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刘楚佩拼命摇着头否认。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刘子业看着她笑了笑,“那日我在外面看见你了,你躲在石头后面。”
刘楚佩神色一紧,他当时看见她了?
刘子业见她神色慌张,心中更加确定,她真的看到了,还好玉檀生了个心眼,不然还不是让她跑了?
“皇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若是死不承认,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没关系,皇兄也不在乎你承不承认了。”刘子业将她的两只手抓住放在头顶。
刘楚佩自然知道迎接她的是什么!她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是你妹妹!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情!”
“亲妹妹?”刘子业看着刘楚佩,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他一脸无辜道:“怎么办?楚玉还是我亲阿姐呢。”他笑了笑,将脸凑了过去,“皇兄原本也不想对你这样的,可是你看到不该看的了。”
“皇兄,对不起,我错了,我保证不说出去,真的,皇兄,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一个人。”刘楚佩赶忙说道,试图让刘子业放开她。
若是刘子业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她根本逃脱不掉,这里是玉茗殿,都是刘楚玉的人,更何况他们特意把人都调走了,她就算喊人,殿外根本没有人听到。
“晚了!”刘子业俯下身,将头靠近她的唇。
刘楚佩立马偏过头,躲开他。
刘子业不怒反笑,他顺势埋在她颈间,亲吻着她。
“不要……不要……”刘楚佩拼命挣扎。
言之,你快来啊,言之你快来救我啊。
刘子业埋在她颈间,贪婪地吸了一口她的气息,跟阿姐的可是不一样呢。
这味道——他喜欢。
他毫不怜香惜玉,迫不及待地直接扯开刘楚佩的衣襟,玉扣受不住这般大力,落了一地。
刘楚佩心里一凉,这一幕如此似曾相识,可是如今却叫人如此生厌,“走开!走开!”
母后!二皇兄!你们在哪儿,快来救救她,快来。
这种无助的感觉快要将刘楚佩溺死,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她被抓着的手无力地挣扎着。
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一扯开,她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
若是事情发生了,她一定不会苟活,可在那之前,她一定会杀了这对狗男女。
此刻的刘楚佩眼中只有恨,那么多年的兄妹和姊妹情谊早就化为乌有。
她脑中只反反复复出现一句话: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此时,那个方才在床榻上冒充刘楚玉的小宫女从屏风前走了进来,她见到床上的情景并未十分惊讶,倒是依旧一片淡然,她轻声在他旁边说道:“太子殿下,人来了。”
这声音不轻,刘楚佩自然也是听见了,是谁来了?
刘子业一听这话,猛的捂着她的口鼻,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他们要做什么!杀人灭口吗!
只见那小宫女清了清嗓,声音瞬间媚态十足,“皇兄,你轻一些……阿佩疼……不要了……”
刘楚佩瞪大了眼睛,她这是做什么!
为何那小宫女说话的声音和她声音那么像!
若是与她相熟之人,就算平日里从未听过她这般娇柔的声音,但还是能立马认出那是她的声音。
可是,这根本不是她的声音啊!快闭嘴!闭嘴啊!不要再说了!
刘楚佩又羞又气,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外面的人人听到。
她没有一刻如此刻这般,希望外面没有人,无论外面站着是谁,只要他听了去,她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刘子业似乎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叫紫苏的小宫女声音竟能和刘楚佩这么像。
听她这声音,他感觉浑身一震,他忽然很想听听这样柔媚勾人的声音从刘楚佩口中说出,是何感觉。
他突然感觉身体一紧,他有些忍不住了。
她趁着刘子业没有将所有注意都放在她身上的空档,猛地缩起一条腿,朝他下面踢去。
“太子殿下,当心!”小宫女发现了她的意图,立马惊呼道。
可是哪里来得及,刘子业疼得跌坐在地上,“刘……刘楚佩……你……给我……等着,紫苏,你……”他指着刘楚佩,示意旁边那小宫女,让她将刘楚佩抓住。
刘楚佩立马翻身而起,她跑到一旁见紫苏过来要抓她,她一个反手将她手一拧,狠狠踹了她一脚。
紫苏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她暗暗吃痛,没想到她气力那么大。
“废物!”刘子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艰难地朝刘楚佩抓去,可是因为真的疼得厉害,他走了两步就支撑不住了,“小贱人。”
刘楚佩见两人此刻都蹲坐在地上,她赶忙往外面跑去。
她要推开门的手突然顿住,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出去了,不行!外面还有人。
