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冉冉下嘴是气急了,咬的也狠,等松嘴的时候,胳膊上一圈牙印,青紫非常。
“啧,过来再睡会儿,不碰你。”
昨晚上许冉冉真的累极了,秦蕴哄着人,把着她的眼睛让她睡觉。
“今天休息会儿,下午我们再回去,嗯?”
抱着怀里的许冉冉,秦蕴嘴巴咧到耳根子处了。
许冉冉昨晚上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让她给说完了,现下惹恼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秦蕴压抑着自己,放平自己的呼吸。
“你昨晚上真正想问的还没问出来吧?”
本来安静的人儿突然开口,秦蕴睁开眼睛。
“先睡觉,不讲这个,我只是有些吃味儿。”秦蕴狡辩。
“呵呵。”许冉冉冷笑:“你这味儿吃的可真长。”
等再次睡醒,秦蕴起来做饭,很简单的饭餐,许冉冉洗漱过后坐下来吃的干净。
可不得干净,昨晚上几乎都在“运动”。
秦蕴忙前忙后,许冉冉就跟个大爷似的坐在床上看他忙活。
等都收拾好,秦蕴抱起坐在床上的人,将人抱出屋子外。
夏天的小树林里,很是谧静,不时有鸟啼声,小木屋的周围用篱笆围着,有鲜花,有鸟啼,还有树荫。
树林的盛夏中午,秦蕴抱着许冉冉走在其中。
两个人的心贴在一起,满满当当的。
“我和我前男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就差一点点。”
许冉冉抱着秦蕴的脖子,突的出声。
腿窝的手臂收紧,秦蕴脸色却不动如山。
许冉冉眼尾扫过去,心里冷笑,看他还能忍的几时。
“不过就在来这之之前分手了。”
秦蕴听闻下颌线收紧。
许冉冉猜得到秦蕴想到了什么,无非是因为她要来这里怕那边男朋友苦苦等待,所以忍痛割爱,断绝前对象的念头。
之后她就不再说一句话,不让她好过,她还能让秦蕴好过。
这么想着,倏然秦蕴转了个身直接将她抱起来,双腿落在秦蕴大腿两侧。
整个人就这么被抵在树上。
秦蕴漆黑的瞳孔看着许冉冉,让许冉冉心里莫名发怵。
她是打算等下山以后再跟人坦白的,却没想到秦蕴压根就没想忍着。
身子悬空,许冉冉能依靠的只有身后粗粝的树干和身前温热的身体。
“别这么欺负我。”
话说的委屈巴巴,可愣是谁来看秦蕴此时的神情,都是那种要将人吞入腹中的饿狼。
许冉冉笑起来,她可真是压制不住自己的恶劣因子。
“啧,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现在这个表情,有点像十九岁的秦蕴。”
秦蕴眼睛眯起来,整个人都绷紧,手劲变大,人也靠近许冉冉,两个人呼吸交织,不分你我。
“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这真的好没道理,你怎么可以跟他比?”
话音刚落,秦蕴就掐着许冉冉的腰把人往上提,“我为什么要跟他比?现在拥有你的是我。”
“此后数年时间,千千万万个日子都属于我。”
秦蕴眯起眼睛,狭长的眼尾让人心里摸不着底,握在许冉冉腰上的手也慢慢上下摩挲。
猛地低头压上去,“冉冉,你这是要我命啊,别这么撩拨人。”
“不然我以地为席以天为被也不是不可以。”
嗓音醇厚,许冉冉被摸得脊椎酥麻,看过去,秦蕴眼底渐渐发红,只怕如他所说,真的要以地为席以天为被了。
“我们回去吧。”
许冉冉低声说道,秦蕴慢慢将人放下来,那手还放在腰上。
亏得许冉冉没有多少痒痒肉,她要有痒痒肉,只怕现在扭的跟条蛇一样了。
“之前你想问的,我现在回答你。”
许冉冉突然挣开秦蕴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我那该死的前男友出轨了,出轨理由就是我不给他碰。”
说完人就一蹦三跳的跑远,秦蕴走的不远,许冉冉也认识这点路,跑的跟只兔子,在山林里穿梭。
地上的影子也跟着许冉冉蹦蹦跳跳,很快就脱离了秦蕴的视线,徒留下在原地发愣的秦蕴。
明白许冉冉说的什么意思之后,秦蕴脸上的笑容扩大。
他不介意许冉冉有和别人亲密接触是一回事,许冉冉没有和别人亲密接触又是一回事。
那笑容愈来愈大,秦蕴忍不住笑起来。
亏得他在那吃了好几天的醋,吃的醋都快酿成陈年老醋了。
大踏步往前找人去了。
秦蕴和许冉冉胡闹完,下山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许冉冉在这山林里待的很是舒畅舒服。
可能在城市里待太久,太忙碌了,都没有多少时间这样闲看花的时间。
偶尔这样来一次,倒是让她身心都放松了很多。
回去后两个人又开始忙起来。
消失了两天的人,回来后家里人都感觉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是粘腻古怪。
似乎出去了一趟,两个人之间的互动简直让周边人腻味。
秦蕴一边和许冉冉腻歪,一边着手处理最后的事情。
黄禾奕既然想要动他的女人和女儿,就别想着还能在鹏城全须全尾的回去。
之前布局布的已经够多了,只剩下最后一击,静等最后那个人带来消息。
秦蕴等了三天,在他给的最后的期限里,李建生终于带着消息姗姗来迟。
“秦总。”
“李总,辛苦了。”
李建生听到这称呼,忍不住自嘲道:“秦总别这么叫我,我现在已经是一穷光蛋,哪里能称得上李总。”
“话不能这样说,只要李总把我想要的消息带给我,我自然是会帮你东山再起的。”
这李建生是之前黄禾奕要进鹏城时扫掉的第一个障碍,因为工人跳槽,设计师离开,还有衣服质量被人陷害而调查,李建生是第一个被黄禾奕给逼的破产的人。
他对黄禾奕可谓是恨的牙痒痒。
“这黄禾奕背后的那个叫段爷的,是京城与黄氏联姻的那个,原名叫段华江,是段家的私生子。”
“私生子?”
“是,因为是私生子,所以不太受重用,这次下来,也不过是家族夺位,没轮到他而已。”八壹中文網
李建生阴森的说道,“在我们跟前装大爷,也不过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要出来发展而已。”
秦蕴听了,敛下目光。
未必,段华江要真是这样,不会给他感觉那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