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想活了?”
傅慎年的声音宛如玄铁一般冰冷的可怕,男人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上更加的阴鸷恐怖了起来,他眼中弥漫着浓浓的戾气,似乎将要把人给吞噬了一般。
傅青知道,自家主子这会恐怕是生气了,他额头布满了冷汗,心里面隐隐约约的有一些惶恐不安。
他见过自家爷真正生气的时候,那个场面太血腥,太恐怖,直叫人灵魂都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
傅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强烈的枪声。
傅青低沉的说:“爷,我没有吩咐他们开枪。”
“他们应该不敢轻举妄动的。”
傅慎年嗜血的面容阴云密布,他一脚踹开了车门,阴鸷冰冷的寒眸直盯着江茗柔那个方向看:“给他们打电话,我倒是看看谁他妈开的枪!”
没他的允许,谁让他们开枪的?
傅慎年心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和戾气,冰冷嗜血的眼眸沾染着几分血气,恐怖而又骇然。
傅慎年的声音刚落,同样的一个方向,同时传染了好几道枪鸣的声音,男人猛然抬头看了一眼,声音暴戾而冰冷:“打!!”
傅青手差一点都握不住手机了,直到那边电话接通之后,傅青才松了一口气,他连忙开口问道:“不是不让你们开抢的吗?”
“困住江茗柔就行了。”
“谁让你们开抢的?”
“你们是想死了嘛?”
那边的人闻言,也同样是一脸懵逼:“老大,我们没有开抢啊。”
傅青闻言,看了主子一眼,傅慎年整张脸都黑沉了起来,他连忙开口问道:“那是谁开的枪?”
“我们不知道啊,我们刚把杨子恒挖出来,正打算把他提上车。”
“就突然听到好几辆车子的声音,然后就是好几道枪声。”
“不是我们的人的枪。”
傅青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主子:“爷,不是我们的人开的枪。”
傅慎年眼眸深邃的盯着那个方向,冷冰冰的说:“只怕那女人不会信。”
她肯定会以为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为的就是消除她。
他傅慎年对付她江茗柔,还用不上这些手段!
“傅青,开车!”傅慎年高大挺拔的身影上了车,他坐在后座上,面色阴鸷带着几分病态般的沉郁,男人细长的拇指擦拭着手中的枪,眼中弥漫着一股嗜血而残忍的戾气。
“是。”
傅青连忙开车往江茗柔那个方向而去,男人冰冷的嗓音在后座响起:“让他们去接济江茗柔。”
“别让那女人死了。”
傅青微愣:“主子,江茗柔如果死了,对于我们傅家来说,不应该是一件好的事情吗?”
傅慎年低垂着一双阴鸷的眼眸冷嗤了一声:“他们也配?”
那些垃圾也配杀江茗柔?
他冰冷的开口道:“她江茗柔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谁动她一分一毫试试看?”
傅慎年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凉薄的嘴唇带着几分冰寒和绝情,偏执若狂的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浓烈的占有欲。
她江茗柔就是要死,将来也只能死在他的怀里,没有得到他的允许,这女人敢死一下试试?
他傅慎年绝对会把她坟墓给挖了,将她的尸体挖出来鞭尸,让她整个江家都为她陪葬,将她身边所有的人都赶尽杀绝!
江茗柔敢死,他也绝对不会让她安宁!
他要让那个女人就算死了也不能瞑目,他就要让她从坟墓里面爬起来,跟他斗!
所以,江茗柔,你最好是祈祷自己的命能够大一点,否则,你要是敢死的话,整个江家都得遭殃,都得为你陪葬。
不信你就试试看,我敢不敢屠了整个江家?
男人勾勒出那抹削薄嗜血残忍的弧度,深邃阴郁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血腥和戾气,还有无尽的残忍和血气。
他傅慎年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失言过。
屠杀,是放纵自己内心恶魔的一种方式,释放的天性。
刀抹上脖子溅出来的血,喷洒而出的那一刻,是真的美极了。
空气中沾染着浓烈的血腥味,总让人感觉到异样的兴奋。
江茗柔,你可别给我这个机会,否则,我内心深处掩藏的魔鬼,会吞噬掉你们整个江家。
灭了你守护的那群人。
我想,你大概也不想看见昔日辉煌的江家,遍地残尸,堆积如山的场面吧?
傅慎年冰冷而深邃的视线盯着前方看,傅青被身后那道灼热而冰冷的眼神盯的背脊发寒,总感觉毛骨悚然的,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了一般。
男人脸色沉郁,声音冰冷:“开快点!”
傅青顿时挺直了背脊,哭丧着一张脸:“爷,已经最快了。”
傅慎年菲薄的唇紧紧的抿着,眼神死死的盯着傅青看,从后视镜可以看出,他家爷那双阴森恐怖的眼神。
傅青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直接窜了出去,他开车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等他们到了现场之后,就看见在江家车子旁边,大概还停留了五六辆车,都是黑色的悍马改装过的车。
这些人,不是普通的人。
傅青顿时脸色一郁,总感觉事情不太妙,有人恐怕是接住了他们这股东风,想要杀了江茗柔,然后推到他家爷身上来。
这样,傅家跟江家,势必会更加的水火不容,斗过你死我活!
“爷,有些泄密了。”傅青冷冽的开口。
有人把江茗柔的行踪泄露了出去,现在没有办法,确定是他们这边出了叛徒,还是江茗柔出了内奸。
傅慎年走下车,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修长而逆天的长腿从车上走下来,就宛如车模一般,自带一股强势威严的气势。
他朝着四周扫了一眼,骨节分明的手中捏着冰冷的枪,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随后朝着江茗柔那条路走了过去,傅青二话不说,也跟了上去。
从林深处,江茗柔捂住手臂被江南扶着,俩人踉跄的行走着,血嘀嗒嘀嗒的流着,身后的人宛如厉鬼一般穷追不舍。