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触碰到女人的大腿敏感点,云懿身子猛地一颤。
她慌乱的推开傅青司的大手。
“傅先生,拜托……请不要这样。”
她被这股说不上来的情愫给沦陷,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下意识的慌张与羞怯。
傅青司将脸凑近云懿的耳垂,轻咬了它,声音裹着浓浓的情欲,“可你明明很喜欢。”
“才没有。”云懿小声反抗。
湿润的双眼如小鹿般灵动,又有在危险时的胆怯。
猛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狭长的双眸蕴着股寒意,傅青司盯着云懿的左脸,方才帮她擦身体的时候,水汽太大竟没有发现她脸上的巴掌印。
一时间,云懿怔怔的看着他,不敢说话。
“怎么弄的?”
就算说了叶轻池助理的事,云懿也不信他这样的大人物会替她出头,即使出头,她与叶轻池同在一个公司屋檐下,始终躲不及。
她垂下眼眸,“没事,不小心碰到了。”
傅青司掀眉。
他吻上她眼角那颗泪痣,又熟练的吻上她的红唇。八壹中文網
“你不说?”那只大腿上的手正在不安分的伸进睡裙里。
云懿惊慌失措,像只受了惊的小鹿。
“傅先生不要这样。”
“说?”他极具诱惑的嗓音萦绕在云懿耳畔,那只手也碰到了她扁平的小腹,慢慢向下……
“不要!”云懿羞耻十分。
“那就说。”
傅青司的手停了下来,他不在惩罚云懿,冷冷道。
她实在是怕了他了!
“是公司一个艺人的助理,让我去买咖啡,我爬了六楼,她说咖啡凉了要我重买,我拒绝了她,她就打了我。”云懿索性全盘托出。
“很好。”
“嗯?”云懿有些不解。
“一味的隐忍只是助长了他人的威风罢了,以后受了委屈,都务必,务必悉数告知我。”
对于傅青司的话,云懿突然有些懵。
这是第一次他同她说这些,仿佛是在教她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而不是一味的压抑,顺从。
不过,傅青司可没打算给云懿沉思的时间,他的手很快进入主题。
他霸道的吻着她的唇,纤细的脖颈,一路种出花来。
一番缠绵之后,云懿彻底缴械投降。
……
阴雨天,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
云懿从睡梦中清醒,身边已经没了傅青司的身影。
愣神之际,姜心悦打来了电话。
刚接通就听到她要溢出来的喜悦。
“云懿惊天好消息!你在哪?”
“我……咳咳我在租的公寓里。”
醒来的时候,云懿就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不舒服,谁料一开口直接变唐老鸭。
“噗——我好像在跟一只鸭子在说话啊。”
电话那头的姜心悦笑的肚子疼,笑声传出听筒,云懿下意识的将手机远离了耳朵。
不得不说,傅青司体力是真的好。
不然她的嗓子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要笑我啦,什么好消息?”
“我们宿舍抢到六张宋鹤年的演唱会门票啦!”
宋鹤年?
云懿瞬间清醒,她忙道,“哇!真的假的!”
对于当红顶流宋鹤年,他的演唱会门票,简直是一分钟无的神速!
能抢到一张那也是有一定水平的,不过竟然有六张!
这是什么逆天的操作?
“淡定淡定啦!当然是我们宿舍的锦鲤大王简柚在直播间抽到的啊!刚好六张,怎么样去不去?”
“去去去!”
她记得宋鹤年演唱会是明天晚上,她白天有拍摄工作,那只要她早点收工,就可以赶得上!
能去偶像的演唱会,云懿一天都有了动力。
不过今天,却是跟傅青司领证的日子,云懿看着满身的吻痕,自知又是一场遮瑕大战。
她忍着痛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要穿的衣服。
衣柜里已经放满了她的衣服,首饰。
似乎一切都在告诉她。
你好,傅太太。
云懿有些耳红,但很快进行了洗漱,化妆,当然还有大工程,遮盖吻痕。
收拾好一切,管家就带着云懿来到一楼餐桌前。
傅青司已经早早坐在那里用餐。
“你还有十分钟的用餐时间,待会我们就去民政局。”
“啊?”
十分钟?
要知道她们宿舍每次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是五个人等她一个人吃完。
云懿自知,自己是出了名的细嚼慢咽吃的慢。
十分钟简直就是挑战。
见云懿一脸的难处,傅青司淡淡道,“怎么?不够?”
“是有一点点啊,多给我两分钟好不好?”
面对云懿的恳求,傅青司无动于衷。
他看了眼腕表,轻轻挑眉,“还有八分钟。”
云懿:“!!!”
下一秒,云懿直接拿起吐司塞进了嘴里,埋头苦吃。
等从别墅出来的时候,车上,云懿坐在傅青司身侧,捂着进食太猛的腹部,眉头紧锁。
但想起傅青司一个人掌管庞大的傅氏,行程安排紧凑也是能够理解的。
她也就没把自己不舒服的事说出口。
很快一辆迈巴赫停在民政局,傅青司长腿迈进大厅,云懿身后小跑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数学考了五分的女儿开家长会似的,丝毫没有顾忌身后的云懿。
不过很快,她们就顺利将证拿到手。
时至如今,云懿拿着手中的结婚证,也没想清楚,傅青司到底凭什么要跟她结婚?
就在这时,腹中一阵刺痛,云懿不想麻烦傅青司,便找机会离开他的视线。
“傅先生,我待会要去公司,也不顺路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傅青司的注意力都在电脑上,他没有抬头,“随你。”
还真是冷漠啊……
云懿笑着点点头,看着车子远离她的视线。
“再见。”
终于,云懿忍不住了。
胃里一阵绞痛,她之前就一直都有胃病,所以一直都很小心吃饭。
这次,属实是出乎意料。
云懿捂着肚子,打了车打算去往医院,可想起自己那所剩无几的钱包,她犯了难。
正在云懿打算是否要硬抗过去的时候,她的电话响起。
“喂,您好。”
“您好,请问是云懿小姐吗?您的国画作品《六禽戏》被北部的一位买家看中,以三万的价格买下了,钱已经汇到您留在我们这里的账户里,请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