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清欢手中拿着兔子形状的棉花糖时,有点哭笑不得。
她控糖,不吃甜的。
这棉花糖含糖分多高呀!
“回去跑步的话,我陪你。”傅殊白知道她很少吃糖,偶尔吃一回,没关系。
生活本来就那么苦了,就应该多吃一些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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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清欢低下头,闷闷的吭声。
傅殊白是买下铺子里最好看、最大的一个棉花糖,她有一种无从下嘴的感觉。
最后吃了一个兔耳朵,甜得齁嗓子,咳嗽两声,手中的棉花糖就被傅殊白拿过去了。
“不吃了,喝点水。”手中拿着保温杯,里面泡着茉莉花茶,有一股子清香味,递给她喝。
他把剩余的棉花糖都给吃了,没有浪费。
口腔里全都是甜甜的味道,有点不舒服,他勾着白清欢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快到家时,才放开她。
白清欢趴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眼尾挂着红红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
“甜吗?”傅殊白嗓音嘶哑,手里把玩着她的头发,痞笑着问。
白清欢不知道他话中特指的什么,你就没回答,而是红着脸,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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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紊乱,呼吸也不由自主,感觉哪哪都不对,又觉得都对。
回到家,白清欢尽量摒弃杂念,没着急洗漱,去阳台上将月月老师给她发的舞蹈视频看了一遍,跟着学跳起来。
没管傅殊白,他爱干嘛就干嘛,只要不来打扰她就成。
她虽然衣着简单,光线明亮使得她的五官看得特别立体,扇子也简单,但是能看出来她舞姿,发丝都带出来的意境和柔美,这才是真正的舞者灵魂,不需要过多花里胡哨的修饰,没有喧宾夺主的意思。
一时之间,傅殊白看得痴迷。
他喜欢的白清欢,是站在舞台上,自信的跳舞,从不为世事而烦恼。
他喜欢的白清欢,是荧幕前可以自由的演戏。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爱惨了白清欢。
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能不爱?
逆境中开出最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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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练习了一个多小时,大汗淋漓,中途有几次旋转的时候,怕撞到墙上,分心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那怕如此,依旧站起来,继续练习,看得傅殊白心疼的要死。
却没有制止她,让她停下来不要练了。
哪怕白清欢从现在开始不工作,不跳舞,他都有能力养她到老。
每个人都有坚持自己的原则,白清欢也不例外,不想折断她的翅膀。
这条路是她选择的,吃苦受累她都得咬着牙挺下来。
结束后,白清欢趴在窗台上,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她一转身就看到傅殊白手中拿着毛巾过来,帮她擦脖子上的汗水,她的头发全都湿了,贴在脸上。
另一只手上拿的是跌打药,只见他蹲下来,把她的裤脚往上挽。
膝盖和小腿多处淤青,还挺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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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将跌打药倒一些在手心上,搓热后才去触碰白清欢的膝盖。
她这才后知后觉疼的肩膀抖一下。
“我尽量轻一些,你膝盖不擦药,明天就会肿,走路都成问题。”傅殊白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