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修好了?”严宏远听到声音,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急切的拉住从里面出来的周鼎胳膊。
周鼎满脸疲惫,他花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将编钟修好,此时只想好好睡一觉,不禁虚弱的点点头道:“修好了,在里面。”
话音刚落,严宏远直接撇下周鼎跑进房间,周鼎一个不察差点摔倒在地。
周鼎无奈的摇摇头,步履蹒跚的在院中找了条椅子坐下,没一会呼噜声响起。
严宏远进屋看到那焕然一新的编钟,神情激奋,双目中放出璀璨的光芒。良久之后他才从激动中清醒过来,这才想起被自己撇下的周鼎。
待严宏远回到小院,看到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的周鼎,心底升起浓浓的愧疚感,喊来工作人员帮忙将周鼎搬到旁边的屋子休息,严宏远随即掏出电话给上面的人报告这件事情。
……
周鼎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屋内的暖气令房间温度保持在二十几度,入眼是陌生的环境。他腰部一挺从床上坐起,环视一圈确认自己应该还在严宏远这里。
嘎吱!木质房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工作人员出现在房间里。
“呀,周先生您醒了,我现在就去通知馆长。”此人正是昨天接引周鼎的那位女员工。
看着慌张跑出去的员工,周鼎从床上下来走出屋子,今天又是好天气,明媚的阳光高挂枝头,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精神百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传来严宏远欣喜的声音:“小周,你醒啦!”
“有劳严老挂念了。”周鼎拱手笑道。
“你别这么说,要不是你出手,那编钟也不可能恢复,而且看上去简直如同刚出土一般。”严宏远就算现在回想起看到编钟的那一刻,也忍不住震撼。
国内那么多大墓,里面埋葬着我国数千年以来的璀璨文化,但为什么不去挖掘而是讲究保护,那是因为目前国内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保证出土文物不被氧化。
周鼎轻笑一声避开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道:“严老,既然编钟已经修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严宏远右手横在面前道:“不着急,上次从三国墓中弄出来的东西还没处理呢,你干脆一并出手搞定吧。”
周鼎瞪大眼看着他,他可是看过那些青铜器,里面足有四五十件,将他们全部修好,他不得累死在这博物馆才怪。
“严老,那些青铜器您完全可以自己搞定,我就不掺和了,告辞。”周鼎二话不说拱手离开。
严宏远在后面追了几步没追上,一个劲的唉声叹息。
周鼎出了博物馆直接返回怡然居,他得回去好好补一觉才行。
与此同时,在周鼎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长安古董圈以叶浦为首,针对袁氏集团的打压收购正式开始。
这是一场饕餮盛宴,大头自然是以博物馆为代表的国家力量,绝大部分资产都被封禁,其中正阳楼更是重点关注对象。
这些产业被国家收回后,唯一的途径和方法自然是通过拍卖的形式出售,以换回大量的资金。
沈心怡等人这几天就在忙活这件事情,为了保证能够在这次拍卖中获得尽可能多的利益,她需要准备充足的现金,为此不惜低价出手一些珍宝古玩。
整个长安有资格参加这次拍卖的人很多,可对正阳楼感兴趣的只有叶浦、吴蕴和、黄灿、焦洪涛以及沈心怡这些人。
而这次对于焦洪涛而言不吝于一次翻身机会,成则恢复往日荣光,败则一蹶不振。至于叶浦这些人同样希望通过这次拍卖来扩大自身实力,总之每个人看袁氏集团就如同看一块美味的蛋糕。
周鼎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茫的接通手机,那头传来沈心怡焦急的声音:“老公,你快来星洲国际!”
周鼎听到声音,顿时浓浓的倦意瞬间消失一空,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心怡随即将这几天她们秘密筹备参加拍卖会的事情说了一遍。周鼎听得目瞪口呆,这段时间他忙着探查古墓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去关注其它的,而严宏远显然也不知道这事,要不然昨天肯定会和他说。
“你先不要着急,这拍卖会说到底看的就是谁现今多,沈家虽然不能和黄家相比,但叶家和吴家也不过半斤八两,你看着来,能够吃下多少吃多少,不要强求。”
周鼎轻声安慰道,他有好几种办法能够短时间内筹集到大量资金,自身更是拥有数百亿米金资产,但他不会将这笔钱拿出来用在沈家发展上。
说到底他周鼎只是上门女婿,他不管多么爱沈心怡,也只会在有限可能内帮她登上王座,再说他也相信自己有这么能力。
周鼎快速穿好衣服,开着车朝星洲国际飞奔而去。
此时的星洲国际三楼会议厅,庞大的空间被布置成拍卖会的格局,数百张椅子坐得满满当当,国家人员在上面主持拍卖会,物品自然是袁氏集团名下的各个产业。
“位于东城区的三间正阳楼商铺,起拍价一千万。”主持人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一片报价声。
“天星集团出价三千万!”
“万达集团出价五千万!”
“……”
正阳楼的商铺可不仅仅限于店里的东西,同时还包括整个商铺的地皮,所以不仅仅只有古董圈那些人在争,一切地产商同样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商铺位置。
“一亿五千万!”
瞬间现场激烈的喊价声骤然一停,这个价格远高出所有人的心里目标价格。
“好,皇胄集团出价一亿五千万,还有人比这个价格高吗?”主持人兴奋的连声喊道,:“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
黄灿神情淡定的看着,一副胜利在握之相,就在主持人准备喊第三次落锤的时候,一个声音陡然响起。八壹中文網
“两亿!”
哗!所有人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当看清那人时,顿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