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宾馆中,陆封望着旁边对他眨着眼睛的白问筠,心中感叹,这个妖精太疯狂。
他下了床,将叶远山破旧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搬来椅子坐下查看。
“你说这里面是什么呢?”
白问筠穿好衣服,走了过来,盯着箱子,同样也是非常好奇。
“是不是什么绝世功法?例如葵花宝典什么的?”
陆封在她脑门上赏了个板栗:“要是葵花宝典,叶言也不用死了,正好符合条件去练。”
白问筠揉了揉脑门,回忆道:“我和叶言小时候想打开这个箱子看看,被叶老头狠狠打了一顿。我想,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的秘密吧?”
陆封想了想道:“应该是不想让叶言知道的吧?”
白问筠晃了晃箱子上的锁:“打开不就知道了。”
箱子上上被一个三环牌大锁锁上,想要砸开这锁,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陆封直接伸出拳头,一拳砸在木箱上。
因为是太破旧了,被陆封一拳砸烂了。
“真有效率。”白问筠娇笑着道。
陆封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有几张照片,还有一些书信,和一枚玉佩。
照片和书信,因为年代久远,都已经泛黄。
白问筠拿起照片,看了一下,惊讶地道:“这是叶言的爸爸,那跟他站在一起的,难道是叶言的妈妈?”
几张照片,有两张是合照,照片中的年轻男子,跟叶言有八成像。
照片中的女子扎着一双马尾辫,看起来,那个时候的年纪也不过是十八九岁的样子。
女子大大的眼睛,柳叶弯眉。
还有一张合照,是两人抱着一个婴儿。
有一张是女子单人照的特写,将她的容颜清晰的展现。
她笑颜如花,如同一朵绽放的娇艳欲滴的花儿,令人如沐春风。
陆封不禁感叹道:“叶言他妈,年轻时候还真漂亮。”
白问筠翻看了一下书信,好一会儿说道:“真是叶言的妈妈,这些都是叶言他爸爸没有寄出去的信。
叶老头反对他们在一起,在生下叶言之后,撵走了叶言的妈妈。可是为什么要撵走呢?他还一直骗叶言说,他爸爸妈妈都死了。”
陆封拿起玉佩观看,上面雕刻着九尾的狐狸,而且还有两个字:九尾。
很奇怪的玉佩,从未见过刻这种图案的。
“你看,还有一个座机的电话号码。”白问筠将一个纸条递给了陆封。
“这一定是叶言妈妈的电话,玉佩也是。”
“你怎么知道玉佩是叶言妈妈的?”
“你看玉佩的吊绳,穿着粉色水晶的梅花,男人会有这么骚气吗?”
“你说的有道理。”
“他妈妈叫什么?”
“文傲雪。”
“你看这玉佩,是翡翠的,普通人家,哪里玩得起翡翠?况且那个年代,玩得起翡翠的,更是凤毛麟角。他妈妈应该也不是一般人。我们杀了她儿子,如果她知道了,不会善罢甘休的。”
白问筠秀眉紧蹙,狐疑道:“那如果她妈妈也不是一般人家,叶言为什么宁死都不去求助他妈妈呢?”
“这个不好说啊,也许文傲雪再嫁了,不想跟叶家再有牵扯。总之,防着点,一旦遇到了文傲雪,一定得谨慎。我会调查她的。”
此时,陆封的手机响了,白问筠一看来电显示,是丁静柔。
陆封接通:“喂,什么事?”
对面传来了丁静柔非常不快的声音:“为什么一夜关机?我白白等了你一夜啊!”
白问筠的脸色诧异起来,瞅着陆封的目光中都带着幽怨。
陆封也是非常诧异:“你干嘛要等我一夜?你有毛病啊?”
丁静柔不耐烦地道:“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我舅舅,放我一周的假,让我做你的护工。
结果我在医院住了一夜,你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你不好好养伤,干嘛去了?还不赶紧回来?”
“你这女人真啰嗦。”
陆封正要挂断电话,白问筠声音妩媚地对着手机说道:“静柔,陆封昨天夜里都跟我呆在一起呢。”
丁静柔沉默了一下,说道:“祝你们玩的开心。”然后挂上了电话。
刚挂上电话,手机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杨向薇。
“喂!向薇妹妹,你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我了?”
白问筠撅着嘴瞅着陆封,还真是个招蜂引蝶的家伙。
手机中传来了杨向薇有些担心地声音:“你昨天不是将胡高杰叫走了吗?胡高杰现在在哪?也不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他到底怎么了?”
陆封呵呵一笑:“他怎么了,关我屁事?他不去上班,难道我还要负责把他找回来送去公司吗?真是无聊!”
陆封刚刚挂了杨向薇的电话,手机又响了,这次来电显示是孙优凌。
陆封接通电话,孙优凌的声音传来:“吴秋阳那边来电话了,伍正豪找上他了,伍正豪想要干一票大的,然后打算拿钱出国躲一阵......”
“我这就回去详谈。”
白问筠看着陆封挂上电话,冷哼一声:“你还真是大忙人,一大早的就这么多女人找你,你忙得过来吗?是不是我还不能满足你呢?那就再来一次......”
白问筠坐在了陆封的腿上,双手勾住了陆封的脖子,美眸中带着妩媚的诱惑。
陆封嘴角抽搐着:“一直耕地,牛也需要歇歇啊,累死了咋办?”
......
秦家别墅中,胡高杰从昨天中午被关到现在,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被暴打了好几次,现在已经半死不活的了。
秦闻升踢了他一脚,说道:“你小子有多嘴硬,宁肯死也不说吗?如果你再不说,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我有的是各种残忍至极的手段逼你说。”
胡高杰虚弱地说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我真的不知道。”
“放屁,你不知道,这些照片你是怎么送到报社的?”
“请你相信我,我真没送,我无权无势,我敢得罪您吗?我没这么大胆子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想想......对了,一定是陆封,一定是他陷害我。”
“陆封?”
“他是我们封薇公司的大老板,也是仁心医院的大老板,我追求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他也在追求,于是他就用卑鄙手段陷害我。”
秦闻升冷哼道:“我会调查这个陆封,如果你敢骗我,我保证你不会活着离开我家。”
胡高杰虚弱的眼神,忽然浮现出阴狠的目光:“一定是他,绝对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