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鹧鸪哨给出他的看法:
“陈兄的方法可以一试,但这蜈蚣应该初备灵智,不能以常理度之,需要多做一手准备,”
顿了顿,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钻天索,
“以往我们在捕食大型动物的时候,会用钻天索布下陷阱,等动物进入后,用钻天索把动物给吊起来,再进行击杀。”
“这个方法虽然简单,但屡屡奏效,从未失手过。”
老洋人点了点头,指向身后的无量殿道:
“我们的钻天索很坚韧,利用无量殿里的梁柱借力,除非这飞天蜈蚣的力气远超常人,否则它一旦落入陷阱,断然不可能逃脱。”
罗帅听完后一拍手道:
“好!那就做两手准备,鹧鸪哨兄弟,我派一队枪手在屋外等着,如果那飞天蜈蚣进屋了,等你们把蜈蚣吊起来,你一声令下,枪手全都冲进去帮你。”
“把头哥,你让你的人也布下陷阱,如果那死蜈蚣真盯上你了,那就把蜈蚣引向那什么剥龙阵,让它不死也脱层皮,哈哈!”
鹧鸪哨和陈玉楼都没意见,点了点头。
众人正准备分开,陈玉楼却突然回头,说了一句:
“对了,鹧鸪哨兄,怒晴鸡吃了那飞天蜈蚣不少徒子徒孙,我想把它借来,作为引蜈蚣入局的诱饵,反正你会口技,你应该用不上怒晴鸡.吧?”
老洋人闻言下意识皱眉:
“怒晴鸡可是难得的宝鸡,拿来当诱饵太危险了...”
陈玉楼闻言摇了摇头:
“可我们找来怒晴鸡,不就是为了对付这里的毒物么,这也是怒晴鸡原本的作用,不是吗?”
随着陈玉楼声音落下,一个选项突然弹了出来,出现在周姐眼前:
选项一:把怒晴鸡交给陈玉楼。
选项二:拒绝交出怒晴鸡。
周姐挑了挑眉:
“噢?这是站在鹧鸪哨的角度来做出选择?”
凡选项必存档,周姐先把档给存了,想了想后,将怒晴鸡给交出去了。
做出选择后,她才说道:
“等会绝对是要死人的,我猜啊,这个选项就是跟最后的结局有关。”
直播间观众们听到周姐的分析,有人赞同,有人不赞同。
其实周姐也只是猜测而已,反正会有其他主播选第二个的,最后两个选项有什么差别,直播间观众们会说的。
当然了,最简单的方法是隔空询问陈枫,但什么都问陈枫的话,那就没意思了。
探索游戏由不同选项导致的不同分支,本就是游戏的乐趣之一、
随着周姐做出选择,鹧鸪哨道:
“行,那怒晴鸡就借给陈兄吧。”
说罢,鹧鸪哨卸下身后的竹筐,交给陈玉楼,
“怒晴鸡得来不易,还请陈兄妥善保管。”
鹧鸪哨不是不能接受怒晴鸡牺牲,但不能随随便便把它给牺牲。
毕竟,这可是一头凤种宝鸡啊。
一行人随即分散开来,鹧鸪哨,老洋人和花灵进入无量殿,三人用钻天索在大门入口处铺设陷阱,然后纷纷爬到屋子梁柱上,等待飞天蜈蚣的到来。
另一边,陈玉楼让人把拐子喊来,安排他去布置剥龙阵。
随着一柄柄抹了麻药的短刀倒插在拱桥上,一个加强版的剥龙阵慢慢成型。
罗帅有些担忧:
“如果两个方法都杀不死那飞天蜈蚣,这可怎么办?”
现在墓还没找着,人倒是先死了不少,让罗帅心情越发的急躁。
陈玉楼听罢安慰道:
“我知道罗帅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墓越难找,磨难越多,说明这个墓的价值就越大。”
“我们一定能找到元墓,一定能找到明器的,一定。”
不管是为了昆仑,为了其他死去的兄弟,还是为了湘西的流民,陈玉楼都要找到元墓,满载而归。
陈玉楼这话让罗帅听得很舒服:
“把头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说得没错,磨难越大,收获才会越大!”
说罢,他朝地洞黑暗处大声喊道:
“该死的蜈蚣,你不是想要吃老子嘛?老子就站在这,有本事再来啊!”
无量殿内。
老洋人听到了外面罗帅的呐喊声,笑眯眯地对花灵问道:
“小师妹,你是希望蜈蚣是来我们这,还是去卸岭派那边?”
花灵直言不违道:
“我觉得卸岭派那方法够呛,还是希望大蜈蚣来我们这边把,到时候咱们将它吊起来,再解决就简单了。”
很快,外面剥龙阵布置好了,而罗帅特地从外面又找来了一支步枪队,让他们到无量殿外待命:
“你们留神鹧鸪哨的指令,他让你们进去你们就马上进去,对那蜈蚣死命地打,谁要能打死大蜈蚣,老子重重有赏!”
“是!”
步枪队点头,齐步走到无量殿外等候。
目送步枪队离开,陈玉楼对一旁的红姑娘问道:
“红姑,你觉得是我们的方法奏效,还是搬山的方法更好?”
红姑娘面露尴尬:
“我觉得这两个计策各有所长,很难比较。”
陈玉楼嘴角含笑,笑意吟吟道:
“如果非要让你选一个呢?”
一旁,罗帅用看戏的眼神看着红姑娘,同样笑意吟吟:
“红姑娘,作为下属,可不能对老大说谎,你得拍着胸口说心里话。”
他们俩早就看出来红姑娘对鹧鸪哨有好感,这回一起逗她玩呢。
红姑娘面露难色,久久没有说话。
沉默是什么意思,陈玉楼当然明白,但他没有生气,只是呵呵笑着。
一旁的罗帅打趣道:
“总把头,你得说清楚让红姑娘选的是计策还是人啊?”
听到罗帅这话,红姑娘脸上顿时一红。
看到红姑娘这反应,陈玉楼和罗帅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这小妮子,脸皮还是太薄了!
听到两人的笑声,红姑娘回过神来自己被耍了,瞪了罗帅一眼道:
“闭嘴吧你。”
说完,就自顾自地走开了。
看到红姑娘走向的是无量殿的方向,陈玉楼和罗帅笑得更欢了。
陈玉楼轻叹一声:
“红姑娘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啊。”
罗帅明知故问道:
“要不许配给我,给我当八姨太?”
陈玉楼笑了笑:
“罗帅,你已经没机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