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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之下,傅屿洲都敢让他的保镖这么乱来,更遑论无人之处了。
白清欢定了定神,重重地呼吸一口气,“让他们停,我跟你上船。”
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等她上船之后,只能看船上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搭救她一下。
“这样才乖。”傅屿洲大笑了两声,举起手让那些保镖不用在上前了。
宁姐在旁边戳了戳她的腰,用眼神跟她交流,这就妥协了?
她还是想办法联系上祝衍再说。
这个不靠谱的,把她们弄过来不管了,真是无语。
白清欢让她见机行事,等一会儿机灵一点,实在不行保命要紧。
傅屿洲就是一个疯子,还不知道等一会儿要怎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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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的第八层,灯光亮丽迷人眼,这里几乎都是上流社会的大人物,众星云集,这应该是慈善晚宴。
不过是有钱人找的噱头罢了。
白清欢此刻像个小跟班似的,亦步亦趋跟在他们身后。
白浅音眼馋她身上的旗袍,这衣服顶流巨星都没穿过,现在穿在她身上,能不让人嫉妒?
“屿洲,我妹妹的旗袍还挺好看。”她拿眼神多瞄了两眼,也不直接说,拐弯抹角的。
不仅是她,一些大腕明星也认出白清欢身上的衣服,投去羡慕之色。
“那就让她脱了。”傅屿洲懒懒地回头看一眼,等会儿还是让保镖把她衣服给扒了。
白清欢只觉得后背一凉,今晚免不了殊死拼搏,就看老天眷顾眷顾她了。
白浅音开心的笑了,脸上的笑容是那样虚伪,“这样不好吧?”
“一件衣服而已。”傅屿洲话说的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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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姐气得牙痒痒,这白浅音做人真失败,还不如去死掉。
节目还没开始,傅屿洲仗着他是傅家的长孙,找来话筒,站在台子下面高声:
“白清欢白小姐说要给我们表演脱衣舞,我们鼓掌有请。”
一开始还有人发愣,没明白其中的意思。
“白清欢请吧。”傅屿洲拿着话筒在那催促,大家方才反应过来。
“哟,今日还有这节目呢?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脱衣门女主那是白叫的吗?她有舞蹈功底,想必跳脱衣舞也很好看。”
“呵~这白清欢不会是得罪傅公子了吧?”
……
这里面也有傅殊白的朋友,只不过持观望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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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一直没看好傅殊白喜欢白清欢这件事。
认为他们之间不配。
自然不会出手相助。
宁姐一直挡在白清欢身前,那些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好。
这一刻,白清欢只觉得灯光有些刺眼,让她很不舒服,尤其是目光刷刷的集中在她身上,那种要把她扒光,鞭尸的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双手攥成拳头,紧紧地握着,口腔里咬出了血痕,那些掌声让她耳鸣失声。
就好像上一辈子的屈辱,怎么都逃脱不掉。
明明那么努力地往上爬,拥有更多的权利去制衡,还是不够!!
这条漆黑不见五指的路,她还要走多久?
白清欢不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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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眼,嘲笑声在耳边响起,甚至有人催促她,要表演的话就快一点,不要耽误时间。
“你们都他么的给我闭嘴……”
她倏然睁开眼,气势陡增,将宁姐拽了过来,打算跟他们鱼死网破。
傅殊白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头上,将她的脑袋按进他的怀里,将她要说的话淹没,这一刻,耳边好像平静了,只有他的心跳声。
“傅屿洲,找死也要有个限度!”
傅殊白隐忍着怒火,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众人一惊,看到傅殊白鼓掌的手默默收回。
祝衍差一点摔一跟头,眼前的情况让他心惊,要死了,要死了。
上一回已经惹到傅殊白不悦,这回他的未婚妻在这儿受侮辱,他要完,屁股都开始疼了。
又看了几眼那几个熟悉的人,眼眸半眯,都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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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受惩罚的时候一个也跑不掉。
傅屿洲还是有点怕他,又只能倔强的挺直腰,抬起下巴,目中无人道:
“小叔,你在说什么呢?是白小姐自己想表演的,我又没强求,你怪我做什么?”
“你要怪,只能怪她水性杨花,不知所谓。”
说罢,他又摊了摊手,表示这事和他没关系,他也就是个传话的。
本来傅殊白不想动手,但这句话彻底激怒他了,放开白清欢,猛然上前踹了他一脚,将他踹趴在地上,吐了一口酸水。
跟就上前扣住他的脖子,五指一点点地收拢,吓得祝衍心肝直颤,这可不能出人命。
就算是想杀傅屿洲,也得找一个月黑风高夜,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而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落人话柄吗。
他劝不下来,只能让白清欢上,让她看在傅殊白三番两次就她的份上,别犯杀业。
白清欢比任何人都想傅屿洲死,不该是傅殊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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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过去,牵住他另一只手,眼眶氤氲着潮湿的红,声音温吞,“傅殊白,放手。”
傅屿洲脸已经紫了,差一点他就去见了阎王爷。
傅殊白此刻的气势非常恐怖,眼底猩红,再听到白清欢的话,松开了手,傅屿洲像是断线的木偶躺在地上大口地呼吸。
“傅殊白,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他左手握成拳头狠狠地锤了一下地,脖子吃痛怒骂。
傅殊白今晚冲冠一怒为红颜,彻底出名了,却被祝衍再三强调,谁敢泄露出去半个字,那就是与他为敌,今后要在娱乐圈混,那就掂量掂量够不够分量。
他带白清欢去了第九层,这一路都是他拽住她的手往前走,不知道来到哪个房间。
把人往前一推,门合上后,傅殊白精准的定位到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明明有气,却不敢乱发火,知晓她受了委屈,心里疼惜。
他将所有的火转化在这个吻里,毫无章法可言,让白清欢吃痛的惊呼,眉头蹙起,眼尾湿润。
良久后,他放开她,沙哑的声音质问道,“电话是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