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墨临寒眼神微眯,有些急迫。
“南雅阁的老先生,柏渑!”
沈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柏渑可是出了名的老顽固分子,谁的面子都不给。
“药,我来想办法!你们把其他的准备好。”
胥凌一想到墨临寒的身份,确实他更有把握。
“你们都住到家里。”
墨临寒深邃的眼眸看到景念卿脸上的一抹欣喜,闪过一丝的黯然,果然现在念念最亲的人是他。
“妈妈?”
“妈妈。”
“妈妈!”
三个小家伙还是钻了进来,墨惕桉拉住景念卿的手,妈妈的手好软。“妈妈,我们要回家对吗?”
“对啊!小宝,我们要回家了,大宝,二宝,我们一起回家。”
景念卿吃过药粥的脸已经恢复了一些血气,柔美一笑,整个人温婉静淑。
“好啊!妈妈,我们走吧!”
墨临寒看着三个孩子和景念卿如此亲热,心也暖了不少。
“二爷,请留步!”
墨临寒刚要跟随人出去,却被胥凌叫停了脚步。
“胥凌有什么事情吗?”
“二爷,我还有一事未告知于你。”
墨临寒对上那双温润的眼神,不知为何,总是能从他这双眼神里预知一种不好的预感。
——
“妈妈,你看这是我的房间。”
墨勋遇红着脸带着景念卿参观他的房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妈妈亲。
墨擎封也红着小脸蛋,因为刚才在车上,妈妈都亲他们了。
“你们才三岁,就自己独立睡了吗?”
景念卿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们才三岁,不应该……
“妈妈,我们从小就是自己睡的,只不过现在妈妈回来了,我们能不能和妈妈睡在一起?我真的好想像别的小朋友一样,和妈妈睡在一起。”
墨惕桉撒娇的躲进景念卿的怀抱中,墨勋遇和墨擎封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们知道三弟是最会撒娇的,也是嘴皮子最溜的。
想不到平日一无是处,还爱捣乱的三弟竟然在在这方面占了优势。
“好呀!今晚我陪你们睡,好不好呀?”
景念卿摸着三颗小脑袋,看着他们圆溜溜的大眼睛,可爱极了。
这就是我的孩子,我亲生的,虽然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行你们已经长大了,所以要自己睡,念念应该和我睡在一起。”
墨临寒魁梧强壮的身体走进房间里,轻而易举就将身旁娇小的女孩搂进怀里。
景念卿一张脸一得绯红,心也止不住砰砰的直跳,虽然她知道之前肯定和这个男的有很多……
可是现如今自己失忆了,对他是陌生人。
“老婆,时候不早了,我们洗洗睡吧!”
墨临寒太想念念念了,这三年,自己每天都枕着她的衣物睡觉,像一个变态一样,连她的任何气味都不放过。
可惜如今她回来了,缺了一块的心,也终于被补齐了。
“墨临寒我……”
景念卿一双蝶般的睫毛微微颤抖,水眸潋滟,羞涩的咬着下红唇。
“念念!你是我老婆,我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抱抱你。”
墨临寒贪恋般的深嗅了一口女孩的气息,景念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开了。
“抱歉,虽然我知道之前我们是夫妻,但是我可能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你。”
景念卿推开男人,从那怀抱中脱离。
墨临寒中闪过一抹伤心,但很快又宠溺地摇了摇头道:“念念!是我太过于唐突了,吓到你了,今晚你就陪着孩子们睡吧!”
墨临寒说完就走了出去,不知为何景念卿看着兰离去的背影,孑然一身,凄凉孤傲。
心脏猛的剧痛。
“等等……”
景念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就叫住了男人。
带到男人回过头后,她就后悔了,她这是要干什么?
“念念?怎么了?”
墨临寒满心欢喜的回头看到女孩羞涩的命盘就明白了所有,果然无论何时,念念的心底依旧有我。
“我……没事了,你先走吧!”
景念卿看着男友稳重又透露着邪魅的俊脸,不知为何心跳的很快,心上也烧的厉害。
“老婆,我还以为是你同意和我睡在一个房间了,是我自作多情了,今晚主卧让给你带着孩子去睡吧,这房间太窄了。”
墨临寒说着眼底的光瞬间就暗淡了下去,整个人又显露颓废失落的神色。
“我……”
景念卿看着男人落寞的样子,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挽留他。
“今晚孩子和我们一起睡吧,你是他们的父亲。”
景念卿说出来后松了一口气,这个回答无疑是最好,三个孩子大眼瞪小眼,他们都不想加上一个多余的人。
“妈妈,我们不要让爸爸和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墨惕桉嘟了嘟小嘴,表示不满。
“为什么呀?”
景念卿狐疑的问道。
“妈妈,你有所不知,爸爸晚上打呼噜,还有他睡姿也不好,总是把我们几个当沙包。”
墨惕桉脑瓜子一转,竟然想出了个理由。
墨临寒一张脸刷的一下就黑了,老子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还他妈的是我天天哄着睡觉的儿子。
“墨惕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墨临寒犀利冷酷的目光扫在三个儿子的身上,眼神中警告的意味不明而来。
“爸爸,你从小就告诉我们撒谎,不是一个好孩子,现在连你自己也要撒谎,太丢人了,爸爸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啊!”
墨惕桉还没说完就被人拎起了后脖子,小脚丫在空中晃呀晃,挣扎着。
“墨临寒你坏死啊,快放本少爷下来。”
墨惕桉气呼呼的在空中挣扎,景念卿刚想要说将孩子放下来,就听到了小宝说的这句话。
而墨惕桉看到自家老父亲眼中的幸灾乐祸,再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母亲,瞬间就明白了。
墨临寒这个警察卑鄙小人就是故意的。
“小宝,你怎么能直呼你父亲的名字呢?这样是不对的。”
景念卿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的教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