而白清欢看到他这样,在内心早就将他骂个地儿朝天了。
对得起父母吗?
对得起为人民服务的缉·毒英雄吗?
这种人就应该送去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哎哟,这谁呀?”他在看到白清欢是个陌生面孔时,整个人都警惕起来,放下吸管,脑袋虽然不清明,可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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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婚妻,别慌,回头请你喝喜酒。”傅屿洲随手一搭架着白清欢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拢在怀里,喜笑颜开。
那人一听脸上的神色才稍微缓和,立马会意,还以为是白浅音,谁知是白清欢。
屋里还有四男,三女,皆是蹲在茶几边上,桌子上摊着纸,各自手上拿着吸管,魂儿在天上飘。
傅屿洲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到注射器,想要给白清欢打一针,把她变成和他们同类人。
这样的话,还怕她不听话吗?
白清欢双手捏成拳头,这个时候不能慌,一定要智取才行。
“屿洲,你说我作为白家的大小姐,有没有权利继承白家?”她隐忍着心里都恶心,小声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