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捂着眼睛,根本分辨不出,这声音到底是鸟儿发出的,还是人发出的!
红姑娘,老药农和傻儿子全都看傻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口技!
听到鹧鸪哨发出的声音,那一直蹲坐着的怒晴鸡终于有了反应,它回头看了一眼鸡棚外,似乎在寻找同类,结果一无所获。
于是,它一步一步地往外走,最后走出了鸡棚。
突然,鹧鸪哨发出的声音一变,变得慷慨激昂,顿挫有力!
怒晴鸡也跟着一起啼叫起来,它张开双翼用力扇动,忽地拔地而起,竟一头撞碎头顶的网格,冲天而起!
鹧鸪哨停下口技,对老洋人道:
“把笼子拿来。”
老洋人背着一口大竹笼来的,闻言吧竹笼搬进来,放到地上。
咻!
当怒晴鸡落地后,头也不回地跳入那口竹笼中,似乎是它自己决定要这么做的。
周姐人都看傻了,瞪圆着言道:
“我去!鹧鸪哨这也太强了吧,竟然还会模仿鸟鸣声?他这是用鸟鸣声告诉怒晴鸡跟他走吗?”
不仅是周姐,观众们也都看傻了:
“鹧鸪哨这是什么全能选手啊,简直绝了...”
“鹧鸪哨真的太强了,他怎么啥都会啊。”
“神枪手,身法一绝,还会超厉害的口技,长得又帅,还有钱,这男人真的太完美了!”
“这口技,富婆狂喜啊!”
“花开富贵进入直播间。”
“小桥流水进入直播间。”
......
看到弹幕在玩富婆梗,周姐笑得不行:
“你们在发什么啊,别把我直播间给搞没了啊。”
陈枫同样笑得不行,这一届网友太会玩梗了。
收起怒晴鸡后,只见鹧鸪哨背起竹笼,朝老药农拱了拱拳:
“看来结果已定,老先生,我们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说罢,鹧鸪哨带着还一脸懵逼的红姑娘跟一脸骄傲的老洋人离去。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更准确地说是看着鹧鸪哨的背影,老药农突然开口了:
“拜山拜到北极山,北极山上紫气足,天下名山七十二,独见此山金闪闪。”
老洋人听到这诗号眉头一挑,小声道;
“没想到这老头还是金宅雷坛中在道门的,可是这区区北极山,根本不值一提啊。”
老药农没听到老洋人的吐槽,接着道:
“鸡都拿走了,留个山名吧。”
“我来?”
老洋人看向鹧鸪哨,指了指自己。
鹧鸪哨摇头,随后看向红姑娘,示意她来。
红姑娘有些意外,但报山号这种事可难不倒她,当即回身道:
“访山要访昆仑山,昆仑山高神仙多,常胜更比昆仑高,山上义气冲云霄!”
等她说完,鹧鸪哨三人同时朝老药农拱拳,这才离开。
老药农表情一怔,眼中流露出一丝震惊。
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他喃喃道:
“竟然是常胜山的人...”
三人跟荣保道别后,离开了苗寨村子。
走在回去攒馆的路上,红姑娘跟鹧鸪哨并排而走,连连抬头看他,欲言又止。
鹧鸪哨最后还是开口了,说道:
“想说什么就说吧。”
红姑娘难掩好奇,问道:
“你是怎么让那鸡像中邪了一样,乖乖跟你走的?”
没等鹧鸪哨回道,后面的老洋人哈哈笑道;
“看傻了吧,这可是我们搬山一派的独门功夫。不可能跟你这种外人说的。”
红姑娘撇了撇嘴:
“切,不说拉倒,好像多厉害似的。”
红姑娘这话明显话不由衷。
鹧鸪哨嘴角勾起,道:
“算不上什么独门功夫,单纯的口技而已。”
老洋人又插嘴道:
“我师兄这口技,全天下独一份!”
红姑娘表示不解:
“但口技是口技,你是怎么让那鸡跟你走的?就好像...你们真的在沟通一样?”
鹧鸪哨解释道:
“鸡禽为了保护自己的部族,天生便善于与猛禽搏斗,尤其是这种世间罕见的鸡,生性刚烈,不容外敌,我只是利用了怒晴鸡的这种天性,模仿了金刚雕捕食时发出的声音,来引它跟我对抗而已。”
红姑娘这才恍然大悟:
“我还以外你会什么降头术,给这鸡下降头了呢。没想到,跟我们月亮门的戏法其实差不多,只是障眼法。”
老洋人当即不爽了,反驳道:
“这可不是障眼法,我师兄给你解释了,你也学不来这口技,这可是实打实的技术!”
由于拿到了怒晴鸡,红姑娘心情大好,这会没有跟老洋人吵起来,嘟了嘟嘴道:
“你说是就是咯。”
走在前面的鹧鸪哨听到这话,勾起了嘴角。
周姐看到两人那十分不明显的小互动,嘴角都快咧开到耳根去了:
“磕到了磕到了!”
尽管两人之间的互动十分不明显,但对于玩家和观众来说,还是有迹可循的。
喜欢不喜欢先不说,但两人这会肯定是对对方是有好感的。
“他们俩的性格都有一种反差感,太好磕了。”
红姑娘看起来暴躁,冲动,易怒,莽撞,但骨子里却是很单纯的一个人,脸红的时候像极了邻家少女,哪里还有女侠的风采。
而鹧鸪哨身为搬山魁首,向来不苟言笑,不怎么爱说话,天生自带一股威严和自信,可当他被红姑娘掐住脸蛋的时候却没有动手,那呆萌的样子在周姐看来可爱极了。
两人身上的这种反差感,让周姐更喜欢这两位角色了。
可一想到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估计是无疾而终了,周姐又忍不住感慨连连。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胯下海口打全灭结局,会不会红姑娘也会领便当啊,这种事情不要啊!
画面一转,拿到怒晴鸡的三人回到了攒馆。
然而,预想中一片和谐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映入三人眼帘的,是一个个躺在地上,身上或多或少挂彩,面色愁苦的士兵!
罗帅的人住在攒馆外围,里面才是卸岭派住的地方,红姑娘心感不妙,随手抓住一个吊着胳膊的士兵,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们身上都挂彩了?”
不仅是红姑娘疑惑,鹧鸪哨和老洋人同样感到不解。
他们才离开两天,怎么这么多人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