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剑宗高层怎么会这般纵容叶天。
在剑宗,面壁可以说是最轻的处罚,顶撞长老遭受的处罚都比面壁严重不知多少倍,而叶天不仅顶撞了长老,还跟长老打起来了,最后处罚只是面壁,由此可见,剑宗高层有多纵容叶天。
叶天眼睛微凝,"这位师兄,你是剑宗弟子?"
面前这位身穿紫色长袍的年轻弟子,他印象中没有见过,这样称呼他的,也只有剑宗弟子了。
剑宗核心弟子独有的衣袍是紫色的,对方穿的正是紫色,应该是核心弟子无疑。
紫袍男子点了点头,"吾名韩庚,剑宗核心弟子!"
说完韩庚上下扫视叶天,很快,他瞳孔逐渐放大,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叶天已经突破了天阶,处于天阶中品巅峰境界。
"叶师弟,你的修为境界?"
叶天从剑宗离开至今,连三个月都没到,三个月从地阶上品突破至天阶中品巅峰,着实让他震惊。
叶天微微摇头,"碰到奇遇,有幸突破!"
听到叶天轻描淡写一笔带过,韩庚也不好多问,毕竟,奇遇这种东西,谁都有可能碰上。
这时,叶天突然盯着韩庚双眼,"韩师兄,在我离开剑宗这些时日,宗门里面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在他离开剑宗之时,剑宗还处于低谷期,很多剑宗高层被柳无贤带走了,在带走之时,还不忘把剑宗底下的部分产业收刮一空。
这对剑宗来说,损失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相当于直接斩断了剑宗的双臂,想要恢复元气,没有个百十年很难。
而在恢复元气的时间段,是剑宗最难熬的日子,剑宗也有敌对势力,只不过不是表面上的,而是私底下的。
南域那几个顶级势力,表面上还算和睦,剑宗落难,私底下他们很有可能会踩一脚,毕竟顶级势力就那么几个,如果少一个,其他顶级势力得益肯定是最大的,因为少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势力争夺资源。
韩庚听了微微一愣,"大事没有,小事倒是挺多的。"
说着韩庚便把剑宗最近这两月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叶天听的一愣一愣的,听到最后,叶天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因为南域那几个顶级势力,私底下都有对剑宗下黑手,特别是天刀门,明着抢剑宗下面的产业,虽然没抢多少,但这举止是实实在在的打剑宗的脸。
"韩庚师兄,在你眼里,我们宗门的产业被其他顶级抢,只是件小事?"
叶天冷冷看着韩庚,这要是只是件小事,那什么才叫大事,剑宗被灭门才算大事?
韩庚摇头一笑,"这确实是小事,我们宗门下面被抢的那些产业,都是一些小产业,往年那些产业给剑宗带来的利益,很少,可以说,只能维持日常开销。"
"在早些年,剑宗高层就想放弃那些产业了,奈何宗主坚持,那些产业才得以继续维持下去。"
"现如今,是我剑宗的低谷期,适当放弃一些可有可无的产业,对剑宗来说并非是坏事。"
"这事,是宗主做的决定!"
叶天听完眉心紧皱,"宗主,他在想什么?"
他不认为这是小事,今日,天刀门敢明目张胆抢你的产业,明日,就敢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乖乖交出其他产业。
你这一刻怂了,下一刻,对方自然而然的认为你也会继续怂下去,而对方就会继续欺压你,你若是不从,说不定对方会如何加害于你。
这是某些人的秉性,同时,也有可能是一个势力的秉性,若这样继续下去,其他顶级势力会不会有样学样?抢夺剑宗下面的产业。
韩庚轻笑一声,"叶师弟,你可知,我剑宗为何常年处于南域一众顶级势力垫底位置?"
叶天一愣,面带疑惑看着韩庚,韩庚脸色渐变无奈。
"就是因为那些产业拖了后腿,南域中心区域,有不少低级城池,而我剑宗有三分之一产业遍布在那些低级城池里面,那些产业,常年没能给剑宗来带修炼资源,你说,那些产业放弃还是不放弃好?"
叶天听了顿时沉默,若是这样,放弃那些产业,对剑宗来说就是抛掉累赘,能更好的发展。
这时,韩庚拍了拍叶天肩膀,"叶师弟,不必多想,不出百年,我剑宗定能回到鼎盛时期,在这百年期间,你我都是剑宗这一代扛大旗的,百年之后,那些产业我剑宗定能如数收回,若他天刀门敢说半个不字,老子提剑杀上他天刀门。"
说话之际韩庚眼中充满了自信,现如今剑宗处于低谷期,不宜和任何势力起冲突,哪怕是普通的一流势力也不行,若不然,只会阻挡剑宗发展的脚步。
叶天点了点头,韩庚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但韩庚唯独没想到他拥有的凝聚力。
"等会到南域,我叶天亲自去会会他天刀门!"
叶天冷哼一声,目光落在擂台上,在擂台中心,那两道人影已经斗到了白热化,应该不用多久便能分出胜负。
韩庚没有说话,眼中有一丝担忧,劝叶天?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劝得动,叶天,比他傲多了。
不过要是叶天要去会会天刀门,他肯定会阻止,身为剑修,傲气傲骨,他自然不缺,但眼下的形势,宗门的重要性已经覆盖了所谓的傲骨,要是和天刀门起冲突,剑宗想要恢复元气,就要花更漫长的时间了,一个不瞬,剑宗有可能会沦为一流势力,甚至不复存在。
擂台上,眼看规定的一刻钟时间快到了,那两道人影没有再保留手段,直接施展出最强的力量。
"唰!"
一道耀眼的光芒自擂台中心冲天而且,只见两道人影直接翻飞出去,撞至擂台屏障上,紧接着,两人垂直滚落,在擂台上痛苦翻滚。
"一百九十三号,三百零七号,淘汰!"
裁判高呼一声,紧接着挥了挥手,擂台屏障打开了一道口子,很快,两位老者上了擂台,把两人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