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宫?
五毒教?
这是小说中的武林门派吗?
丁诗韵听完肖梦飞的讲述十分震撼,她有些明白,但又不明白。
“肖姐,你是说我爸先被抓进了灵鹫宫,后五毒教攻占了灵鹫宫,等于我爸又被抓进了五毒教?”
丁诗韵眼中含泪,有些朦胧和迷茫,望着肖梦飞问道。
肖梦飞点点头。
“你们……你们是灵鹫宫的?或者是五毒教的?”
丁诗韵完全清醒过来,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们道。
“我们是五毒教的。”
肖梦飞说道,然后又指着杨小贤,“他使我们的掌门。”
丁诗韵美眸大睁望着杨小贤,难以置信他这么年轻竟然是门派的掌门。
“那处荒废的古建筑就是灵鹫宫吗?我去过一次那个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呀,一片荒芜的。”
丁诗韵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是她不相信他们,只是肖梦飞说的太奇幻了,一座荒废的建筑居然是一个门派,而且父亲还是被抓进门派的,她可是亲眼见过,那里只是残存了几座荒废的建筑。
既然掌门决定告诉她,那肖梦飞肯定会如实相告,仔细为她解释道:“我们灵鹫宫之所以不被外人所知,那是它被一层法阵所笼罩,普通人从外面看它是一片荒废的建筑,只有我们修仙者才能看出它被一层‘结界’,也就是法阵所笼罩。”
“你爸我见过,他是个很敏锐的人,天生第六感就很强,他有修仙者的灵根,所以他能发现一些在普通人眼中看着就是一片荒废建筑中里面的不同寻常之处。”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被我们发现,抓紧了灵鹫宫,其实我们以前的宫主之所以没杀他,就是看在他有灵根的份上。”
丁诗韵终于完全明白了,既担心父亲的安慰,又震撼这世上居然有修仙者。
眼前这一男一女就是修仙者,怪不得这女的只用三双筷子就能打败那三个畜生!
丁诗韵感觉今天的经历犹如做梦一般,但又不得不信这是真的。
“不知道爸爸在被五毒教占领的灵鹫宫怎么样?五毒教听这个名字就不是好东西,我爸可能凶多吉少!”
丁诗韵越想越害怕。
丁诗韵忽然心中一动,望着杨小贤和肖梦飞道:“杨哥肖姐,你们一定是去灵鹫宫吧,你们带我进去,我要救我爸出来!”
杨小贤和肖梦飞脸色都变了,一起严厉拒绝:“不行!”
“求求你们了,我已经一年多没见到我爸爸了,如果他还活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救出他来!”
丁诗韵扑通给他们跪了下去,情绪激动,一脸豁出去的大声说道。
肖梦飞皱眉,让杨小贤对她说。
杨小贤赶紧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好,拍拍她肩膀道:“小丁,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我们的确是要去灵鹫宫,但你也知道,我们灵鹫宫已经被嘟五毒教的人占领,我们是偷偷进去,找一样东西,如果我们再带着你进去,我们还要分神照顾你,而且你的腿还受伤不方便,到时候咱们肯定会被五毒教的人发觉,这样咱们三个人肯定都会死在里面,谁也出不来!”
“这样你说谁就你父亲是不是?这样吧,你留在房车里养伤,我们悄悄潜入进去,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以后,我们再去找你父亲,只要你父亲还在里面,我们一定把他带出来,你看怎么样小丁?”
杨小贤语气温柔的说完,丁诗韵的情绪这才缓和下来,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自己这个样子走路都费事,跟着他们去不但会拖累他们,而且也救不出自己的父亲。
“谢谢你杨哥,我听你的,那就麻烦杨哥和肖姐了,不管我父亲还在不在,不管你们能不能救出我父亲,我都会一辈子感激你们,谢谢你们!”
丁诗韵发自肺腑的对杨小贤和肖梦飞说道。
杨小贤和肖梦飞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外面暴风雪依旧,三人在温暖的房车里等候报暴风雪停歇。
……
外面狂风暴雪。
光头男子等三人狼狈的穿行在风雪之中。
三人都受了伤,尤其是刀疤男子两只眼睛瞎了,又疼又累,行走不便,全靠光头男子和眼镜男子的搀扶。
光头和眼睛的两只手腕都被筷子贯穿,他们也疼得难以忍受。
三人艰难的跑出一段距离,看不到房车了,三人再也走不动了,终于找到一块避风的石头躲在下面休息。
“马勒戈壁的,真是倒霉死了,今天居然遇到那抹一个硬茬娘们,等老子好了老子非x烂她不可!”
刀疤痛苦的破口大骂。
“行了老三,别再惹事了,那娘们的厉害咱们都亲眼见过,咱们能打过她吗?”
光头皱眉道。
“草,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老大,不如咱们找找……那个……那个人吧?”
眼镜男子咬牙切除道。
听他提到那个人,光头男子和刀疤男子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一脸你不想活了的样子!
“不行!老二你疯了,咱们兄弟三个好不容易和那个人断了联系,如果咱们再联系他,那咱们这辈子都永无安宁!”
光头男子严厉的道。
“没错,大哥说的对,这口气我咽下去了,我的眼就当白瞎了,我打死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刀疤男子也严厉的说道。
眼镜男子没再说话,他还是不服气,他宁可和那个人联系,也要找他帮忙,再回到以前痛苦的日子,他也要出这口恶气!
“老二,你想联系他吗?别怪我们不客气!”
光头男子看出眼镜男子想联系那个人,拿枪抵着他的脑袋说道。
瞎了眼的刀疤男子也拿枪冲着眼镜男子,只要老大一声令下,他真的会开枪。
“大哥老三,你们这是干吗呢,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们怎么还急眼了!放心,我不会联系那个人,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事咱们不能干!”
眼镜男子赶紧妥协说道。
光头男子和刀疤男子都松了口气,这才把枪挪开了。
三人陷入一片沉默,想起了他们和那个人的恩怨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