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颦:“也……没说什么。”
时厌声音淡淡:“所以我不会真的碰ta。”
是她?
还是他?
姜颦:“你说的是……苏情?”
时厌:“嗯。”
姜颦有些不相信,“真的?”
他没有跟苏情睡过?
这怎么可能。
但——
“是因为她跟董锋的关系?所以你是……有处女情结?”
时厌眉心微皱,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颦见他皱眉,以为他是默然了。
原来他还挺古板的。
“你不是说你就交往过两个女朋友么,那你没有跟苏情发生过关系,初恋又是在高中,那不是花钱找……”
姜颦想说找女人,但是又觉得这样的表述好像有些轻浮。
时厌看她榆木脑袋,“我在你这里,就只能是花钱找女人的纨绔?”
姜颦在感情里是反应慢,但却不傻,她眼皮跳了下,然后猛然抬起头:“你你你那晚,是是是……”
她的呼吸像是就此凝滞,过了良久后,声音低低的说:“所以我会伤到,不是因为——”
原来他也是新手,没有经验的。
难怪会把她弄伤了。
可姜颦从医学报刊上了解到的,新手不是都,都是,是,快枪手的么。
红了灯亮起,时厌沉声:“不是什么?”
姜颦瞥了他一眼,唇瓣紧抿,摇头。
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他那次技术不好。
他这么骄傲的人,肯定不会饶过她的。
从超市买了大包小包的食物,装满了冰箱。
姜颦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了句:“你真的在我之前,没有跟其他女人……”
时厌狭长的眸子眯起,落地窗外是浓重的夜色:“你这个表情,是高兴,还是有什么高见?”
姜颦默默咽了下口水,将冰箱门关上,“没有。”
她只是觉得此刻心情透着点古怪。
就是——
她原本以为身经百战的男人,实际上……实际上,跟她一样啊。
姜颦好像也就能理解,为什么,他总是对那事儿抱有无限的热情。
研究表明,初次开了荤的男人,就跟泰迪没什么两样。
会抱有无限的热情。
晚上,洗了澡后的姜颦发现自己身上在滑雪场摔出很多的青紫。
掌心和腿上都有。
当时没有丝毫疼痛感,现在洗了澡之后,就开始难受起来。
她裹着浴袍出来找药箱。
现在抹点祛除淤青的药膏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管用。
时厌打扫好了厨房,看到客厅内沙发上的姜颦伸出白嫩嫩的小腿正在那里涂涂抹抹。
他理了理袖口,上前,还没问她在干什么的时候,手就已经先一步的摸在她的腿上。
匀称纤细,骨肉都长的恰到好处。
手感也好。
“今天摔的?”他看着她腿上的青痕,问。
姜颦点头。
时厌接过她手中的药膏,涂抹后,用温热的掌心揉搓,“用力太小,淤青散不开。”
姜颦就索性靠在椅背上,任由他的动作。
从小腿逐渐抹到大腿,可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记得,同学聚会那次,你手上弄了什么风油精辣椒的戏弄我?”他说。
他那次最软肋之处被辣到,着实缓了好一会儿。
他此刻手上有药膏,作势是要报复她。
姜颦没想到他这个人这么小气,还这么喜欢翻旧账的,连忙求饶。
她软声说:“我以后不那样了。”
握着他的手防备着他的报复,说:“我错了,时厌~~”
可男人对这声见外的同旁人无异的称呼不太满意,威胁着她换一个称呼。
姜颦从“时总”,到“男朋友”,最后在他胁迫提点之下,红了脸的喊了一声“老公”。
这一声“老公”就是解开男人兽性枷锁的钥匙。
要她在床上一遍遍的喊。
姜颦不知道喊了多少声,以至于凌晨时分,睡着时,被他轻轻一碰,都会呓语一句“老公”。
时厌削薄的唇角勾着。
书房内,看着保险箱内的两个红本本,指腹摩挲。
次日清晨。
姜颦浑身都疼,就算是昨晚涂抹了药膏,可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那软软绵绵的雪太能糊弄人了,让你当时摔着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连抬腿都难受。
尤其,昨晚时厌还不知疲倦。
她现在完全不想下床了。
可男人神清气爽的让她起来吃早餐。
姜颦皱着巴掌大的小脸:“老公,我现在浑身都不……”
姜颦猛然顿住,她喊了什么啊。
她真是——
姜颦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厌却因为她这一声老公,特许她今天也在家里休息。
姜颦睫毛轻眨,“可是我……昨天……已经休过了。”
时厌坐在床边,给她理了理头发,“总要对得起我们颦颦的这一声老公,怎么会有老公这么残忍,让他老婆这么难受还去上班。”
姜颦的脸火烧火燎的,心跳“砰砰”的跳着。
所以,喊一声老公,就可以……偷懒了,是么?
在时厌去上班的时候,姜颦本想要逞强一下的,可她真的连抬腿都费劲儿。
只好就此作罢。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时厌理着衬衫,低头在她唇瓣轻咬了下。
——
眉青风投,总裁办公室。
“听说乖乖女今天又请假了?还是你那个秘书让人事部批的?”叶钦说,“她怎么了?”
时厌:“最近公司事情多她累到了。”
叶钦跟见了鬼似的:“你这种周扒皮,还知道心疼员工呢。”
时厌纠正他:“分人。”
叶钦不干了,“我也要休息,这成天累的跟狗一样的,跟你合资的时候,你给我规划的前景可不是这样的。”
明明说的是让他坐着拿分红。
现在可好,成天不是在办公室坐着就是在会议室坐着,艹……还真是坐着,拿,分红。
时厌修长手指掀动合同,“她能,你不可以。”
叶钦简直要掀桌子表示抗议:“你给我个能接受的理由。”
时厌淡声:“累坏了,你赔我一个老婆?”
叶钦忍不住骂骂咧咧:“老婆?你真是不要脸,人家姜颦可还没有嫁给你呢,叫的这么肉麻。”
时厌清淡的眉眼在他面上轻扫,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