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音躺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额头上的冷汗涔涔,双手也在颤抖着,可怜地望着傅屿洲。
然而傅屿洲的情况并不比他好太多,他被严金抓住狠狠地打,不留痕迹的那种打,会伤到骨头,表面看不出来。
“啊!!小叔,你让他轻点打。”傅屿洲痛地嗷嗷直叫,是真的疼啊。
严金打他的时候,像是泄愤,把傅先生这些年受到的苦楚全都发泄在他身上。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被按在地上摩擦,一个个的鼻青脸肿,顶着大熊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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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傅殊白也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们。
让人给他们打晕之后,他亲自在这些人身体里注射一种不明液体。
今后他们的性·生·活会变得不和谐,全都怪傅屿洲,怨不得他。
谁让这些人动了不该动的人。
白清欢坐在沙发上,眼神一点点的回笼,看到傅殊白做的那些事,只觉得后背冷汗直流,是那种掌控不住的恐惧。
她才发现,同床共枕那么多些天,并不了解傅殊白。
他没有表面上看的如沐春风、温文儒雅,当初用斯文败类这个词果然没有用错。
当傅殊白回头时,白清欢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那一瞬间,他后悔了。
他阴暗的一面不该让她看到。
缓步走过去,单手捂着她的眼睛,轻声低语,“不用怕,我可以伤害任何人,唯独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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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承诺。
白清欢抿住红唇,久久不语。
或许是刚刚的事情太过震撼。
无法想象,他能做出这种事。
她双手紧紧地护着包,并不是暴力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是里面的照片,有点值钱。
将他的手拿开,她并不是害怕,深深地叹口气。
连死亡都经历过的人,又何惧死?
“傅殊白,你看上我什么?”她声音哆嗦,披头散发也遮挡不住她的美艳,额头上有一道红痕,那是被傅屿洲砸玻璃窗留下的。
傅殊白转身来到她面前,凝视着她氤氲着红的眼,思索片刻后才开口:“不是看上,而是爱上。”
他觉得用‘喜欢’这两个字不太恰当,所以才思考一下,用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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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是棋逢对手,但爱是甘拜下风。
白清欢一下子愣住了,这个话题过于沉重,她无法接话,只能呆愣在那里。
“现在你不需要想其他的,也不需要你立马回应我,只管做好你自己就好。”
傅殊白抱住他的后脑勺,贴着他的腹部,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拍,希望能缓解她的压力。
他知道傅屿洲的为人,被抓来这一路,肯定没少欺负她,看她额头就能看出来了。
宁姐在后面跟过来,一进屋子就看到傅殊白抱着小祖宗,那模样还挺长情,她长长吁了口气,只要安全就好。
傅屿洲被人打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眼睛眯成一条缝,模模糊糊中看到刺眼的一幕。
他心脏骤疼,越来越疯狂,凭什么?
明明就是他的未婚妻,傅殊白凭什么跟他抢?
还敢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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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她难过。
“你想太多吧?你这种人自始至终爱的都是你自己吧!”
说完,她直接扬起手在傅屿洲脸上拍了几巴掌,手也打麻了,微微颤动一下,就算如此也觉得不过瘾,将他的手狠狠地踩在地上。
她穿的是高跟鞋,根部比较尖锐,踩在他的手背上,差一点踩穿了。
这一变故把其他人给惊的石化在原地。
看上去那么乖的人,打起架来,还挺凶。
傅殊白挑了挑眉梢,压唇一笑,这意料之外的结果,足够让他欣喜许久。
宁姐眨巴两下眼睛,这还是她认识的唯唯诺诺的小祖宗?身份有点不符合呀?
“啊!你个死贱人,他妈的别犯老子手上,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傅屿洲吃痛得大叫,然而他的身体被严木控制摁压在地上,此刻他就像待宰的羔羊,任由白清欢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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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嘴腌了几年啊?这么入味?”
白清欢抓着他的短发狠狠地砸在地上,半眯着桃花眼说不出来的狠意。
赤手空拳打不过他,此刻有人制衡他,想打那就可劲儿到打。
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傅屿洲脑袋直接打蒙了,眼冒金星,看人朦胧了。
早知道把这贱人抓来就该死死的折磨。
“傅屿洲,这是该同长辈该说的话?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
傅殊白冷哼,挥了挥手,让人给他打晕过去。
将白清欢抱了过来,不让她打了,手会疼。
突然看到她手背红了,他的眼猩红,想要去握她的手,白清欢大概是有感应,突然藏到身后去了,心里慌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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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看看。”他眼眸赤红,低沉的嗓音沙哑,眼底像是蕴藏了无垠的深渊,随时能将她吸进去。
白清欢摇了摇头,并不想给他看,也不想告诉他,这是因为捡照片时被傅屿洲踩的。
等回家,她用银针扎一下就能消肿。
“听话。”傅殊白胸膛微鼓,深邃的凤眸敛着细光。
在他的循循善诱下,白清欢低着头将手举给他看,芊芊玉指红肿,有点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