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降。
神灵在凡间展现自我的必备手段！
只是，戴天牧没想到是……
仅仅只是一个封建小王国的归属问题，还真能把神灵本身给直接引出来……
嗯？
从地上站直，戴天牧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的贵族全部保持着瑟瑟发抖的状态。
他们对于神灵的敬畏要超过很多人想象。
曾经拥有又失去，伦纳王国的人民对于神灵的恩宠有着更加深刻的理解。
神恩如海，神威如狱。
一念生，一念死。
“萨姆”漂浮在空中，俯视着表情没有展现出恐惧的戴天牧，平静的说道：
“现在……”
“跪下。”
神灵的话语对于没有力量的凡人就是无法改变的规则。
咚咚咚！！！
大殿边缘一些刚刚站起来打算溜走的贵族重重地跪倒在地，有的人的膝盖甚至发出了骨折的声音！
“啊啊！！！”
砰！
一位中年贵族刚刚嘶吼出声，他的身体就在无声无息的膨胀，最后直接爆裂开来！
飞溅的鲜血和肉块砸在了他身边人的身上，那人神色极其恐惧，但是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害怕自己像那位贵族一样炸裂开来！
此刻大殿中，除了天上漂浮的“萨姆”，就只剩戴天牧一个人站在原地。
“嗯？”
“你为什么不跪？”
“萨姆”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感，但是却从气息上表明了祂的迷茫。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凡人能够在自己的眼前保持平静？
戴天牧其实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他别说回答，都不知道刚才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只听见“萨姆”的声音变大，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感觉。
“跪？”
“我为什么要跪拜你？”
虚张声势这件事戴天牧确实不会忘记，他看着萨姆却好似直视着他身后的希维姆，揶揄道：
“这点事情你就忍不住……”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要不你回去跟爸爸找奶吃吧？”
突然那愣了一下，戴天牧皱着眉沉思道：
“不对，爸爸没有奶，爸爸只有白色的……”
轰！！！
“够了！！！”
“萨姆”的眼睛里流出黑色的血液，控制着自己信徒的希维姆在这一刻被成功的刺激到了！
两道巨大的黑色能量利刃从虚空凭空产生，径直飞向了底下的戴天牧！
嗡！
咔咔……
咔！
但是那两道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利刃却在戴天牧的神器瞬间爆碎！
“萨姆”的脸上疑惑一闪，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就算这具身体只有高阶的实力，在自己的加持下只有勉强到达传奇的实力。
但是刚才的攻击也不应该这么脆弱才对！
“哎呀，这还真是可怕呢。”
挥手闪了闪身前因为利刃而扬起的灰尘，戴天牧感叹道：
“神灵，还真是高高在上啊……”
“令人羡慕？”
那，目标是成为神灵？
“嗯……倒也没有很羡慕。”
自我否定的摇摇头，戴天牧放弃了成神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不相信成为喊谁呢领是一个没有任何代价的买卖。
所有命运的馈赠都在暗中标好了筹码。
永生一定是会有代价的。
也许，那代价就是戴天牧无法承受的。
而对于现在的状况，戴天牧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并没有太过的紧张。
大不了就是轮回一次。
游戏而已。
玩到现在还没有体会过轮回，戴天牧其实还是有些好奇会发生什么的。
当然不会自己去寻死，那太没情调了。
真正的猛士，都是作死的！
于是，现在有些想要求死的戴天牧对着天上的萨姆，对着那位班恩之子笑道：
“是不是戳到你的痛处了？”
“真是抱歉啊，我没想到我说的都是真的。”
“上伤害了你脆弱的心灵，还真是抱歉呢。”
虽然说着极为诚恳的道歉，但是戴天牧的动作和表情无不是在对希维姆挑衅。
我就说了，怎么办吧？
你能那我怎么办？
没有回话，“萨姆”就这样冷漠的看着戴天牧表演，像是在看着一只虫子。
“哎呀，别忍着了。”
“想哭就哭吧，虽然不会再有爸爸来帮你擦屁股，呃……擦脸了。”
轰轰轰！！
大殿内的其扥变得无比的压抑，很多贵族都在和对峙中失去了意识。
希维姆：“……………………”
祂沉默着，然后手中出现了一柄纯黑的巨大宽刃巨剑，
“你，有罪。”
“死亡和毁灭会是你的尽头。”
这句话却像是戳中了戴天牧的笑点，他喋喋不休的作死在这一刻停止。
他突然抬起来头，用亮银色的眼眸瞥了一下希维姆，冷不丁问道：
“你说我有罪？”
“你说说看，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希维姆虽然对于戴天牧的异常行为有些异样的不安。
但是作为神灵的骄傲让他根本不相信戴天牧能够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更何况，这具身体还只是一个信徒的而已。
就算出了什么问题还可以直接丢掉，没什么大不了的。
邪恶阵营的神灵就是这样。
对待敌人残酷，对待自己人也是一样的冷漠。
善神用慈爱与仁慈馈赠自己的信徒，邪神用暴力和控住掌控信徒的心灵。
这两者很难说谁对谁错。
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就连光与暗之间也存在着阴影，生与死之间也存在着轮回。
混乱、中立、守序。
邪恶、中立、善良。
它们谁也不能说真的胜过对方。
手持着巨剑，希维姆冷漠的宣告道：
“你犯下了直视吾的错误！”
无视着天空上巨大的剑刃，戴天牧低下头咀嚼着这话中的含义。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戴天牧仿佛明白了什么，双手一拍的笑道：
“那既然直视你是错误……”
“那么……”
扬起头，露出了桀骜不屑的银色眼眸。
戴天牧用比希维姆更加高高在上，更加冷淡的宣告道：
“直视我，就是你犯下的罪过。”
“现在……”
手中浮现了银色的教典，戴天牧对着天空上的希维姆用力一挥手！
“你……”
“给我跪下！”
咚！！！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个半小时，我可以……大概，但是没有什么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