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卿吸了吸小鼻子道。
“念念才三点,我们再睡会!”
墨临寒抱着怀里的娇软人儿,幸福极了。
景念卿微微动弹了一下,才感觉他们好像在床上,那孩子呢?
景念卿猛的直起身子,开了床头灯,有些刺眼,但很快就发现了床上没有一个孩子,刚要出口询问。
就听到了地下的呼噜声,闻声望去,果然三个孩子乖巧的睡在地上。
景念卿咬牙切齿道:“墨临寒,你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让孩子们睡地下也就是墨临寒这个人能做出来了。
“念念,他们睡在床上不舒服,我就让他们睡我铺的床了,念念我们也睡吧!”
墨临寒有几分心虚,景念卿拉开被子就要下床,却再次被男人拉回床上。
“念念,地上的被子也很厚实,如果念念坚持要下去的话,那为夫不介意刚才的事情再温存一遍。”
景念卿震惊的看着他,美眸中都是怒气。
差一点把她折腾死了,还要来!
“念念,睡吧!”
景念卿最终还是不服气的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首先醒来的是墨勋遇,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到了身边的拖鞋,因为动静,墨擎封和墨惕桉也随之醒来了。
入眼的就是高大的床,还有地上的拖鞋。
小脑瓜子晃了晃,这不是床上,妈妈呢?
“爸爸,你坏死了,大坏蛋。”
墨惕桉反应过来他们都睡在地上,转眼一看床上是爸爸妈妈,太坏了。
“三弟,你小声一点!”
墨勋遇眼疾手快的捂住墨惕桉的嘴巴,要是惊扰了爸妈就不好了。
“大哥你干嘛?”
墨擎封却是不心慈手软,直接一巴掌呼在墨惕桉的脑袋上。
“二哥,你打我!”
墨惕桉委屈的小眼泪都出来了,二哥竟然打我。
——
墨勋遇扶了扶额头,拿起睡衣袖子给他擦拭眼泪。
“妈妈还在睡觉,你这么大声,要是吵到妈妈了怎么办?”
墨擎封真是被这个弟弟的愚蠢气坏了,本来妈妈的身子就没好,需要好好休息,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捣乱。
墨惕桉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哦哦了两声,几个孩子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墨临寒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勾了勾唇,要是今天我一个人睡在这里就没那么懂事了。
“唔~”
景念卿皱了皱眉头,墨临寒轻轻的拍着她的身子,看了一眼时间六点,还早!
胥凌不耐烦的在客厅走动,这都七点多了,念念怎么还没醒。
“你妈妈呢?”
胥凌拉住墨擎封问道。
“爸爸妈妈还在睡觉。”
胥凌看出这小子的警告意味,咬牙切齿道:“我当然知道,你去叫他们起床,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胥凌没想到墨临寒会这么快就将药材找到了。
“我知道了。”
墨擎封看着平时优雅的胥凌脸上多了几分着急,只能上楼敲门了。
景念卿悠悠然的睁开双眼,感觉到腰上的大手,才想起昨晚发现了什么,躺在身后的男人,景念卿脸色爆红。
孩子们都不见了,看来是醒来了,那他们一定都看见了吧!
羞死人了。
“滋”
墨临寒倒吸了一口凉气,景念卿竟然掐住自己的小豆豆。
墨临寒讪讪一笑,将女孩的手给拿下来。
“念念,怎么了?”
“起来了,你放开我。”
景念卿面对男人的钢筋铁骨,压根就无法动弹。
“是我的错,念念,小心一点。”
景念卿下了床走向浴室,双腿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狠狠地刮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有事情?”
“爸,胥凌叔叔找妈妈。”
墨临寒铁青着一张脸打开了房门,墨擎封并不意外墨临寒是这个态度。
墨临寒眼眸划过一抹精明,整理了睡衣就走了下去,睡衣是长袍,将他强壮魁梧的身躯勾勒了出来。
“有事情?”
胥凌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
“药我收到了,现在我需要重新查看念念的情况。”
胥凌清冷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怒气和憎恨,老男人,比念念大了十岁,禽兽不然的东西。
“我知道了,念念,很快就下来了。”
墨临寒眉宇间都是得意,他自然是看出了胥凌眼中的意思,可是又能如何呢?
念念是我的妻子。
“墨临寒你说如果我要让念念和你离婚,她会不会答应我呢?”
胥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墨临寒。
墨临寒眼中的笑意被寒冰取代,浑身气场冰冷。
想起昨晚念念的话,如果胥凌提出的事情,那念念一定会办到。
“胥凌,你不会!”
墨临寒闭上眼,而后睁开已是清明一片。
胥凌有些意外道:“哦,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毕竟我才是与念念朝夕相处三年的人,你和念念在一起也不过是两年时间。”
胥凌对于墨临寒这个平静的神态还是在意料之中的。
“胥凌,你对念念有意思我知道,可是你的底线不允许你这个做,要是你真是我这种小人的话,早就抱得美人归了,可惜啊!你们这类人太过于君子。”
墨临寒潇洒一笑,他从来不否认自己是坏人。
本来他就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之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又怎么会是光明磊落的呢。
“是啊!你就是小人,可惜我做不到和你一样的小人,说句实话,你配不上念念。”
胥凌直言不讳,念念那么单纯善良,虽然娇生惯养,可是身上没有一点架子。
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头野狼。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可惜只有我这种强大腹黑的老男人才能拥有如此美娇妻。”
墨临寒还不忘记调侃炫耀一番。
“你们在说什么呢?”
景念卿走下楼来,低声询问道。
“念念,胥凌要给你做检查,我们先吃点东西,不着急。”
墨临寒轻松楼起景念卿的小腰,景念卿羞赧的推开他。
“胥凌,我马上就来。”
说完就走进厨房,胥凌望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真是虚幻啊!
几天前,念念和自己还在海城里,原本以为治好了她的病,就表明心意的。
可惜只是差了一步。
李警官劝告自己不要来京都,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竹篮打水一场空。
也罢!
落子无悔,只要她好便也罢。
“胥凌,你是我们的恩人,永远都是。”
胥凌望着墨临寒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是吗?我真是太过于好心了,果然是优柔寡断之人终究有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