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音看着她的目光都像是淬了毒液,握紧拳头。
她虽不情愿,也只得接过话筒,却见傅屿洲突然收回了手,让她扑了空,停在半空的手,默默收回。
傅屿洲贱笑道:“我改主意了,你跳舞给我看。你不是最会跳舞吗,跳吧。”
他让其他人往旁边挪挪,给她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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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包房本就大,还带了k歌系统,算是‘思莱居’顶配包房,让他们挪地,不过是找的借口。
白清欢胸脯剧烈起伏,双手轻轻颤抖,心脏像是有一团乌云笼罩着,让她呼吸困难。
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淡定模样,红唇轻抿。
“好,你想看我跳什么?”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淡漠的冷笑。
她只有一次机会,逃不出去,傅屿洲绝对会弄死她。
傅屿洲好似有意为难于她,又不想看她跳舞,给她斟满一杯红酒敬给她。
白浅音见她被耍的团团转,心里才好受了些。
其他人在那哄笑,让他们喝交杯酒,这样多刺激。
只有白清欢脸色白如纸,眯了眯桃花眼,接下红酒,猛然抬起来朝傅屿洲脑袋砸去,浓烈的红就浇了他满头。
“砰——”高脚杯破碎,她手持另一端抵住白浅音的大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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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惊慌站起来,皆‘嘶’了声。
这发展着实令人意外。
“平日里喝不惯敬酒,真是不好意思。”白清欢心跳如雷,反掐白浅音的手不敢松懈半分。
让她认命妥协,不可能。
白浅音哭着求傅屿洲救她,羸弱的不行,害怕玻璃刺穿她的大动脉。
她用脚踢开门,拖着白浅音出去。
傅屿洲舔了舔顺着脸颊流下来的红酒,露出凶光。
“白清欢,你还真恶毒,不过我喜欢。”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也会喜欢这么变态的女人。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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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破坏这份美感。
白清欢拧紧秀眉,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疯,之前他不是爱小白莲这种类型,怎么口味变了?
“我不喜欢你,所以你别自讨没趣。”
她讥讽一笑,眼底充斥着寒意,推开白浅音,跑开了。
不敢回去找月月老师,害怕傅屿洲这条疯狗打击报复。
她一个人深陷困境,不能再将她们拖下水。
傅屿洲额头上流着鲜血,面露疯批笑容,让其他人去抓,务必抓到她,若是反抗,直接打晕绑了。
白清欢闯入另一个包厢,只求老天垂怜,她能遇到好人让她报警。
跟别人撞了个满怀,熟悉的沉香味萦绕而来,她倏然抬头,眼底地慌乱对上他的清隽的眼里,双手抓着他的清冷腕骨。
“你侄子大逆不道,欲对他小婶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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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语气急促,就连呼吸都跟着紧张起来,将他的白色衬衫攥出了褶皱。
还好他在这里,如若不然她打算鱼死网破,也不会从了傅屿洲。
傅殊白揽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眼里寒光四射。
“不用怕,我在。”他低声顺着她的呼吸安抚她,拍拍她的蝴蝶骨。
屋内人听到动静,纷纷抬眼看去,只见禁欲高贵的傅先生,怀里竟然抱了个小美人,还是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
他们惊叹,原来傅先生喜欢温软可怜的,在心里默默记下,回头就给他送这样的美女。
傅屿洲的人一见到傅殊白,停住脚步,没敢在上前。他从后边走过来,见他们不动,一脚踹了上去。
“你特么不动,等着我来?”他满脸愤怒,骂骂咧咧。
走上前去就看到傅殊白抱着白清欢,眯着阴狠的眼睛,啐了一口。
“小叔,你还真不嫌弃。”他哑然忘了之前怎么被虐,又在这儿逞口舌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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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右手圈着他的手腕,指尖掐的他生疼,眼底的火苗腾腾的燃烧,闪耀着。
她真恨不得傅屿洲去死!去死!
“你恨他,掐我?”傅殊白弯下腰,抵在她耳畔,低醇的嗓音流进她的耳膜,一瞬松开了手,歉意地看他,抿着薄唇。
对于傅屿洲说的话,自动过滤。
遭到无视,他气恼。
“小叔,今儿是我生日,你确定要跟我对着干吗?”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傅殊白敢不放人,他就跟爷爷告状,再把他派m国去,永远回不来才好。
屋内其他人也出来了,全都站在傅殊白身后,这才知道他怀里的女人居然是白清欢。
这叔侄儿是在为同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吗?
“我这个做小婶的没什么好送你的,就送你一段祝福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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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祝你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摔死,开车撞死,死不瞑目!”
白清欢仗着傅殊白在,扬起了红唇,慢慢的将字说出来。
每一个字音,都咬的极重。
足见恨到一定程度上了。
傅殊白倒是挺喜欢她这祝福,起码说到他心坎上了,嘴角不由得扬了扬,揽她的腰身紧了紧。
他们身后的人倒吸冷气,这女人嘴巴真毒,也不怕傅屿洲撕了她。
祝衍和韩斯年对视一眼,这白清欢不是很喜欢傅屿洲的吗?怎么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她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这感觉跟认知里的白清欢不一样,当初她纠缠傅屿洲,闹得他们这个圈子人尽皆知,现在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你这个贱人,你再说一遍试试!”傅屿洲咬紧牙关,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一口老血差一点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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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骂人不带重样,傅殊白给的权利太大,才让她这么肆无忌惮。
她骂得越凶,他越喜欢。
“屿洲,这是你长辈,不想被罚跪,注意称呼。”傅殊白眯着眼,冷声警告。
这个长辈着实压到傅屿洲,气愤不已地甩了甩手,低骂了句,让他们别后悔。
当即出门开车,回了傅家找他爷爷。
今儿是他生日,随便说点话,他爷爷都会听。
白清欢见他们都走了,松了口气,看着被她弄得有些皱的袖口,她伸出手帮忙抚平。
“谢谢傅先生。”她低着头,自觉地退出一步,被他一捞带进怀里,怕踩到他,踮起了脚尖。
“卿卿,谁教你这么利用人的?”他嗓音暗哑,眼底漆黑一片,半弯着腰身倾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