冷静,冷静,她不停地这样告诉自己,可她还是慌乱,衣服无论如何也系不起来。
玉扣呢?玉扣呢!她手颤抖着,拼命地找着衣服的玉扣,她急得都要哭了,一排的玉扣只剩下零星几颗,她颤抖着扣着,将衣服系着。
她不住地深呼吸着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等等见到人千万不要紧张,不然她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子业已经起身,刘楚佩吓得赶忙推开了门,往外跑去。
若是在这之后问起刘楚佩,她见过的最令她害怕的是什么,她一定想说,是这一刻言之的眼神。
刘楚佩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吓得再也挪动不了一步。
“阿佩!你这是怎么了?”刘楚玉看到刘楚佩的样子,眼里满是伤痛,她迅速跑了过来,紧紧扶着她,“阿佩,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阿姐啊。”
刘楚佩并未回答她,她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在站在她不远处的那个身影,她的委屈一下涌出,“言之……言之……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看到的……假的,都是假的。”
刘楚佩发现此刻的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此刻的她多想被他拥进怀里,让他安慰着她,告诉她没事,让她不要害怕。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凌乱的裙衫。
刘楚佩赶忙将裙衫紧了紧,“言之,你听我说,好不好。”
“好……”王言之深深吐出一口气,说出一个字。
该信她一回的,不是吗?
“阿佩,究竟是怎么了?”刘楚玉紧张地看着她。
刘楚佩将她的手从她手中抽出,她厌恶地看了刘楚玉一眼,呵,这就是她的的好姐姐啊,对她可真是好啊。
刘楚玉一愣,有些尴尬地收回来了手,“阿佩,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阿姐啊,这是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刘楚佩缓缓偏过头,冷冷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的好姐姐。”
“不是说要解释吗?”王言之走了过来,眼底的疏离感让刘楚佩心都凉了一大截。
“言之,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是……是他们俩骗了我,他们说你在宫中等我,我便来了,他们说皇姐生病了,我便——”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王言之打断了她,他看着她满脸失望。
刘楚佩心一颤,他这是……不信她吗?
“我没有!言之我真的没有……他们强迫我的。”刘楚佩想去拉他的衣袖,可她发现如今她似乎像真的脏了一般,她一点都不敢触碰他,她怕她让他生厌。
还未碰上他衣袖的手放了下去。
“强迫?”王言之看着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也会对他满口谎言了。
方才他分明就听到了……那样不堪入耳的声音,不是她还是谁。
“真的言之,是他们骗我过来的……是刘楚玉和刘子业骗我过来的。”刘楚佩都快要崩溃了,她回头看着底下一众的宫女和孙嬷嬷,她顿时觉得,对她来说死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女子最重要的清白和名声她都没有了,留给她的,会只有众人的鄙夷和唾弃。
刘楚佩低下头,冷冷笑了声。
“阿佩,你这是何意?阿姐何时做过骗你的事了?”刘楚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心痛道:“你遇见了什么事与阿姐说啊,阿姐不会责备你的。”
刘楚佩没有理她,她看着言之,“你是不是不信我!”
“你给我一个可以信你的理由。”他朝殿内看了眼,虚掩的门后是让他觉得不耻的事情,门后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哦,不对,他已经知道是谁了,这刘家当真是不堪啊,一个个都做这种苟且之事。
“你是不是刚刚听到了什么?”刘楚佩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小宫女,她立马抓着他的手往里面走去,“不是我……那是……是另一个人,真的不是我,她只是与我的声音很像罢了,她就在屋里,不信的话,你看,她就在——”
刘楚佩愣在原地,人呢?这个殿内只能见到衣衫不整的刘子业躺在床榻上,其他再无人了。
她将四处能藏身的地方都翻了遍,“人呢,人呢。”刘楚佩不死心,“她……她一定是跳窗走了。”她跑到言之身边,紧紧攥着他的手,“言之,她一定是跑了。”
“什么跑了?”刘子业终于从疼痛中缓了过来,她看了眼刘楚佩,“窗外就是池塘,还有什么能跑的?嗯?我的好妹妹?”
“刘子业!你不要再说了!”刘楚佩狠狠地看着他。
“刘楚佩!够了!”王言之一把甩开她的手,他将她的衣襟扯下,上面的一个个红点刺痛了她的双眼,“你看看这是什么?还要骗我吗?刘楚佩,敢做就要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