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罗帅回到帐篷营地。
罗帅冷哼道:
“跟我在这穷横,要不是老子有炸药,他陈玉楼能活着出来?”
“他没看出来瓮城是陷阱,反过来还怪我的兵碰了陷阱,这不是闹吗?”
杨副官连连点头:
“罗帅说得是。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真要撇开卸岭派单干?”
杨副官怕了,其实他也想着撤退,但罗帅显然不乐意。
跟了罗帅这么些年,他自然明白眼前这位独眼龙的赌性有多大。
听到小杨的问题,罗帅冷哼一声:
“大不了就散伙,老子有人有炸药,害怕找不到那瓶山大墓?实在不行,老子直接用炸药把整块地都给犁一遍!”
杨副官劝说道:
“罗帅,依属下之见,陈总把头说的都是气话,就像罗帅说的那样,他要是就这样回去了,和丧家之犬有什么区别?他最后一定会改变心意,继续跟罗帅您合作的。”
“反正咱们也要等鹧鸪哨回来,要不再等两天?”
“鹧鸪哨?你真觉得那人信得过?”
罗帅哼了一声,淡淡回道。
“鹧鸪哨这人在绿林里也颇有名声,更何况他那个小师妹还在营地呢,他肯定会回来的。”
杨副官小声分析着。
对此,罗帅摆了摆手:
“就那两三个人,有他们没他们区别不大。”
“不过...如果他们真能找到克制毒蜈蚣的方法,那就能直接从悬崖下去地宫了,倒也是一个好主意。”
说罢,罗帅拍了拍桌子,做出决定:
“行!那就再等个两天,我倒要看看这鹧鸪哨有没有真本事!”
杨副官当即竖起大拇指:
“罗帅高见!”
另一边,荣保带着鹧鸪哨,老洋人和红姑娘来到了苗寨村落。
看到儿子回来,荣保阿妈急得老泪纵横,一把抱住了荣保,哭得稀里哗啦的。
荣保解释说他们在林子里碰上野兽,所以躲了几天。
等荣保跟家里人续完旧后,鹧鸪哨让荣保帮忙领路,去找他口中那位老药农。
走了一阵,四人来到老药农的家里,看到一个光头,皮肤黝黑的男人正在晒着草药。
鹧鸪哨听说老药农听得懂官话,打了一声招呼后,拱拳道:
“老先生,听说您这有一味很厉害的药,在下是来求药的。”
老药农瞥了眼鹧鸪哨,上下打量一番后,说道:
“看你身子挺壮实的,也需要用药?”
鹧鸪哨听到这话感觉有点怪,但没有放在心上,一口答道;
“是的,还望老先生割爱。”
老药农摆了摆手,招呼一行人先坐下。
荣保去旁边找老药农的傻儿子玩,没有参和进来。
老药农坐下来,喝了口水后,说道:
“你要这药,是跟她用?”
他向红姑娘比了个眼神,意味深长。
鹧鸪哨感觉更奇怪了,但还是如实答道:
“不仅是跟她用,效果好的话,还要给很多人用。”
老药农目露惊讶,又看了眼一旁默默喝水的老洋人,竖起大拇指道:
“你们外面的人真会玩。”
然后,他就站起身来,进屋拿药去了。
等老药农走后,红姑娘才皱着眉自语道:
“这人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她感觉老药农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很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作为现代成年人,周姐已经反应过来这里面有误会了,老药农说的“很厉害的药”,估计是壮阳药!
周姐红着脸往下看,果不其然,老药农拿来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三颗乌漆嘛黑的黑色药丸。
老药农介绍道:
“在这个寨子,我的药就是最厉害的,保准你用过一次之后,还想再用第二次,根本停不下来!”
鹧鸪哨眉头一皱,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药农说完,摊手一张:
“这药,一颗十个大洋,三颗起卖。”
“多少?十个大洋!这药是金子做的么?”
老洋人差点把水给喷出来,这价格太吓人了!
老药农点了点头,解释道:
“这药有一味主药,需要到瓶山上去拿,那里的毒虫厉害得很,只有我能上瓶山拿到这药,所以十个大洋不贵。”
红姑娘懵了,吐槽道:
“你怕什么毒虫啊,你这药说得这么厉害,吃一颗不就得了。”
这回轮到老药农愣住了,他突然凑近鹧鸪哨,小声说道:
“看来夫人不知道这药是什么?”
鹧鸪哨心里有了猜测,小声答道;
“老先生,这药可是男人专用的?”
看到老药农点头,鹧鸪哨一脸无语。
“我说你们在嘀咕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我不能听吗?”
红姑娘一拍桌子,问道。
老药农笑呵呵地解释道:
“这药,女人不能吃。”
听到这话,老洋人也反应过来了,原来这是壮阳药啊!
红姑娘还没懂,不懂男女之事的她不爽地抢过了药,打开,想要马上吃一颗试试,最后被鹧鸪哨制止了。
鹧鸪哨在她耳旁小声解释道:
“这是壮阳药,你不能吃。”
红姑娘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还是知道壮阳药是什么意思的,当即俏脸一红,瞪了鹧鸪哨一眼后,气呼呼地站起身来,走开了。
看到这一幕,周姐哈哈大笑起来;
“红姑娘也太纯了,好可爱啊她!”
鹧鸪哨没理会娇羞的红姑娘,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轨;
“是这样的,老先生,我听荣保说你这里有治毒虫的药物,我要求的不是壮阳药,而是克制毒虫之药。”
“克制毒虫之药?我这里没有这东西。”
老药农摆了摆手,一口否认鹧鸪哨的话。
老洋人眉头一皱:
“那你刚刚说有一味主药要到瓶山里去拿,你没有克制毒虫的药,是怎么进的瓶山?”
没等老药农解释,突然一旁的竹棚里传来阵阵鸡鸣声,老药农那傻儿子突然起身,提起刀道:
“父亲,我去杀鸡。”
“你又杀不了...算了算了,去吧。”
老药农本想劝止,最后还是摆了摆手,同意了傻儿子的想法。
鹧鸪哨和老洋人对视了一眼,纷纷觉得奇怪,虽说这是傻儿子,但不至于杀只鸡也杀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