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瞬间明白对方话中意思,轻笑一声:“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本来是打算找你麻烦的,不得不说你做事很圆润,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不会有下次了。”白人老头诚恳道,这还敢有下次,仅仅这一次就让他损失三百亿,这足足是他会所十年的盈利了。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周鼎好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白人老头不敢有丝毫不满,恭敬的向周鼎行了一礼缓步后退离开。
周鼎幽幽的再次看了眼桌上的支票,轻笑一声随手放进口袋下楼找东西吃。
郁金之都临海庄园!
啪!
诺比德愤怒的将心爱的花瓶摔的稀巴烂:“你们不是告诉我可以做的完美无缺吗?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收场?”
随从站在旁边胆颤心惊,颤声道:“冕下,他们不一定知道是我们做的。”
诺比德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周鼎是傻子吗?我作为郁金之都黑暗之主,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由你带过去的人他们会不知道轻重?”
“冕下,可是那个地方整个郁金之都都知道,他不受我们管辖。”
诺比德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对啊!那个地方的人可不会听他的命令,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违背他的命令,也就是说这次自己也可以将事情推到他们身上。
“好主意,现在你就去周鼎住的地方,必须将这种意思透露给他,记住不要太过明显。”诺比德叮嘱道。
“是,冕下!”
酒店中周鼎刚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却见撒旦一瘸一拐的朝自己走来。
“你不躺在自己房间休息,出来做什么?”周鼎皱眉道。
“周先生,这次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恐怕已经死在擂台上了。”撒旦一脸感激,他是顶尖杀手没错,可拳脚功夫并不怎样,尤其对上还是身经百战的拳王,几个回合便被打的半死。
“不用谢我,我还需要你带我去找宝藏呢。”周鼎挥挥手平淡道。
“周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宝藏的。”撒旦肯定道。
“嗯,没有什么……”周鼎正想让撒旦回去,却见远处桑陌一脸惊惶的大步跑来。
“周先生,不好了,诺比德的人过来了。”
“什么?我还没有去找他麻烦,他居然还敢来?”撒旦认定自己在会所遇到的事情全是诺比德做的,心中充满怨恨。
“哦,是诺比德本人?”周鼎喝了杯咖啡冷静道。
“不是,是他身边那个随从。”桑陌摇头道。
周鼎低着头摸了摸下巴,道:“让他进来。”
很快,桑陌带着一名白人男子缓步朝这边走来。
“见过周先生!”白人随从恭敬的向周鼎鞠了一躬。
周鼎目光冷淡的上下扫视一番,冷漠道:“诺比德让你来的?”
“是的,冕下得知周先生您在会所遇到的状况,当即令我前来看望你。”随从小声道。
周鼎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诺比德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喽。”
随从正色道:“周先生,实不相瞒,冕下虽然是郁金之都的黑暗王者,可是有些地方的人却并不听从指挥。”
周鼎眉头一挑:“你这话的意思是那间会所就是其中之一?”
“是的,这间会所的主人并不是郁金之都的人,他来自岛国,冕下同对方约定双方不干涉对方的行为。”随从小声解释道。
周鼎眼睛眯了起来,刚才见到的白人老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目光放在随从身上沉凝道:“你回去告诉诺比德,宝藏的事情继续,等我们找到三十个死侍就出发。”
“是!”随从低着头的眼底闪过一抹欣喜,恭敬应是缓缓离开。
撒旦待对方走远后皱眉道:“周先生,你信了他说的话?”
“呵呵,信不信不在我,在你们,亚历山大宝藏在你说出来之后,事情就发生了变化。”周鼎目光平静的看向撒旦道:“你们继续去寻找死侍,几天后自然就有结果了。”
撒旦四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周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对于周鼎的话却无比顺从,面对诺比德的压力他们只能紧紧依靠在周鼎身边。
临海庄园,诺比德听完随从的叙述问道:“你确认周鼎不会在追究这件事了?”
“冕下,他当时的表情应该是产生了怀疑,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件好事,只要他们去调查,自然会和那间会所产生冲突。”随从轻笑道。
诺比德沉吟片刻点点头:“你说的对,对了,这段时间好好盯着他们,如果他们还在找寻死侍的消息,那就说明他们的确没有怀疑到我们身上。”
“是!”
翌日清晨,周鼎做了一番简单的易容,偷偷摸摸的离开酒店。
郁金之都机场,易容后的周鼎出现在机场大门口,朝着远处一名挺着啤酒肚的白人青年走去。
“爱德华!”
爱德华出了机场后正准备给周鼎打电话,突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抬头四顾,却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我在这里!”周鼎朝爱德华挥了挥手。
爱德华惊愕的看着眼前陌生面孔中发出的熟悉声,试探道:“你是周?”
“是我,我出来一趟不容易,所以画了个妆。”周鼎随手在脸上一抹,在后颈位置拔出几根金针,面部一阵蠕动恢复到本来面目。
“嘶……周,你这个太神奇了,能教教我不?”爱德华眼睛放光,这哪里是化妆术后,简直就是神迹。
“行,办完这件事后我就教你。”周鼎随口回了一句,拉着他钻进车子。
“什么情况?”爱德华发现周鼎表情严肃,好奇道。
“郁金之都的黑暗之主诺比德你知道不?”周鼎问道。
“诺比德?”爱德华陷入沉思,郁金之都也就是以前风光过,现在不过是啃着以前的老本罢了,所以就算这里的黑暗势力有多强,也不会放在他眼里。
“我想起来了,好像听我父亲说过这个人,这孙子是不是得罪你了?”爱德华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