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在床上躺着,锅从天上来。
明明就是那些人先骂她,怎么反倒成她的错了?
这些人也够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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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被傅殊白惹得乱糟糟的,看到这些黑粉的抨击,她怒火上心头。
【须尽欢v:话是我说的,我应该没说错。】
她这条微博一发,彻底炸了。
不是网友炸,而是宁姐原地爆炸。
她现在不仅想管住她的嘴,还想管住她的手。
只能跟公关在公司里通宵加班处理这场危机,罗静走过来,落井下石。
“就说你这艺人不省心吧?我看呀,你这不比打架好太多。”
她一边捂嘴笑,一边踩一捧一。
就是故意来膈应宁姐。
上一回还说她的艺人不好,现在被打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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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来的太快,好像龙卷风一样。
宁姐赶紧把人赶出去,锁在门外,免得见着心烦。
傅殊白本来要进侧卧,给白清欢一晚上的思考时间,突然被祝衍夺命连环call,将那条热搜转给他看。
他戴上眼镜,戳了进去,看到最后,脸直接黑了。
这些人怎么能断章取义?
他所了解的白清欢不会主动招惹人,但有人招惹她,也不是吃素的。
傅殊白给祝衍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查查这件事的始末,务必要给白清欢一个清白。
明天早上听不到好消息,他不介意停了他的药。
祝衍‘嘶’了声,这是为了女人要放弃兄弟呀!
他傅殊白真是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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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在上网时,看到白清欢发到最新微博,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不愧是被傅殊白看上的女人,敢作敢当。
他又动人,去查下午的监控录像,细节末枝都不要放过。
傅殊白真要停了他的药,他得死翘翘。
白清欢发了一条微博后神清气爽,这才有空回复宁姐消息。
光她的感叹号就占了99加,真要命。
白清欢:“一切安好,勿念。”
宁姐:“我还以为你被大佬吸干了精气,不知道回我信息了!!!”
她发这条信息几乎带着怒气,又念着白清欢下午经历过一场绑架案,只得心平气和地再发一句。
宁姐:“小祖宗,那我求你了,别在网上乱说话了,我的心脏快被你折磨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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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好。”
宁姐半个字也不信她的,这边答应好,等出了事儿,她又继续往前冲。
也不是每一次都有好的运气可以反转,再赚一波粉丝流量。
白清欢又接着给她发了一条:“富贵险中求,不要慌。”
宁姐给她录了一段视频,让她看看为她加班的工作人员,是有多么的辛苦。
让她下回再发微博的时候,考虑一下这些工作人员。
白清欢动手给他们点了外卖,顺便说一句辛苦了,吃完夜宵可以下班。
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她的错,没必要做紧急公关。
宁姐已经服了这位小祖宗,脑回路真清奇,若不是老板看在祝衍的面子上,早把她给雪藏了。
白清欢:“更衣室里我忘了将傅殊白的西装外套拿回来,你有空去取一下,非常感谢。”
扣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她又给宁姐发了一段信息,就交手机扔到一边,从包里掏出那些照片,在房间里满地找打火机,去到卫生间将照片一张张个点燃,烧个精光,随着水流冲入下水道里,最后消失不见。
这东西,就不让傅殊白看到了。
免得勾起他的伤痕。
打开窗户通风,将室内的乌烟瘴气通通排干净。
等她再出去的时候,傅殊白在门外敲门,这一回他倒是学礼貌了,不直接拿钥匙开门。
这锁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卿卿,开下门。”他在门外低沉地唤她名字,缓缓的声音,不是那么高涨。
他的手指摩挲着手机边缘,眼底的细光仿佛定格了。
“我睡了。”白清欢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闷闷地回他。
她现在心里乱糟糟的,不想直接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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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紧张攥着被角,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潋滟水光的桃花眼闭了闭,倏然睁开,隐隐约约含了雾气。
“睡了还能跟我说话?”傅殊白怕她见了那些不好的言论,会伤心难过,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拿钥匙开门。
见她的确躺在床上睡觉,他无声的笑笑,信步走过去,把蒙在她头上的被子往下扯扯。
白清欢倔强地往下挪挪,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她抿着红唇,满脸不悦,闭着眼睛不肯看他。
傅殊白突然闻到空气里有股子烟味,他还以为哪里烧着了,四处寻找火源。
因为在卫生间里最浓郁,他拧着眉,有些事好像清楚了又没清楚。
没再去打扰白清欢睡觉,而是洗了澡后,侧躺在她身边,将人拥进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谢谢她不拿照片质问他,也不怀疑他。
白清欢身子一僵,就连呼吸都轻了,她不知道傅殊白去调查了监控,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他这声‘谢谢’不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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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当没听见,闭着眼睛睡觉。
只不过睡得不踏实,一晚上都在做噩梦,额头上的汗水没断过。
傅殊白半夜起来用热毛巾帮她擦汗,顺平她皱起的眉头。
“今后我的卿卿要平安顺遂,万事如意才好。”
他声音好低,眼底流出来的柔光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
然而白清欢睡着了,根本就看不到。
只知道她陷入无边的恐惧,傅屿洲抓着她,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不做,就让壹百咬她,她吓得要死,感觉手指都在疼痛,快要窒息了。
傅殊白一直叫着她的名字,想把她叫醒,猛然醒来时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朦胧下,她看到傅殊白逆着光守候在她身边。
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害怕消失殆尽,慢慢的平复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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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他的嗓音就像缓缓而下的溪流,平静中带着一丝清凌。
白清欢脑袋有些懵,显然是没有回过神,半响之后她才慢慢地点头。
梦到了前世之事,那是报应在她灵魂深处的伤痛。
身上的睡衣汗湿了,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