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这套衣服是最新款,你穿一定很合适,需要试试吗?”
婉娇暮看着裙子,这个颜色会不会太嫩了些?要是被人调侃就不好了,还是算了吧?
“不用了,我在看别的。”
“这件裙子拿下来给我试试吧!”
阮心月一脸尊贵的站在一旁,婉娇暮被这声音所吸引,转过头发现仗着一个样貌出众的女子,身上气质温婉淡雅,可是隐隐中,又带着几分俏皮的意味。
“好的,墨夫人。”
婉娇暮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去换装的阮心月,等到走出来时候,真的很惊艳,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呢,粉红色更衬托得她皮肤白皙,等等是她!
“这位夫人,这裙子我很喜欢,但我不想夺人所爱,我看你也很喜欢,正好看到有同款,只是收腰的方式有些不同,那件我可能驾驭不了,要不你去试试?”
阮心月拿起与其相似同款颜色的衣服,婉娇暮愣了一下,微微一笑,礼貌的点了点头,拿着衣服走进了换装间。
“景夫人,最近真的太合适你了,你和莫夫人站在一起,简直就像20出头的小姐妹一样,两位的气质样貌,什么衣服都能驾驭得了。”
加上店员独特的口才,阮心月十分满意,婉娇暮也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还是第一次被人夸成这副样子。
“谢谢你!”
阮心月看着主动伸出来的手,马上握了上去,两人相对一眼,这么多年的恩怨情仇,仿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乌有,烟消云散。
“景夫人,我一直想跟你解释一件事,其实18岁生日那年,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只不过当年是我死要面子的,我拒绝了,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对不起,我在这里深感抱歉。”
说出来后,阮心月感觉整个人如释重负,心中堵住那块巨石,这一刻也落入了山谷。
婉娇暮呆滞在原地,在思索这句话的真假,想不到过去了这么多年,她竟然还记得。
“你愿意原谅我吗?”
“都过去了,我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婉娇暮细细想来,也觉得两人之间太过于幼稚了,明明是两个陌生人,却争得死去活来。
为了所谓的名誉,非要争个高低,其实出众的人总想和出众的人呆在一起,当年自己就很想和她做朋友。
于是就有了18岁生日那天对她的示好,可是她却拒绝了,从那以后自己就不想再去主动伸出手了,只不过这次……
“那可以交个朋友嘛?”
这句久违的话,是阮心月二三十年前就想说出的那句话。
“好。”
两人都划破了那层隔膜,坐在一起真正谈心了,两人一起逛街,一起吃美食,一起约好看电影,加联系方式,一天之内就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心月,其实当年我很想问你一句话,就是那次比赛你到底有没有超过我呀?”
婉娇暮搂着阮心月的手撒娇卖萌道。
阮心月虽然本身也是个美女,但是她还是很喜欢美女的,看到婉娇暮保养的滑溜溜,白嫩嫩的脸蛋,忍不住轻轻的摸了一下。
“当年那场比赛,我和你是同一个名次,但是当时我太想超过你了,我就买通了主办方让他们把我的名字往上调了一个,为此我还付出了不少代价呢!我妈妈把我关在阁楼里,罚我一天不准吃饭呢,看到阳光那一刻我都快哭了,后来我想要纠正这事实,可发现你已经嫁人了。”
“原来是这样好啊,当年你在宴会上指桑骂槐,阴阳怪气的,我还以为你真的拿了第一名呢。”
“当时我针对的人不是你,是我那不知死活的表妹,总是喜欢和我作对,我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我想不到那次宴会你也在场。”
阮心月想不到两人当年的误会这么多。
“原来是这样,因为这件事,后来我伤心了好久呢,原来都是误会啊,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婉娇暮当年的委屈纵然在这一刻破开了云层。
“走吧!你还喜欢吃草莓吗?”
阮心月问了一句。
婉娇暮惊愕的回过头,难以置信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草莓呀?”
“我随便猜的。”
阮心月被这炽热的目光看到,有这些不知所措了,总不能说自己在当年就已经了解过她了吧?
那太丢人了,算了,还是把这个秘密沉埋于心底吧!
“对了!听说你儿子正在追求我女儿。”
婉娇暮一双漂亮的美眸,微微眯起,语气有些严肃。
阮心月生怕会误会,急忙解释道:“娇暮,我对天发誓,我想和你做朋友是这么多年来的愿望,但是其中也有自己的一点私心。”
婉娇暮思虑了片刻,对呀,当年两人都应该想要和对方成为朋友,可是天意弄人,但这次最主要的应该因为他儿子的事情吧!
毕竟让她这么一个高傲得如冰山上的一朵雪莲,高贵又洁白的人主动来向自己示好,一半原因肯定是为了他儿子能够和我女儿喜结连理。
“前提说明我干扰不了我的女儿谈恋爱,至于我女儿喜不喜欢你儿子,那就另当别论了,说实话,我还挺不想把我女儿嫁给你儿子呢。”
婉娇暮一想到自己单纯貌美的女儿就要嫁给一个腹黑的老男人,心里就越发不舒服。
“哎呀!娇暮啊!我知道我儿子年纪是稍微大了点,但他脾气好啊!人也长的帅气,年纪轻轻就成为全球女人最想嫁的男人,虽然说年龄上可能会有些代沟,但是俗话说得好,年纪大的男人会疼媳妇吗?你想想你女儿要是嫁到我家,我把她当做亲生女儿我肯定舍不得亏待她呀。”
阮心月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看到婉娇暮犹豫了,继续加大火力。
“娇暮,其实我那儿子还挺可怜的,他从小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你也知道关于他的一些传闻,还有他白手起家的事情。”
阮心月故意装作一副伤心惭愧的模样,婉娇暮从包里拿出手帕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